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太女A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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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还越挫越勇。

    今日,萧夷光照例去丝坊督工,路过河边时驻马北望,看到冷清清的江面,突然想到船只因为冰雪无法渡江,如今都闲在船坞里,何不将它们雇到营寨边,来安置丝工呢!

    这样一来,既不用花费太多银钱,还能让船只尽可能的靠近桑山,节省丝工来回的脚程。

    想到这里,萧夷光兴奋不已,立马调转马头回到营寨,她打算召集众人商量出个章程,不料路过院门时,却听到了元祯的喊叫……

    “丝坊好好着呢。”萧夷光隐下这一节不谈,笑着道:“只是有些想你了,所以才早早的回来。”

    元祯听了,双颊泛上粉红,回应道:“我整日呆在院子里,也很想你。”

    “那妾日后少忙些外面的事,多留下陪陪殿下。”

    萧夷光见元祯咬住牙,手又不自觉的放在额头上,便不动声色的替她揉捏太阳穴,试探道:“殿下的头痛怎么还没好?再教孟医佐来看看吧。”

    “也好,外面斗柜里有止痛膏,你先帮我取来——”

    元祯止住了话头,仿佛才明白过来,下意识的钳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眼前,指责道:“你怎么能套我的话呢!”

    “妾不这样说,殿下还打算瞒妾多久?萧夷光停住手,声音比她还高,质问道:“就一定要拖着,把身体熬坏了,教妾跟着伤心才好吗?”

    她现在这副身子,脆得像琉璃盏,本来就坏的不能再坏,疼痛多一分少一分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出来,只会教明月婢跟着操心,可她身上的负担已经太多了。

    “就是寻常人,也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元祯眸里聚起一团幽寂的火焰,强调道:“更何况,不要随意揣摩我的心思,我根本没病!”

    萧夷光掰开元祯的手,背过身子,分明是不信:“殿下难道没有心吗,为什么还要狡辩!”

    身后的人哑然,半响都没有说出一个字,似乎也被她气到了,喘出的气又粗又重。

    萧夷光先忍不下心了,她暗忖自己不当在这时候逼迫元祯,万一再将她的身子气坏,那可就糟糕了。

    她正思索着给元祯一个台阶,却听到耳旁传来她尖锐的话语:“孤觉得,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心猛的沉下去,元祯还从未用过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萧夷光难以置信,她回身去看,却发现元祯脸色阴郁,像是积蓄了一场暴风雨。

    这场风暴旋即爆发,元祯扯断手腕上的念珠,毫不留情的扔向她:“胡搅蛮缠,滚出去!孤再也不想看见你!”

    念珠噼里啪啦打在萧夷光肩头,有不少顺着床单跳跃到地上,珍贵的琥珀变成一地散沙。

    成婚后,这还是元祯第一次发怒,或者说,今日之前,萧夷光根本想象不出元祯生气的模样。

    怒火来的太快,又莫名其妙,她简直是在鸡蛋里挑骨头,赶人的样子也像是换了个人。

    萧夷光大抵是猜出了些里头的缘由,知道这时不能与她硬碰硬,只能先安抚元祯的脾气,于是给她掖好被角,顺从道:

    “是妾多言了,殿下好好休息,妾晚些再来伺候。”

    “不,京口留不得你这尊大佛,给孤滚的远远的,来人,送太女妃回会稽!”

    “补药来喽——”

    孟医佐兴冲冲的端着乌黑的汤药,刚跨进门就听见元祯要送太女妃回会稽,她嘴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只脚卡在门槛里面,犹豫着要不要收回去。

    神仙打架,庶民受罪,这个霉头能躲就躲,孟医佐一点也不想沾。

    好在太女妃自己走了出来,神色从容,没有一点不悦,见了她,还道:“喝药耽误不得,给殿下送进去吧。”

    “——喏。”

    扭扭捏捏,孟医佐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提心吊胆的走了进去。

    不大一会,孟医佐恍恍惚惚的跨出门槛,就找到了营帐里的萧夷光,哭丧着脸告饶:“太女妃,您跟殿下起了什么别扭了,殿下她,她。”

    她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继续将元祯刚刚的吩咐如实说出来。

    搁下毛笔,萧夷光没有理孟医佐,她写好了租用京口郡船只的手令,又快速校对一遍,交给张十一郎:

    “如今天寒,船只大都没有生意,与市井徒商谈时,不要让他们看出我们的着急用船,务要将价钱压得极低。”

    “太女妃,您放心吧,船今晚就能开回来。”张十一郎拍着胸脯应下,叠好手令放进袖口,当即叫上黄娘与曹楚去了京口郡。

    交代过其他将领几件事,萧夷光将人打发得差不多,才分出心神给孟医佐,她把玩着一颗朱红铜龟钮,漫不经心道:

    “怕什么,殿下是在说气话,过两日就好了。”

    这哪是气话呀,殿下话里话外明明是要和离,不是,是休妻!

    孟医佐耳朵里轰轰乱响,如同大火烧了眉毛:“殿下要人送您去会稽,还要臣把您的契给消了去!”

    “你有这本事吗?”

    “有……还是没有。”孟医佐估摸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改口:“应该是没有。”

    “这不就得了。”萧夷光嗤笑一声,她后倚上筐床,将铜龟钮扔进印章泥里,拿起丝帕擦拭指尖褐红的朱泥,面色看似平静,实际也积了不小的怒气。

    都说妻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自己还没嫌弃她呢,她倒先按耐不住性子,结完契立马赶人,就是驱走四处乱飞的蝇子,也没她那么容易!

    “你只管为殿下调理身子,若她问起此事,拖着就是了。”

    有心娘这个前车之鉴,孟医佐也觉得离了太女妃,殿下恐怕活不了多久,于是忐忐忑忑的应了下来,脸纠结成包子褶。

    虎豹骑同样不敢多嘴,她们侍立在旁边,头垂的比谁都低。

    京口营寨上下一摊事情,哪里都离不开太女妃,更何况两人虽拌了口角,可太女妃又不是犯了什么要命的大错,万一殿下事后后悔了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元祯被软禁之时,已经正式将虎豹骑与京口卫交给萧夷光,只要她不开口,没有人敢真正执行元祯的气言气语。

    上官校尉从外面走了进来,靴底粘了不少雪泥,她拱了拱手:

    “太女妃,属下将心娘静娘二婢扔进了地窖,心娘说身上冷,想要件衣裳穿,属下不敢自作主张,特来请示太女妃。”

    “哼,真是愚笨,都进了地窖,她还不明白自己的下场么?

    上官校尉沉吟道:“心娘怕是打着高七郎会来救她的主意。”

    心娘静娘是王后送来的眼线,此前就倚仗王后撑腰,对萧夷光言语上多有冒犯。

    借着昨日之事的由头,萧夷光不打算再忍,她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说出来的话比外头的天还冷:

    “找人把她们的手脚绑上,扔进麻袋里,在水里泡一个时辰,明日就对高七郎说她们投河自尽了,他若不信,就把尸体送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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