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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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下去。”声音毫无威慑力,沾着醉意。

    她还没有允许他这样碰自己。

    他顿了一下,黑黢黢的头埋着没动,舌尖还抵着她颈后,舔上瘾一般舍不得走。

    “我说——”她重新闭眼,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的呼吸,一字一句,“下去,跪着。”

    男人沉默一瞬,终于缓慢地掀开被褥,跪在床边。

    屋中一时安静下来,没人再来烦她。

    钟薏想就此沉入梦中,可不过几息,身上那团火越烧越旺。

    属于他的气息好像一直缠着自己,带着脑子也烧得清明得可怕。

    她坐起身,靠着床头,垂眸看着地上的人。

    月色斜照进来,她才看清他那副模样——

    这条淫/荡的狗连衣服都没穿。

    整个人赤裸地跪着,皮肤白得发冷,肌肉因跪伏而微绷,肩胛骨隆起,长发散乱披地,安静地等着被她召唤或处置。

    他察觉她醒了,抬眼看她——那双眼温顺得像是泡在蜜水里,又好似藏了点什么,潮湿得像要滴下来。

    她被他看得心口一滞。

    这副模样,是想勾引她吗?

    他仿佛就等着她看来的眼神,声音黏着喘息,轻轻叫她:“漪漪……”

    膝盖擦过地砖,带出轻微的声响,像兽类靠近猎物的爬行声,伏在她膝边,低垂着头,鼻尖贴着她的腿侧,隔着薄衣舔了一下。

    舌尖一点一点地卷着,像一口热气打在肌肤上,沾着令人窒息的欲望。

    她一躲,抬脚踩在他肩上。

    他跪着,肩膀本就比她高,为了踩实,她抬起身子,腿弯的绸裤顺势往上堆起,贴着膝窝滑落下去。

    细白的肌肤自布料下滚出来,像从缎面中泄出的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一动不动,眼神牢牢钉在露出的滑腻肌肤上,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钟薏收回脚,看他:“叫。”

    男人怔了怔,仰着头望她,像是不明白。

    她露出一个让他眩晕的笑容,软绵绵的声音拖长:“怎么?不是我的狗吗?狗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

    “卫昭,你今晚让我不高兴——”

    她故意不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不高兴,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配合自己。

    “……汪。”

    一声闷哑的喘息从他唇边溢出,接着又一声,“汪汪……主人……”

    钟薏盯着他,控制欲慢慢升腾,填满她的心头。

    他像是真的被训得听话了,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卫昭手掌撑地,跪着向她爬过去。

    那副身子明明高大结实,此刻却收拢着气息,只剩本能地朝她匍匐。

    烛火照着他汗湿的肩背,轮廓窄窄收束下去,脊骨挺拔,汗水一点点滑过,像所有压抑着的情欲马上都要顺着溢出来。

    “主人……”他又唤了一声,头开始往腿间钻。

    她伸出手,他立刻低头贴上,把自己的脸给她安抚,贴着手心轻轻一蹭。

    高挺的鼻尖抵着掌心,有些痒,也有些硬,让她想起正午时硌人的触感。

    钟薏心跳更快,脸上却维持着一派冷淡。

    “抬头。”她说。

    卫昭听话地抬起头,眼睛亮得如同夜里淌着水的溪流。

    “让我高兴,”

    她看着这双眼睛,撑着床沿俯身下来,柔软的发丝如流水倾泻在他身上,嗓音轻飘飘地威胁,“不然你就在地上趴一整晚。”

    唇擦过她膝头,呼吸一丝不落地扑打在她裸露出来的那截肌肤上,一点点将腿面熨热。

    她没拦他,也没应他,只往后一靠,靠在床柱上。

    卫昭得了旨意一般,手掌贴上她小腿,指腹滚烫。

    忍得极好,没有半分冒犯的逾越,只一点点描着皙白的腿肉,用手和舌尖小心舔着肌肤。

    身子跪得越来越直,舌尖顺着不断往上。

    “……不许上来。”

    她忽然出声,声音发软,被那点濡湿惹得一阵颤栗。

    他一只手撑在床边,低头应了一声,动作没有停。

    唇齿滑下去,贴着膝弯处的一小块皮肤轻轻含着,忽然用牙咬了一下——不重,是故意的试探。

    钟薏没动。

    这更让他兴奋,指腹顺着腿摸索而上。

    绸布早已堆在脚踝处,再往上一点,薄料松垮地贴着。

    钟薏眼尾泛红,耐性终于被耗尽。

    她抬脚踹在他脸上:“快点。”

    脚抵在脸颊边,自认为足够震慑,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脚背白得晃眼,带着一点酒后的微红,骨节玲珑,脚指细圆,像是刚泡过花露,皮肤软得像能捏出水来。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底情绪涌动,几乎被那点白艳晃得神智发热。

    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往那处缓缓低头——舌尖轻探,却被她倏地收了回去。

    动作不快,却带着挑逗意味,像是钓着他试探,又故意不让碰。

    /

    钟薏倚在床柱,掌心紧紧攥着褥面,被褥在她指间褶得乱七八糟。

    /

    她隐约闻到空气里浮动着一阵淡淡的香,那是今夜出门前抹的木棉花香,混着酒气,带着点潮腥。

    她开始晕眩。

    到底是因为酒意蒸腾,又或者是因为那湿热得要命的触感。

    又或者——

    是今晚猛地看到他等在巷口时,混乱得让她控

    制不住的心跳。

    她已经分不清了。

    第100章 疫病沾满水淋淋的艳光

    钟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一只温顺又执着的狗缠上,趴在她身边,摇着尾巴一遍遍蹭,鼻尖湿热,顶着她,非要叫她陪他玩。

    不许走,不许拒绝,不许躲开,否则尖利的爪牙随时会对她咬上来。

    她伸手,去堵住想要咬她的嘴,结果手指也被带着咬上。

    钟薏在梦中失去了教训他的力气和手段,被不讲理的狗弄得想只哭,唇却被突兀地吻住,连哭泣声也被打扰得只能断断续续。

    卫昭还是上了榻,直起身子,把半张湿润的脸一点点贴近她,碾压、停留,直到钟薏的脸上也沾满水淋淋的艳光。

    她没有拒绝,神志在醉意与梦境间反复滑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早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于是他把唇再次慢慢贴上她的,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她尝到区别于以往的气息,开始躲。

    “主人……”卫昭牢牢桎梏住她,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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