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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 50-60(第16/26页)
“存折和证件分开放,到时候哪怕丢了也好补办。”
江甜果不放心的叮嘱,两人甚至没时间多寒暄,因为追悼会结束的第二天下午,王春花就和哥嫂动身离开了。
江甜果去送了,不过也没说上话,对着她离开的身影喊了声“再会”。
毫无疑问,肯定会再会的。
候车室里王春花领着两个孩子,哥嫂则是背着她家里仅剩的行李,不放心的又检查了一遍,同时问她,“春花,你身上的钱要不还是给我拿着吧,火车上乱,你一个女人拿着不安全。”
“是啊,钱那么多,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丢了咋整?还是让你哥先拿着,大家都放心。”
两个人都在劝,王春花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百依百顺,她身子一扭,避开了伸过来的两只大手。
“你们放心吧,我把钱缝在包袱中间,不会有事的。”
却是下意识摸了摸缝在腰上的存折,江甜果说的没错,在火车上比起一厚摞的钱,还是一张薄薄的存折更安全些。
她记得江甜果说的话,没提存折的事,默默拎着包袱,带着两个孩子躺在了火车下铺上。
她在休息,刚刚顺手塞进床铺底下的包袱,却被嫂子挪来挪去,又来回移了好几个位置。王春花没太在意,这些日子她精神紧张,身体也没休息好,困乏的不行。
上车没多久,就搂着俩孩子睡了过去,中间似乎有人喊了喊她,她累得也不想睁眼,随手挥了挥敷衍过去。
只是深夜的时候,她似乎听到这处卧铺小车间里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几声极轻的脚步声,似乎还有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她艰难的翻了个身,想着哥嫂都在,包袱里又除了几块钱,没别的值钱东西,就又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久违的进行了深度睡眠,王春花本可以自然醒,却在天蒙蒙亮时被人急促的喊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听见嫂子慌张的说,“出事了,咱们的包昨晚上叫人给摸了!”
“嗯?”
王春花揉着惺忪的睡眼,先看了看他们所在的小包间,干净整洁,包袱都在原来的地方,不像是有小毛贼闯进来的样子啊。
“确认是贼?有丢什么东西吗?”
“我们丢了点小东西,你快检查检查钱呀!”
“好吧。”王春花蹲下来,感受到腰间的存折,只要它还在就行,然后随手翻了几个包袱皮,里头东西都还原样放着。
于是就说,“我这应该没丢东西。”
“怎么能没有呢!”她大哥急得上蹿下跳,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讲,“钱,你再找找钱是不是丢了!”
哦,王春花这才发现,随手塞在包袱里的十几块钱不见踪影了。
所以她确实丢钱了。
“那咋办,现在是报警还是去找乘务员?他们能给找回来吗?”
王家哥嫂真是快被这个迷糊妹子给气懵了,一连串的数落,“你可真是的,还不如上车时就让你哥把钱拿着,现在好了,大几千块说丢就丢。这是你男人拿命换来的,也不知道长点心!”
第57章 开学
王春花撑着膝盖站起来, 自言自语地说:“咱仨都丢了钱,那贼估计偷了不少人,先把失主找齐, 再报公安。”
哥嫂想也是这个理, 于是分头去附近的几个车厢问,奇怪的是,王春花问了好些个人, 要么不搭理她, 愿意回答的都说自己没丢东西。
她又等了好一会儿,哥嫂从远处车厢回来, 带了个老太太,说她也是失主。
她于是问, “婶子,你丢了多少钱?”
大婶眼珠子转了转, 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 “我丢了一,啊, 是263块钱。”
说得有零有整,倒真像是真的。
王春花于是喊了乘务员, 乘务员又找来了乘警。
检查完现场, 乘警例行询问:“你们两家丢了多少钱?”
王春花她哥不知道具体金额,但抢着回答, “我们丢的是我妹夫的抚恤金,公安同志, 您一定得找回来呀。”
另一个中年妇女也跟着回答,乘警的同事回来,告诉他附近车厢没有丢钱, 也没有别的线索。
于是就着重问了这两个包厢的人,王春花说晚上听到有脚步声和包裹摩擦声,中年妇女立马跟着应和。
“你俩住在一块儿?”有个年轻的小乘警狐疑的问。说来也奇怪,他们处理过不少火车失窃的案子,从来没遇见过如此奇怪的几位当事人。
首先是据说丢失了几千抚恤金的女人,神情不见焦急,反而带着种诡异的淡定。还有旁边丢钱少的大婶,整个人的反应看上去也不咋走心。全场焦急恐慌最真实的两位家属,却是在问话时神情有些躲闪。
总之这四个人看上去没一个正常的。
乘警问不出有效信息,也找不到线索,只能临下车前让四个人留了信息,保证找到钱了一定会通知他们。
“那要是没找到呢?”
乘警不说话,但意思也挺明显,那就是只能自认倒霉。
大婶又问了一句,“那要是抓着了小偷,他不承认偷了我的钱咋办,还能还给我吗?”
这问题问的有些古怪了,王春花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追问的表情,甚至比丢钱的时候要紧张几分。
她心里升起个惊人的猜想,这大婶不会是根本没丢钱,是来凑热闹碰瓷小偷的吧。
乘警自然也察觉了,于是义正词严地警告,“同志,报假警和作伪证都是犯法的。”
“啊、啊,那……”这下四个人脸上同时露出微妙的尴尬。
下了火车,王春花她哥还是心疼丢的一大笔抚恤金,巨款还没进自己兜就没了的感觉,痛的他心脏直抽:“所以,钱真找不回来了?”
“没当场抓住,以后再想找回来就难了。”她嫂子一脸苦大仇深。
王春花知道这个谎扯得大,心里觉得对不起哥嫂,让他们跟着白操心,于是试着宽慰他们,“组织给我安排的有工作,没有这笔钱,也能顾得上我们娘仨的生活开支,哥嫂别为我操心了。”
“好久没回老家了,一会儿去县里供销社,给爹妈和侄子买点东西带回去了。”
去供销社之前,她哥问:“你还有多少钱?”
“二百多……”王春花说了个保守,但在乡下也算大钱的数字。这是她缝在内衣里的备用金。
她哥没说话了,在供销社买了一圈,等回村的驴车时,王大哥伸手问妹子要钱。
“把你身上的钱给我,我替你保管着,省得再丢了。”
“春花,你这回就听你哥的吧。”王大嫂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要是再丢一回钱,你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咋活呀!”
王春花妥协了,哥嫂拿到钱安生了,回家她却傻眼了。
她被连人带行李带进了娘家的西边小屋,这里在她小时候是个柴房,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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