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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30-40(第12/21页)
青,不是真正的好东西还真入不了她的眼。
凑近一看这玉石耳珰,便知只值最初的两百量起拍价,左盼居然在这上头花了一千五。
她暗笑了一声。
左盼看她不说话,只盯着那耳珰看,心中愈发猜测她是嫉妒想要,便砰地一声将匣子扣上,交还给身边的婢女:“收着吧。”
“不过湘灵,我刚看你也竞拍了呢,为何没有继续叫价?容公子待你如此小气,还是将军府也不管你这个出嫁的孙女了?”
刚刚一局没说过宋湘灵,她似乎执意想争个上风,便依然在婚事上做起文章来。
话音刚落,恰巧窗帘被吹起些,一缕阳光照进,正映在宋湘灵头上一只宝石簪上,流光溢彩,竟将左盼的眼睛都闪了下。
她亦见过些珍宝,顿时一愣:“你这簪子是”
“哦,你说这个。”宋湘灵伸手将那玛瑙簪摘下来,漫不经心地在指间绕了绕:“夫君送了好几支,我只是看颜色不错便戴上了,还给了窦晚一支。左姑娘也喜欢?”
成亲好几日,她素来不肯叫容翊淮一声夫君。眼下却为了气左盼而故意用了这个称谓。
她肤白胜雪,手指纤细如瓷,随手把玩那只簪,名贵玛瑙石的暗红色衬得她手指更为白嫩,竟让左盼一时不知该羡慕哪一个。
这簪子在整个盛京也有价无市!她却说,容公子送了她好几支?她还送了窦晚一支?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宝贵!
左盼想起这段时间和叶盈来往密切,叶盈却什么也没送过她,她张了张口,刚刚尖酸刻薄夫家对湘灵不好的话已不攻自破,霎时脸上更挂不住,转身便欲离开。
一扭脸,发现自家婢女还谨慎地托着那匣子不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更惹得她发怒,便训斥道:
“一对耳珰罢了,我妆奁里多得是,还没必要如此捧着端着,只不过一千五百两而已!”
宋湘灵皱皱眉,这是说不过她,就把气发在婢子身上?
可她最讨厌这种窝里横的人,便喝了口茶,轻飘飘补了一句:
“是啊,也就一千五百两,左姑娘若不拍这耳珰,还能和窦姑娘多竞价几轮。”
左盼离开的背影一滞,人差点被门槛绊倒。
不过如此。宋湘灵翻了翻眼睛。
“你得意什么?容公子娶你,也只是看在你刚被退了婚,又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孤身的祖父,可怜你罢了!”
没想到,左盼站稳后,又丢下这么一句话。
一时嘴快说出后,她便意识到不对,祸从口出了。
包厢内,气氛顿时宁静。
宋湘灵刚刚散漫的神态一肃,伸手将茶杯放在桌上。
尽管只发出了轻轻一声响,在包厢内却尤其安静。
“左姑娘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宋湘灵朝她走去,紧盯着她,“不妨再说一遍?”
第36章 038今日在拍卖行有人不长眼,惹了……
放眼全盛京,但凡是在京中住过一阵子的人,都知道宋湘灵有一位功高震国的祖父,亦有两位年少便有为,只可惜双双战死沙场的父母。
因着宋旌和应玉是为国捐躯,至今牌位仍供奉在净慈寺的英灵殿内供人瞻仰凭吊,京中年长一辈的人提起宋家,俱是满怀感叹。
连带着对这位失恃失怙的幼女更是颇为爱怜,否则,也养不出宋湘灵如今这样的性子。
可是年轻一辈,和宋湘灵年纪差不多,或更小一些的人,却是已经快忘了。
他们从未见过沙场,当年的往事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茶余饭后长辈们的几句叹惋,从未切身经历,又何谈敬重。
可这是宋湘灵最大的软肋。
见她一步步走向自己,左盼有些慌:“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湘灵道,“只是觉得,给事中大人教女无方,不如今日我来教教你。”
“你开什么玩笑?”左盼睁大眼,“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教我?”
“凭我是正二品镇远大将军的孙女,当年威北军少帅宋旌和应玉的独生女,亦是如今镇远将军府唯一的后人。”她说话间掷地有声。
“够不够教你左盼,一个下四品给事中府中姨娘所生的庶女?”
宋湘灵从不喜欢拿这些头衔压人,更懒得分什么嫡庶。
可不代表她不懂得,这一招用在摆高踩低的小人身上,极为管用。
果然,左盼听了这些话,瞳孔便颤动起来。
她这才发现,宋湘灵看似绵软,实则内里有多强硬。
也是,她可是来自将军府的千金!当年的将军府在盛京多么赫赫有名,连陛下也要礼让三分,当年镇远大将军宋士威,是怎么把周遭那些怀着狼子野心的异族们,打得像狗一样!
这下,左盼才是真的怕了。
她后悔了,今日不该如此口无遮拦,也明白过来,前面讽刺宋湘灵的那些话,实则她根本浑不在意,才能四两拨千斤地与她说的有来有回。
这是出身和眼界决定的。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
可是这最后一句口无遮拦的错话,却彻底踩进了宋湘灵的雷池。
左盼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宋湘灵真正发怒时竟然是沉默的,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害怕了。扭头正欲离开,却见窦晚气冲冲地大步走过来。
“趁我不在就欺负我朋友?你刚刚说了什么混账话,正好我也想再听听!”她柳眉倒竖,“怎么这时候你哑火了,说啊!”
窦晚对她喜欢的人,向来是仗义疏财的。
若不是从小家族对她的教育还在,她真想将刚刚拿到手的夜明珠取出来,径直往左盼的身上丢!
什么人啊这是!
宋湘灵看着面前一团闹剧,心下已经有些烦闷。
尽管已经将左盼逼到了极点,可是被提起父母,她心中自然还是极烦极恼的。
外头,窦晚正一句一句控诉左盼。左盼原本就被宋湘灵的话震慑到,眼下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击力,好不容易等到自家来人接她,她赶紧溜了。
宋湘灵起身:“窦晚,我们走吧。”
窦晚还没解气,愤愤地挽住她手臂:“别跟她一般见识,拿着根鸡毛还当令箭了,哪怕是叶盈还不曾如此舞到你面前,何况是她!”
看她恼火的样子,宋湘灵却已丧失了开口的兴趣。她再次重复道:“走吧。”
窦晚听出她语气的不快,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终究不再多说,沉默着离开了千金竞。
她们在外停留了太久,窦晚的兄长窦令柏正忙完公事,在外接她。
一出门便看见自家兄长的身影,窦晚轻轻吐了吐舌,小声对宋湘灵道:“他们怕我再去见赵公子,让我哥每天接我。”
说罢,又提醒她道:“湘灵,你的委屈必不能白受,今晚便告诉你夫君吧,还可去信给大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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