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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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明日,我送她回将军府小住。”

    披月小心翼翼:“公子,夫人是生气了吗?”

    容翊淮已经掠过了她,留下一句带笑的话:“不,应该是害羞了。”-

    披月进了房间,道:“小姐,公子去忙事情了。临走时吩咐说,让奴婢帮您收拾东西。  ”

    宋湘灵嗯了一声,下了榻。若是从前,她大概还会腹诽一番他对公事的看重程度超过自己。可是现在,她不会这样想了。

    他喜欢自己啊。

    而且他在查的,是她今生最关心,也最不能释怀的一件事。她甚至希望他多花点时间去查,查的快一点,也让她能更早知道当年的真相。

    “是,我明日出发,大概在家住半个月,等陪祖父过完生辰,我便回来。东西不用收捡太多,家里都还有。”宋湘灵和缓地吩咐道。

    披月一听就知道,小姐心情果然不错,她也脆生生地应了句:“好呀!”

    最后不过是收捡了些她最近爱穿的轻薄衣物,宋湘灵想了想,将那只骨笛也带了回去。

    她打算在集市上买曲谱回来,把《姑苏行》整只曲子吹会。半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若不够,便能学多少学多少,等回来后吹给他听,肯定能惊他一跳。

    大小姐美滋滋地想着。

    她身上还酸,好在东西不多,衣服也轻薄,最后和披月一起收出了一个小包袱,便也差不离了。

    她思索着,除了买曲谱、学吹曲子,还要去书铺里再淘几本话本。也不知道之前看的那本女郎被竹马和夫君强取豪夺的本子出了续集没有,她真的很期待。

    顺便看看书铺有没有上什么刺激的新货。在丞相府,她连看话本都得躲着看,实在是无趣。

    晚间,容翊淮赶回来,便见她正坐在镜前,阖着眼,披月正在给她梳头发。

    灯下,美人的面容被柔光模糊,显得格外美丽。面前的桌案上,小香炉里正焚着安神的香。或许正因如此,她才闭着眼,睫毛浓密如同鸦翅,在脸上投下小扇子一样的阴影。

    一如往常让他怦然心动。

    他轻轻走过去,接过披月手中的梳子。

    披月行了个礼,亦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他将那红木梳子沾了花水,往她的乌发上梳去。

    宋湘灵马上就察觉出力道不对了,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后,瞳孔内一瞬防备又松弛下来:“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的发质真的很好,能顺畅地从头梳到底,容翊淮重新将梳子提起:“听阿灵的语气,我应该再回来晚一点?”

    “明天你就要回丞相府,所以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尽快赶回来。”他解释道。

    他说的轻描淡写,倒是完全没提那还无暇去看的文书,以及萧隋安他们新撬出来的线索。

    宋湘灵笑,故意道:“你便是要在那里查案到深夜,我也无所谓的。”

    容翊淮的动作慢了些:“呵。”

    别的同僚的妻子,都会同夫婿抱怨他们为何回来的那么晚。

    只有她一个,他急着赶回来,她反倒还推他走。

    帮她将长发梳过,容翊淮将红木梳放在桌案上,便起身去沐浴。

    出来后,他亦穿了身轻便单薄的衣裳,上衣的扣子还有两颗并未扣好,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正伸手扣着领口处的扣子。

    宋湘灵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

    这下颌,这锁骨,这身形,这一双青筋分明的大手

    她的脸热起来,又转回视线到镜前:“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容翊淮笑:“我以为你爱看。”

    宋湘灵啪地将铜镜推至一旁:“谁爱看啦。”

    看她气鼓鼓的不承认的样子,容翊淮想说,刚刚是谁盯着看他的锁骨和胸膛,从上到下,还看了看他系于裤中的腰。

    若是扣子多开两颗,她的目光也必是不会客气的。

    不过今日,容翊淮并不想再逗她。

    他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气,在她旁边坐下。

    他翻开从大理寺取回的案卷,仔细查看着八年前关于北境那次战役,陛下派人去探查时留下的记载。

    “天大寒,为百年未有之大雪,道路不通,禽鸟俱绝。时威北大军与羌战于剑阁关,鏖战数月有余。因大雪,我军不明方位,又逢道路堵塞、军粮断绝,处于下风。”

    他一字一句细细看下去。

    大理寺的记载同大家所知的结果一样,威北军与羌国军队鏖战于剑阁关,天降大雪。这场大雪不仅造成了军粮补给的严重拖延,也影响了威北军的判断。眼看便要败了。

    而当时还是护军的兖国公肖方允,护送着军粮同部下一道关山度若飞,并且生擒一名羌国将领,从他口中问到了重要的地形图,成功与威北军汇合后,在营帐内与宋旌和应玉一道讨论出了利用地形的排兵布阵之法,这才将此战役反败为胜。

    尽管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却终究保住了大庆的疆域。

    案卷中,关于当时肖方允的路线和部下均有详细记载,细节上倒也都能对得上,想必是当时查案的官员也问过兖国公本人和当时从北境活着回来的将士们,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看完后,容翊淮合上案卷,闭了闭眼。

    不是他不肯相信当时大理寺的查案结果,只是因为八年后再看这件事,他会觉得,证人太少。

    想来也是,威北军的大军大多都死在了北境,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历史向来由胜利者编写和诉说。即便是活着回来的将士们,若没有什么军职,只是小兵,他们的任务便是服从,对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未必清楚。

    而且,容翊淮敏锐地察觉出了一件事。

    或许是他过度思考怀疑,可是这些证人们的证词,似乎太过统一了些。

    在战火频仍、一不留神便会丧失性命的北境,容翊淮想,若是不同人的记忆出现了些细微的差异,这才是正常的。

    何况,现在已经查到了陈槺和兖国公的贺来钱庄有关,他不得不将怀疑指向了兖国公。

    他沉思了一会儿。

    而宋湘灵那边,眼见容翊淮正在看案卷,她便也拿出了话本看。

    当然,这话本的内容绝对健康且不会引起夫妻矛盾,是容翊淮哪怕看见,也不会生气的故事。

    只是太守公序良俗,宋湘灵不免觉得无趣。

    她看了一会儿后,悄悄瞥了容翊淮一眼。

    灯光打在他的面容上,高鼻薄唇,更显清俊。宋湘灵无论看了多少次,都会被这张脸蛊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理解许下“嫁给容翊淮”愿望的小时候的她。

    容翊淮察觉到她在看他,将视线从案卷中移开。

    宋湘灵走过去,问:“你可是在看当年的卷宗?是否有我可以帮上忙的事情?”

    容翊淮想了想:“暂时还没有。不过,以后大概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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