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世经年: 12、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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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柏目送鹤黎离开,偏头和鹤尔搭话。

    “这是三堂会审,有没有看过?”

    鹤尔此刻正专心看着台上,闻言,小声接话,“小叔,观戏不语。”

    鹤柏被逗笑了,眼神漆黑,视线紧紧锁着面前的人,戏也不看了。

    他的大幅度动作已经把周围人带动,坐在前面的男人支了个穿礼仪装的小姐过来。

    礼仪小姐问,“三爷,前边的问您还看吗?”

    鹤柏看着面前的人转头过来,和他对上视线,他唇角上扬,“看,怎么不看,没看到咱们尔尔还没尽兴。”

    礼仪小姐赔了个笑,按吩咐,把果汁倒了半杯放到鹤尔手边的小桌上。

    “您慢用。”

    鹤尔点了点头,说了个谢谢。

    “我带你看戏,怎么不说个谢谢,唉哟,到底是长大了,还不乐意和小叔说话了。”

    鹤柏拿起杯子,飘飘然道。

    可鹤尔却听出了一股调戏和委屈的劲儿,连带着他勾起的嘴角,都显得全是她的不是。

    “还喝吗?”鹤柏收起笑,把果汁试探性地拿到她的面前。

    知道他还想继续,鹤尔没好气地用手肘推开杯子。

    “又想说观戏不语?”鹤柏盯着快炸毛的人,又道:“可小叔也不是君子呢。”

    鹤尔狠狠回头,牙齿张合,挤出两个字,“小叔。”

    咬牙切齿的,像个受到攻略信息的小兽。

    要是往常,鹤柏绝对会再和她搭话,让她就这状态再叫几声听听。

    没有人和她说过吗?

    她叫小叔的声音是最好听的。

    除了刚刚叫鹤黎的那声。

    “喜欢钱吗?”鹤柏的手撑着脑袋,突然开口。

    “?”

    鹤尔的视线看着台上,没有再看他。

    鹤柏还不死心,“给个机会,我把钱给你,你别叫别人小叔。”

    这下,鹤尔终于是忍不住了,起身换到最外侧的位置。

    鹤黎瞧着气炸的少女坐在另一边,而男人低头轻笑着又起身坐到她身边时,倒也明白了鹤柏的用意。

    他啊,也会为一个人做到如此。

    也是稀奇。

    整场戏他撑着头,视线落到鹤尔的身上,丝毫不注意正厅的目光。

    他要她们都看好了,他的身边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可以靠近的。

    几个外室的也想塞人进来,当他死了。

    等到戏唱完,他才提话,“听完了?讲的什么给小叔讲讲?”

    “小叔你挺像一个人的。”鹤尔跟在他身边,轻声道。

    鹤柏没所谓地摊了摊手,等着她的后话。

    “语文老师,总让我们写观后感。”

    鹤柏一边和跟上来的旁支同辈应上几句,随后看向她点头轻笑,“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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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厅内,鹤斯正和父亲说着话,下一秒就见鹤柏带着人进来。

    男人身姿高挑,中山装的领扣被松了颗扣子,露出滚动的喉结,他神色自若地迎合走上前寒暄的几房同辈,就像明眼人看到的,他回归鹤氏,游刃有余的处理了一个又一个的难题。

    鹤斯听父亲和其他人提过鹤柏,说他年轻有为的居多,却没人提过他面容胜过实力。

    “三叔。”男人此刻已经走到她身前,欠着身子伸出手。

    “柏哥儿。”鹤城握上他的手,拉着他坐下。

    鹤斯接到父亲的视线,起身叫了句,“三哥。”

    鹤柏看了眼走上前的女人,淡应。

    “我们先去一边吧,他们有事要聊。”鹤斯正想走,看到坐在鹤柏旁边的人,出声提醒。

    照惯例,要聊事情,她们小辈都要去另外一个厅,只不过,今日需得去祠堂,才没有分厅。

    “不用,”鹤柏的视线注视着鹤城,手却拉住起身要走的人,“她就在这。”

    意思就是,你可以走,她不用。

    鹤斯愣了几秒,应了声好,转身往落地窗下聚拢的一堆小辈处走。

    她刚走过去,旁支的几个男生目睹事情发生的全过程,不爽的凑在一块聊了起来。

    “等会去祠堂的时候,她指定去不了,我们几个去会会她。”

    “行啊。”

    带头的男生刚去找鹤尔要联系方式,被拒。

    正愁找不到拿到上风的机会。

    他偏头和鹤斯搭话,“表姐,你等会可别管。”

    他叫一声表姐,倒不是尊敬,毕竟一个私生女有什么资格管。

    鹤斯收回看向鹤柏的目光,神色一冷,“与我无关。”

    鹤家祭祖的时候,女孩是不允许踏入祠堂,所以等族内人悉数往祠堂去,鹤斯和其他的小辈就在主厅活动。

    从祠堂溜出来的几个男生,马不停蹄的往主厅赶,几人连说辞都想好了,却没见到鹤尔。

    走在最后的男生骂了句脏话,指挥起前面的人到处找。

    他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在鹤柏的四周看到她的身影,这么大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直到祠堂起了钟声,他们才看到由司机护送的女孩从后院往这边来。

    也难怪他们找不到人,原来是躲到车上去了。

    “谁知道她做了什么,能让表叔给她一人例外。”

    靠在门口的男生不屑接话,“一个女生能做的事情这么多,这么多年了谁知道都做了什么。”

    “说不定啊,”他停顿,“都那什么了...”

    鹤尔拿着水杯走到正门口,刚要和侧门过来的鹤柏打招呼,就见他慢慢从厅内进去,然后正在说话的少年被一脚踹到她跟前跪下。

    “小叔?”鹤尔疑惑的同他对视,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起身前的人,却被快步而来的男人截下。

    “脏...”男生捂着肚子,蜷缩着冷汗从额间掉了下来。

    鹤尔面上不显怯意,手指却不住颤抖,也渐渐明白鹤柏为什么这样做。

    是因为她?

    拦在身前的男人一把将少年提到面前,随手就扔到墙壁上,他神色不耐,“女性不是你们用来肆意谈论的话题,也不该沦为笑谈,尊重二字没有学清楚之前,你们几个不用再参与有关鹤家的族会。”

    “香火?”他回头,冷冽的目光注视着正厅的小辈,“就算让她延续香火又如何?我鹤柏手里的人,就算单开一页又何妨。”

    鹤尔这才清楚,他为什么要将她放到车里。

    他站在高处,看清局势,然后引导她长大。

    这个宴会她到底是没有待到尾声,这件事发生后,鹤柏就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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