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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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二爷的神力能带来好运,还能祛病消灾。”

    围观的路人纷纷追着关二爷离去,吕云黛忙不迭跟在众人身后,跪在关二爷面前,为至亲挚友祈福。

    倏地听到身侧的男人轻哼:“爷呢?”

    “祝四爷否极泰来,长命百岁,也祝我自己长命百岁。”吕云黛忙不迭的补充道。

    听到长命百岁,胤禛负在身后的手掌猛地攥紧。

    心下莫名慌乱,他竟鬼使神差的屈膝跪在她身侧。

    吕云黛正等着关二爷跨过她头顶消灾降福,冷不丁瞧见四爷竟跪在她身侧,登时震惊瞪圆眼睛。

    胤禛心无旁骛,低声在口中振振有词。

    太过喧闹,吕云黛听不清四爷在祈祷什么,被他按着脑袋俯身,此时关二爷恰好跨过二人。

    “爷方才许下什么宏愿?”吕云黛与四爷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

    “祈愿大清山河无恙,国泰民安。”胤禛从容说道。

    “”

    她就知道,大清第一卷王的宏愿怎么可能是小情小爱,肯定是关乎家国天下与世界和平。

    “当家的,你方才许了何愿啊?你得说出来才能灵验,我方才听到你祈福了,你为何不告诉我,是不是为旁人祈福?”

    身后一个妇人揪着一个方脸书生不依不饶。

    “我方才祈愿与你朝朝暮暮,白头偕老,还祈愿你与孩子都能平安。”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收到你的祝福了,走,方才我瞧见巷子口那有卖你最喜欢吃的大月饼和米汤油撒子,我给你买。”

    那对夫妇有说有笑相偕离去。

    吕云黛笑眼盈盈看向四爷,却瞧见他绷着脸,也不知是谁惹他不高兴。

    “谁又惹你了?爷若不想逛,咱现在就打道回府。”

    “没有。”胤禛抿唇,牵紧她的手。

    此时漆黑沉寂的夜空忽而绽出千树银花,犹如璀璨繁星,蔚为壮观。

    “打铁花了,诸位看官离远些。”

    一个穿着厚实葛衫的大汉忽而大喊一声,继而铁花四溅。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吕云黛闪身挡在四爷面前。

    “谁让你挡!”胤禛低呼着旋身将她护在怀里,扯起斗篷将她藏在怀里。

    吕云黛被四爷搂着腰肢带离。

    她心内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可怕至极,即便不爱她,却还是能表现出对她情深似海的温情。

    还有十一年,这场荒唐的孽缘还有十一年就结束了,在此之前,她必须不择手段守住本心,再不能对他泥足深陷。

    “我们

    回去吧。“吕云黛缓缓道,语气前所未有的平和,她怕会继续沉溺在他虚伪的深情中,彻底万劫不复。

    “为何不开心?”胤禛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入怀中抱紧。

    “哪儿不开心,奴才很开心,只是有些困。”吕云黛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爷昨儿折腾的太厉害,奴才没歇息好。”

    胤禛面颊一热,他并非柳下惠,夜夜与心爱的女子同床共枕,自然不可能当正人君子。

    “今晚早些歇息。”

    “哼哼,爷当真能与奴才睡素觉?”吕云黛才不信他的邪,旁的事情也许他一诺千金,但唯独在床笫之欢上,世间男子都是一个德性。

    他昨晚都诱哄着她说过多少回最后一次,没有一次能遵守诺言。

    回到四爷在凉州城内的私宅,他果然言而无信,二人一块沐浴的间隙,他就没忍住折腾了一回。

    此时她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里。

    “爷还没想好如何防止我沦为失去意识的屠刀吗?”

    “不急,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爷将你锁起来,即便你失去意识,也无法离开爷。”

    “啊!不成,这馊主意我不答应,爷再好好想想!”吕云黛气的挠他心口。

    这个男人的想法还真是极端,竟想出囚禁她的馊主意。

    她才不想被他锁一辈子。

    “你不必烦心这些,爷自有主张。”胤禛决定加快夺嫡计划,他若登基为新帝,整个佟家都将彻底臣服在他脚下。

    “哼哼”吕云黛困的眯瞪着眼睛,趴在他怀里渐渐沉睡。

    胤禛轻抚她的后背,直到她睡沉。

    门外苏培盛正在打盹,冷不丁听到四爷低沉的声音:“愿吾妻儿喜乐安康,长命百岁。”

    苏培盛顿时睡意全无,眉头紧锁

    西北民风彪悍,盘踞于祁连山脉的山匪更是凶悍。

    从康熙三十九年八月到腊月二十,吕云黛跟随四爷四处征伐,期间还北上与罗刹国短兵相接数次。

    腊月二十五这晚,吕云黛在凉州暗卫藏匿点收到一封信。

    展信详阅后,她顿时五内俱焚,当即拔步去军营寻四爷。

    却被告知四爷今晨前往祁连山以北,与越界的准噶尔人鏖战未归。

    不可能!策零答应过她,绝不主动进犯大清,那么主动挑起争端的只有四爷。

    “暗九,出何事了?事无巨细对我汇报。”

    “没人知道,那策零汗王今晨忽而挥师侵入大清过境,说是大清偷了他的至宝。”暗九亦是一头雾水,毫无头绪。

    没有人知道准噶尔这位骁勇善战的年轻汗王到底丢失了什么珍宝,竟不惜生灵涂炭,挑起兵祸。

    “我去问问。”吕云黛听得云里雾里,决定亲自去问问策零。

    她趁夜赶往三十里外的准噶尔军营,赫然发现策零竟在此地囤积重兵。

    到底是什么至宝?总不会狗血烂俗的说她是至宝吧。

    吕云黛立即否定这荒唐的猜测,她了解策零,他素来以大局为重,绝不会任性妄为,儿女情长。

    她正要潜入准噶尔军营内,竟听见莲山南麓杀声震天。

    吕云黛赶忙赶往莲山南麓,果然瞧见四爷正与策零在交战。

    吕云黛心急如焚,赶忙冲到二人马前。

    “汗王息怒,您到底丢了什么至宝?我愿意为您尽力寻回。”吕云黛闪身将四爷挡在身后。

    策零满眼失落,眼眶发红,朝着被芸儿护在身后的无耻亲王怒喝:“定是他!是他不知在何时偷了我的骨笛!我日日都佩戴,只有他才能如此神通广大。”

    胤禛轻蔑嗤笑:“汗王甚至不知在何时丢失此物,那说明这贴身佩戴之物,对汗王并不重要。”

    “都是骨头,汗王又如何能区分真假?”简直强词夺理。

    “骨笛?”吕云黛想起早年间送给策零的定情信物,没想到他竟幼稚的为了区区骨笛开战。

    “那骨头本汗日日摩挲,自是记得。”

    “既记得,又如何如今才来兴师问罪?”胤禛嘲讽道。

    “那是因为我这几个月都在寻绳子,绳子断了,我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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