师父我可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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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她未来结局。那笑凉薄得让人惊心。

    雪柔生性善良,连抛下孙贵都不做到,遑论让孙贵去死。日后造化如何,也全都是命,雪柔认命了。她知道江落拼命想拉自己一把,可她做不到。

    雪柔苦笑道:“江姑娘手里拿的木人,是孙贵雕刻的,他送给我,告诉我,以后会像这个木人一样永远陪着我。他把我从罪孽中带出来,也许我今生就是欠他的,要给他还债。江姑娘待我的恩情,雪柔只有来世再报答了”

    她屈膝跪下,给江落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求江姑娘开恩,饶我夫君一命。”

    无可救药,不可挽回。

    江落此番观人观心,才看出,人心原来如此执拗。动物都知道趋利避害,而人却要奔着死路去,义无反顾。雪柔痴情柔善,却不得善果。

    江落五内郁结,不能开悟。雪柔跪下来求她别杀孙贵,她却咽不下这口恶气。什么因果报应来世今生,她通通不信。什么烂命,她偏要破开。江落的目光缓缓移到孙贵身上,孙贵遍体生寒,像是被蝎子蛰了,手脚僵硬不得动弹。

    江落忽然笑出了声,她眼中没有半分笑意。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屋内,仿佛怨鬼索命,笑得人害怕,心里发毛。

    雪柔惶然抬起头。江落握着小木人,掰断了一条腿。孙贵爆发惨叫,仰面摔倒。雪柔惊魂不定,忙去看孙贵,他的左小腿扭曲成弯,断了。江落掰断另一条木腿。孙贵再次抽搐,发出了一声哭叫。右腿也断了。

    雪柔这才意识到是江落在教训他。扑跪到江落膝盖前,“江姑娘,不要……”

    江落冷酷无情,道:“现在他瘸了,你还要吗?”

    雪柔如被火烤,万分煎熬,道:“我不能抛下他。”

    江落道:“好,我成全你。”她推开雪柔的手,语气变得冷硬,“今后你受苦遭罪,也不要来找我,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雪柔无话可说,颤声道:“好。”

    江落蹲下来,把断了的木头人放在雪柔掌心。雪柔手抖得厉害,仿佛接了块烙铁。江落低下头,凑在雪柔耳边,道:“如果你反悔了,哪天看他不顺眼,就把木头人的脑袋拧下来。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雪柔瞪大双眼,浑身的汗毛竖起来。

    江落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冲她展露笑颜。初见时,江落握着蛛丝从歹人身后走出来。摧毁了她的厄运,带来福报。这次江落赐予她生杀予夺的大权。

    雪柔登时毛骨悚然。

    她第一反应是把木头人扔出去。

    江落拂去她肩膀上的灰尘,轻声道:“好自为之。”

    第49章 流言“妖宠是什么东西?”

    江落熟背心经第一卷,在柳章处过了关。加上历经雪柔一事,她惩恶扬善,生命线再次延长。一举两得。傅溶也替她感到高兴。

    江落先前闯祸,多半由“不懂分寸”四字引起,动辄闹得无法收场。如今这回她大有长进,在雪柔的事情上,保持理性克制。既惩治了孙贵,又尊重雪柔个人意愿,保她最后一条退路。

    虽则手段偏激些,但听到孙贵的所作所为,傅溶倍感恶心,弄断两条腿都算便宜他了。傅溶嫉恶如仇。孙贵色厉内荏,两面三刀。威胁警告都不会起作用。到头来一切火气都会撒在雪柔身上。

    非得残了废了,才消停。

    他想了想,江落的做法是最合适的。

    江落道:“你觉得雪柔以后会怎么做?”

    傅溶道:“像雪柔这样活在良心中的人,不可能杀夫。她应该会挖个洞,把木头人埋起来。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照顾孙贵。”

    江落去那院子看过,过得并不什么好日子,道:“养着一个残废有什么用啊。”

    傅溶道:“孙贵虽然恶劣,但曾真心待她好。她心里割舍不掉的。”

    江落道:“书上明明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人心复杂,岂能一概而论。”

    “要不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雪柔一定会杀了孙贵。”

    “那你输了,”傅溶跟她意见相左,道:“她肯定不会。”

    “赌不赌?”江落伸出手掌。

    “赌注是什么?”

    “谁要输了就去师父面前学两声狗叫。”

    “……”傅溶本来是要对掌,听了这话,有有些迟疑。

    这是不是赌得太大了?到柳章面前去狗叫,亏她想得出来。

    江落用上了激将法,“你是不是输不起,那算了,当我没说。”

    傅溶立即道:“谁输不起,赌就赌。”

    两人在茶楼坐了会儿,听到个传闻。以孙贵报案为由头,驱魔司门前发生的事传遍长安,外头刮起风言风语,闹得沸沸扬扬。“你们听说没?楚王府强抢民女,逼得苦主闹事。”

    “楚王殿下素来清正,怎么会强抢民女?”

    “这谁知道,王公贵胄,仗势欺人的事儿多着呢。”

    “我上回还听说,楚王殿下养了只妖宠。名义上是徒弟,背地里可骄纵得很。人不可貌相,面上光风霁月,谁知背地里干什么下作勾当。”

    茶馆里,编排闲话,无所不谈。

    都怪孙贵那张破嘴在驱魔司外头乱喊胡说八道。他们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竟然编排到柳章头上。傅溶听了一耳朵不堪的话,顿时炸了,从雅间抛下茶杯。隔着三楼高度。茶杯掉在一张桌子中心,摔了个粉碎。放炮仗似的,一声巨响,整个茶馆都静了下来。

    那群说闲话的人抱头鼠窜,惊慌四顾,还以为打雷了。

    傅溶靠在栏杆边上,冲他们招手,“这儿!”

    那群人仰起头,才发现杯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你乱扔东西?”

    “你们乱说话,不准我乱扔。”

    “我们何曾乱说什么,臭小子,找茬是吧!”

    傅溶趾高气昂,单手撑在栏杆上,从三楼跳下。

    那阵势把大家吓了一跳。

    傅溶走到众人面前,扫视他们的眼睛,道:“再敢编排楚王殿下,我砸的就是你们的脑袋。”他从三楼跳下毫发无损,显然是位武功高强的修士。普通老百姓哪里惹得起,敢怒不敢言。被警告之后,溜之大吉,连屁也不敢乱放。傅溶拉住手足无措的店小二,“告诉你们

    老板,给我留意,有谁再敢造谣,我拆了你们的店。”

    店小二忙不迭答应:“是是是……”

    傅溶松开店小二,一天的好心情都给破坏了。

    江落在后头问他:“妖宠是什么东西?”

    傅溶捂住她的嘴,把人拐走,道:“不许问这个。”

    柳章收徒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之前也没有什么离谱传闻。怎么驱魔司这事一搅和,突然就起了谣传,说江落是柳章的妖宠。傅溶回想那些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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