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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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并非这个意思,但如果太子殿下要写,她会认真看的-

    落霞居,雕栏玉砌。

    内置着清雅书房,两侧铜钩挂着竹制卷帘隔断庭院,竹叶沙沙作响。

    漆嵌百宝屏风后,一缕檀香。

    宽敞的书案上陈铺着宣纸,纸墨笔砚。

    容珞被摁坐在宣纸上,双手反扣在腰后,太子的白玉革带缠捆着柔腕。

    胸脯的起伏不均匀,

    浮光纱制的肚兜轻薄,裹得圆满,可见盈盈轮廓。

    她眼巴巴看着身前的男人,

    不是没被按在书案上做过,可这样子好是难堪……

    桌案旁置着茶具,一盏茶刚温好。

    羊狼兼毫的毛笔并未蘸墨,而是蘸了蘸茶水,浸湿笔毛。

    男人的手掌抵按着容珞的腰后,迫使她挺起胸口,修长的手指持着笔身轻点。

    “珞儿想见本宫如何写?”

    容珞别开脸,耳尖发红。

    好生后悔方才的话,这哪里是写信,分明是在写她。

    万俟重垂眸瞧着她,情愫微敛。

    还想着齐王写的情信,那些信他倒是见过,不过皆已烧尽,她可见不着了。  :

    薄唇角掀起兴味的弧度,“吾爱珞儿卿卿,数日未见,吾念及至深……”

    蓄湿茶水的毫笔在小巧的衣纱间落了笔,水迹晕染薄纱衣面,她呼吸的起伏微滞。

    笔尖随着话语,柔缓地描写。

    偏偏绕着桃红描摹,勾勒着苍劲的笔峰,笔墨不够便蘸湿了再写。

    渐渐的,茶水湿透了小衣。

    薄纱裹勒盈满的肌肤,愈发潋滟可人。

    容珞挣脱不开手腕的束缚,赧然不已:“我…我不要太子殿下的信了……”

    精致的笔头倒置勾起衣底,从下至上地将湿透的小衣掀起,他倾近启口衔着,茶香和柔软的味道,考虑下次换些甜的滋味。

    万俟重追着尝她,高大的身形逼得容珞被压倒于书案上,裙摆掉落在书案桌脚,落在他的鞋履上。

    尝够了茶香。

    他起身松解她的双手。

    顺手取下白玉革带间挂的太子玉印,沾着赤红的印纹盖在盈盈雪软上,钦写‘长渊宝印’。

    万俟重眼眸蕴着暗欲,用玉印的另一端滑动她的肌肤:“不如多写几封,以免珞儿总想要。”

    容珞眸水濛濛的,

    带着淡淡鼻音:“不…不是这种。”

    那玉印来到桃花之地,数日前他净理过一番,柔|嫩细滑得可人,书案陈铺的宣纸一片湿润,沁透了纸张。

    万俟重诱哄着:“哪里不是这种,珞儿不喜欢?可分明都已弄湿我的信纸……”

    他嗓音沉磁,带着不均匀的气音。

    低低地缠绕上来。

    刻着太子字的玉印便在那里盖了章,再移向腿侧盖,在她的身下一连落了好几印。

    容珞似想阻掩,万俟重将作乱的素手按在身侧,

    指缝被一点点挤|占,缱綣地交织着。

    拉她抵着自己,一贯而进。

    被紧扣的纤手颤了颤,他掌心的汗意贴着她,逼着她接纳他。

    容珞的声音断断续续。

    比屋檐底下挂的风铃铛好听万分,娇酥到了心底。

    她哭声夹杂着:“殿下…太使力。”

    这般硕大的寸|径,已很吃劲了。

    但他好像听错了,

    反而更加急流勇进,悍然不顾地凿出沫来。

    “了……”

    容珞未说出的尾字哽在喉间转变成嘤呜声,磕磕绊绊又道:“…不是这样!”

    书信不是这样写的,这也不是她要用力的。

    没缓过劲来,便自己抒发了。

    还捂着眼哭。

    万俟重耐着情热,只得缓慢下来。

    在她耳旁一遍遍警告要等他,可她哪听得进他的话,脑子都乱七八糟的。

    那只羊狼豪笔,早已顺着桌案滚动,摔落在地面上,坏了笔尖怕是往后不能再用。

    男人的手掌提着白玉般的纤腰,指腹按在腰窝内摩挲着,安抚她颤|栗的身子。

    等到她缓缓平复,转身趴伏着桌案。

    再度承着他的那一轮。

    容珞攥着桌上铺的宣纸,眼眸水泱泱的。

    不一会儿又抽抽嗒嗒起来。

    今日是个好日头,天朗气清。

    庭院的竹青生得绿嫩,仿若能沁出水来,吹来的清风轻轻叩着帘栊。

    她没来得及去观览院子的景设,就被太子殿下诱哄着到书房写信,缠着细腰不放她。

    结束时,

    屏风前的檀香已燃尽,桌案杂乱无章。

    容珞趴在太子胸膛上休息,柔顺卷曲的墨发长及腰尾,拂着臀线的发梢似乎沾有湿濡。

    片刻后,她按着男人的胸肌撑起身子,瞧他仅仅是解了腰间革带的衣袍,而自己被太子脱得干净,怎能不害羞。

    容珞半捂着雪脯,去拿被太子放在后面书架上的衣衫,藕白的手臂有点够不着,挺直了腰肢去够那衣衫。

    不经意间,

    那饱满的雪团蹭着男人的下颌。

    越贴越紧,绵绵软软的。

    终于他掐着她的细腰按回来,容珞不得已重新坐回他腿上,可她还是没够着。

    容珞眸色澄澈,只见万俟重的面容微红,伸手揉捏那往他脸上贴凑的雪团,“你是觉得我冷落这里了?”

    ‘噌’地一下。

    她面红耳赤起来,素手拨弄着他的五指:“我…我是要穿衣裳。”

    万俟重俯首亲吻,“不知道唤我吗?”

    那莹雪般的肌肤间盖着朱砂色的印纹,皇室特供的龙溪印泥,怕是这几日她的身上都要有着他的印迹。

    容珞捂了捂男人的薄唇。

    羞怯道:“别,别闹了。”

    万俟重则转而吻她的手心,热息绕着,唇舌浅舐弄得容珞痒痒的,赶忙收回手。

    她侧过身子道:“我要衣裳。”

    万俟重失笑,不再逗弄她。

    把容珞想要的那件衣衫拿回来,掩盖住曲线曼妙的身子。

    第40章 太子殿下是命犯孤鸾煞,婚事多……

    正是深夜时,静谧无声。

    卧房内的烛火昏黄,床榻帏幔垂落下来。

    太子入榻来将榻内的女子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带着独属于她的淡淡馨香。

    他们如同夫妻那般了解彼此,或许比寻常夫妻更为如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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