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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60-70(第16/34页)
虽是我的,可平日大小事务都是方掌柜在管,谁想到这帮混账们竟这般疏于防备,酿成今日大祸!”肖方允越说越气,鸠杖在地上捣的砰砰响,又指挥官差,“造孽,还不小心着些,若火势蔓延捣旁边的商铺或人家,我明日自请去向陛下卸职!”
容翊淮看了他一眼:“天子脚下发生如此案情,国公的确应该自请卸职了。”
他说的是案情,不是火情。虽勉强也可称,终究让兖国公听得很不舒服,微微眯眼。
隔了许久,火势终于逐渐小下去。
那些官差这才进去搜查,过了一会儿,便传来焦急地声音:“闪开闪开!”
一具近乎烧成焦炭的身躯,从里头被拉出来。
兖国公瞳孔震动,扑了上去:“是,是方掌柜吗?”
“造孽啊,真是造孽!”他面色涨得发红,“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你们快些查,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李芜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容翊淮背后。
容翊淮侧身:“如何?”
李芜摇摇头。
一无所获。和他们想的一样,该烧的不该烧的,全烧光了。那什么账本,连一捧灰都没剩下。
还死了人。放眼整个盛京,亦是大案。
容翊淮不想再看肖方允那呼天抢地的模样,带着李芜转身回将军府。
他道:“肖方允也知道,钱庄失火,非同小可,何况还死了人。这事在陛下那,过不去。可他宁愿如此,也要做这件事,只为了掩盖痕迹。”
李芜不语,但很认同。
这案子查到现在,以为看到了曙光,偏偏线索又断了。
-
容翊淮回到将军府,宴席已然到了尾声。
见他回来,便都纷纷询问道:“贺来钱庄怎会失火,可有伤亡?”
容翊淮简单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他心头还有郁气,为着自己已经快要触碰到最后的答案,却硬是晚了一步。
只差几个时辰。
宋湘灵见他脸色难看,悄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容翊淮这才回过神来,偏头看向旁边的妻子。
她悄声道:“无事的。今日听叔叔伯伯们说话,亦获得了不少线索,再去查就是了。”
那拽着他袖子的手,在吸引了他注意后便松开来,转而移向他的脸,将额上一抹不明显的灰尘擦掉。
容翊淮失笑,原是刚刚离着火的钱庄太近,有一些飞灰落在了他的额上。
可是面前的小妻子,有时候能让他气得跳脚咬牙,有时候,却又能平缓他的躁与郁。
他松开眉:“嗯。我再查。”
寿宴便结束了。容翊淮晚上也要接宋湘灵回丞相府。
宋士威并没有流露出多少不舍,原本以为嫁了人后,和阿灵见面便会少,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发现还真没少到哪去。
还好孙女嫁的近。
而那些将宋湘灵视为亲生骨肉的叔叔伯伯和夫人们,则在临走前又委婉客气,却终究警告一般对容翊淮放了狠话。
沈志道:“虽然宋旌和应玉两位去了,但我们却都是看着阿灵长大的。她能觅得良婿,我们自然开心。可若是受了委屈,我们也不会干看着的。”
黎夫人亦道:“阿灵啊,今日给你的贺仪你好好收着,那可是一把极好的匕首,刀柄上还镶了红宝石呢!又漂亮又锋利,还能放在枕头底下,配你这样的小美人最合适啦。”
宋湘灵:“”
总觉得黎夫人似在恐吓容翊淮。
宋湘灵送走宾客,便和容翊淮一道坐上马车,同祖父挥手告别。轿帘一放下,看着对面男人的眉宇,她便解释道:“伯伯婶婶们都是太关心我了,你知道,他们大多都是习武之人,说话直率些,并不是说你不好。”
她伸手在容翊淮面前晃了晃:“不生气吧?”
手却被他抓住,放在胸膛前。
乍一下触到硬挺起伏的肌理,宋湘灵一怔。
“怎会生气。”却听见他道,“我很庆幸,阿灵有这样一群对你好的伯伯和婶婶们。”
他的妻子,是被宋家人、被威北军人、被盛京对她好的王侯世家人、被朝中记得当年那
场战役的人臣们,放在心上,养出来的花。
现在,他也想做这个养花的人。
宋湘灵忽然有些感动,可是紧接着,她皱了皱眉,一种熟悉的感觉自下腹涌起。
然后,热流便汹涌而来。
她吓得赶忙抽回了手:“容翊淮,容翊淮,我月事来了!”
他亦没想到这么突然,看了眼窗外现在马车所行到的位置,赶忙问:“现在疼吗?可还能忍忍,马上就回家了。”
宋湘灵抿抿唇:“现在还好,我就说我没吃太多冰——”
她还想强调这件事,谁知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席卷而来。
容翊淮只看到面前的小妻子面色一瞬惨白。
他急了,撩开轿帘对马夫道:“快些!”
又嘱咐车轿边跟着的李芜:“你先回府,让陈大夫去我院中!”
不过吩咐两句的功夫,宋湘灵便开始冒冷汗了。
容翊淮心疼得不行,一时也不舍得再问自己不在的日子,她到底偷偷吃了多少冰的,只把她揽在怀里,这才发现在这夏夜,宋湘灵浑身发凉。
他便用衣衫将她裹紧。
马车到了丞相府,容翊淮便将宋湘灵从车上抱下来,大步穿过游廊,回到两人的房间,将她放在榻上。
屏退旁人,他将她亵裤褪下,又接过沐夏手中的药棉,亲手帮她垫了上去。
收拾完,容翊淮将陈大夫唤进来,让他赶紧诊脉。
陈大夫原本在园中,正拿自己调制的药包泡脚,发了一身汗,舒服喟叹的时候,听到了李芜慌慌张张的声音。
吓得他赶紧将双脚从泡脚桶中抽出来,简单收拾了番便赶来了小院。
他搭了脉,微微阖眼,几息后收回手:“少夫人这是体内寒凉积蓄过多,并未全部排出,再加上昨夜似是没休息好,因此不仅月事推迟,还伴随疼痛。也无事,待老夫去配个药”
说到这,陈大夫顿了顿,皱了眉:“不妙,老夫那里有一味药正好用完,还未来得及采买。恐怕得请公子现在派人去外面的药铺,或许还能买到。”
容翊淮对披月道:“你把前几天慕容大夫开的药给陈大夫看看。”
披月一愣,来不及去想公子是怎么知道的,赶忙应了声,将屉子里的药包取来。
陈大夫将那纱布药包拆开,看了眼里头的药材,又翻了翻,欣喜道:“就是这个,方子不错,快去给少夫人熬煮吧!”
又对容翊淮道:“公子放心,这药喝下去暖了身子,再睡一觉便好了。这几日一定注意休息,切记一直到此次月事结束,都绝对不可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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