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嫁状元: 18、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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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少女的身边,把人扯到怀里,用蓑衣包得严严实实。

    少女用看傻子的眼神瞧他。

    “不冷么?”张瑾为叹气,“你平日里手脚冰凉,如今又不好好穿衣服,又泡在湖里,是不怕吃药了?”

    少女说:“你来作甚?我要和大兴隆寺的和尚说话,你好烦人!”

    张瑾为气笑了:“你要出家当尼姑么?”

    少女说:“嗯。”

    张瑾为难得生气,在梦里他并非完全的正人君子,那些隐秘的欲念暴露无遗,他才发现自己原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他幼时什么都没有,吃的穿的都是别人的,说不嫉妒,是在自欺欺人。如今他该有的都有了,没有的将来也会拥有,他愈发野心勃勃,对仕途,对妻子。

    当然梦里什么都有。

    他去亲少女的唇,柔软、带着甜味,他想她是不是又在睡前吃了糕点?舌头比唇还要软,他轻轻咬着,托住少女腰的手传来痒意,原来是条毛乎乎的尾巴。他睁开眼睛,见少女被他亲得猫耳朵都露了出来。

    果然是只小猫妖。

    张瑾为热得难受,他想再亲亲自己的猫,忽然浑身颤抖,神志骤然一清,总算从乱七八糟的梦里醒了过来。才想舒口气,他身子又是一僵,只觉尴尬至极。

    还不如不醒。

    他悄悄远离枕边人,强迫自己冷静,或者干脆出门冻上一冻,如此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要是被察觉……真是冒犯又失礼。

    转过头,恰恰对上梦里那双潋滟的眸子。

    周嬗的眼眸在夜里会发出微弱的光。不明显,但在黑暗中偶然瞥到,难免让人心惊胆战。

    张瑾为被人吓得登时冷静了几分,但尴尬仍未消退,他嗓音低哑,无奈地问:“公主也睡不着么?”

    “做了一个梦。”周嬗没睡醒,声音又轻又软,像羽毛刮在某人的身上,“被里头的人气醒了。”

    “我也做了一个梦。”张瑾为笑,“也莫名其妙醒了。”

    长久的沉默,屋外传来细微的声响,也许是耗子,也许是万物抽芽的声音。

    睡着了吧?

    张瑾为松口气,想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出去冷静冷静,谁知那小骗子倏然出声道:“什么梦?”

    什么梦?

    春夜里还能做什么梦?

    自然是风流的梦。

    张瑾为骗他:“梦到讨人厌的事。”

    周嬗说得断断续续:“我也梦到……烦人的……”

    他梦见自己要出家,他也不明白为何要出家,毕竟梦是不讲道理的。他出家前一日,突然被人关起来,那人死活不肯他出家,又哭又闹,十分的没风度,好烦的人呀。

    又过了一刻,张瑾为确认周嬗睡熟了,他蹑手蹑脚走出卧房,身子在寒风里吹一遭,总算消了下去。

    一旁守夜的暮雪正打着瞌睡,惊闻他的动静,迷糊地问:“爷今个儿起得真早……”

    “睡不着,出来走走。”张瑾为朝她礼貌笑笑。

    暮雪不疑有他,闻言点点头:“哦,这样,爷小心冻着了,奴婢去拿件斗篷来。”

    张瑾为摆摆手:“无妨。”

    说罢,他沿着游廊走到书房,随手点了灯,见圈椅上搭着那人常穿的狐狸毛斗篷,桌面有些许凌乱,摆着画到一半的花鸟画、吃到一半的绿豆糕……他不喜丫鬟小厮动自己的书房,收拾打扫从来亲力亲为,便处处是那人的痕迹。

    他长叹一声,直犯愁,今日刘仁福来提见他,除去叫他看好公主,还说了另外一件事——

    裕王急病,恐是不行,要见一面嘉懿公主。

    他并不想让妻子与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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