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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冯助理有话要说》 80-86(第2/14页)
都会随之而来。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有所准备,顶住巨大的压力,出来混,这是没办法的。
但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扯了扯兄长的下摆:“哇,该不会是你嫉妒人家比你有才华吧?”
谭仕章一只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按电梯,他既没点头,也没有否认:“那你就理解一下么,同行相轻。”被谭恩雅在锃亮的皮鞋鞋跟上踢了一脚,做了个鬼脸。
偏偏冯敛臣对薛青平多多少少是有点崇拜滤镜的,其实这和情情爱爱无关,但是比情情爱爱的杀伤力还大一点,谭仕章对薛青平确实没有意见,只是有时想让他隐身,也别说话。
反正他也不爱社交,大抵不在意这些。
与此同时,冯敛臣也出去躲清静,消防通道里一股烟味,碰巧有人在楼梯下面嘀咕:
“……装模作样的,假清高。”
侧耳片刻,又听到“薛青平”的字眼,冯敛臣放重脚步,咳了一声,下面立刻不说话了。
抽烟的是两个总部的员工 ,站起身来,恭敬地喊他:“冯总。”
冯敛臣说:“里面正在开三等奖呢,你们不去?过时不候,错过别赖行政啊。”
俩人落荒而逃,安全通道重新安静下来,他摆摆手,烟味挥之不去。
冯敛臣转了一圈,只觉没什么意思,自己也回了会议厅,走到门口时发现一个陌生面孔:“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穿得很普通,说记者也不像记者,还拿个手机和自拍杆,如今有的网红会搞些什么去陌生宴会上蹭吃蹭喝的噱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只说自己走错,然后撒腿就跑了。
最后大奖被市场部的一个同事夺得,到了中午,全公司在宴会厅聚餐。
谭仕章喝了不少,中高层各路管理和下属公司负责人挨个敬酒,恭维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抬。冯敛臣也去敬了他一杯,两人杯缘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
谭月仙是董事长,平时没人灌她,在这个日子也喝了不少,面颊红彤彤的。她瞥了两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散场后谭仕章满身酒气,被冯敛臣带回了自己家——两个人是最后悄悄走的,从VIP电梯直接下到地库,没有遇到其他同事。司机把车开到冯敛臣住的小区,然后就离开了。
房间请了钟点工定期过来打扫,还算干净,但是屋子不常住人就没有人气。
冯敛臣自己又把地扫了一遍,他奶奶拿毛线织的玩偶,五颜六色的一排还挂在窗上。
谭仕章自己去吐过一次,躺在沙发上就睡了。每个人酒品不同,他属于好伺候的,也并不发疯,只是一言不发。冯敛臣把他架到床上,倒了杯水,自己也累,掀被子睡一觉再说。
这时听到电话响,谭仕章的手机,来电显示是谭母。
如果别人打来,这时就当没看见了,只是怕她有什么急事,冯敛臣看看不省人事的谭仕章,犹豫片刻还是按了接通,尽量礼貌地“喂”了一声,自报家门。
对面倒没有大事,像是吓了一跳,又像未料到他敢这样挑衅,谭母顿了好几秒,生硬地说了句“明天让谭仕章给我回电话”就挂断了。
这一觉就是天昏地暗,再睁眼就上午十点多了。
谭仕章宿醉醒来的时候,冯敛臣正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看手机。昨天越俎代庖接那个电话,体贴没体贴到,多半反搞得谭母一宿没睡,不知道编辑了多久,尽她之所能不那么刻薄地发来一条消息,中心思想是希望他多考虑一下现实,知难而退。
第82章 第 82 章 谭太太给了他一个春节假……
冯敛臣对此已经有一定的免疫力, 厚着脸皮,将之当作耳旁风,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提醒谭仕章给母亲回消息。
过了两秒,谭仕章清醒过来, 他坐起身,拿上手机到客厅去了。
打完电话他带着一身凉意回来, 重新掀开被子挤上床, 结果被冯敛臣拖出来,干点正事。
——正事就是给整个房子大扫除。
春节假期一共放不了几天, 今年冯敛臣从菀城动身,他可以直接回老家, 没有必要专程赶回来了。打工人的休息时间无比珍贵,有那个功夫,不如回他奶奶家多逍遥两天。
至于谭仕章, 逢年过节才是不能逍遥的时候。
谭家礼尚往来的亲戚繁多, 还要祭祖、上香,他如今在家族中地位要紧, 比冯敛臣更忙十倍, 两人整个过年期间其实都难见上一面。
和每对异地恋的情侣一样, 生活依然聚少离多。
谭仕章把凌乱的额发往后一扒,从床头柜上捞到发绳,拢着发尾绑成一束。
宿醉起来的集团总裁在下属家里忙着叠衣服换床单。冯敛臣一边抖被子,一边想起来问谭太太的情况:“……刚刚她找你有什么事?”
谭仕章解释:“商量怎么送年礼,她也是改不了操心命,其他倒没什么重要的。”
除了送年礼,不出意外, 他也被母亲炮轰一顿,质问他为什么又对自己阳奉阴违,开年会开到男人床上去,就那么忍不住——谭太太一视同仁,对冯敛臣虽然没有好语气,对自己的儿子讲话也一样难听,这就不必详述了。
对于谭仕章,如今谭太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他对母亲亦有种无法沟通的无奈,只是眼下双方都无法可想,谁都不肯低头服软,但年还是要在家一起过。
与此同时,谭恩雅打着哈欠从别墅二楼下来,睡眼惺忪喊了声妈。
她走近了才发现母亲脸色不好:“又怎么啦?有什么事?”
谭太太阴恻恻地盯她:“你昨天跟你哥去公司,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哪里有?我去凑热闹,有的吃有的玩就行了,又不是去当侦探的,能有什么不对劲?”
谭太太打量女儿,狐疑的眼神像是看白眼狼,半晌,从鼻子里淡淡哼出一声。她心里总认定女儿和儿子是站在一头的,搞得谭恩雅只好跺脚赌咒:“我真的没有啊,我谁也不偏帮。”
“你哥哥现在执迷不悟,只有你最乖了,你可不许知情不报。”
“那你是我妈咪嘛,我有什么必要骗你?你连我也不信,下次就一起去嘛。”
谭太太勉强笑笑,她把喝药的杯子放回吧台上,换了副和蔼的面孔,摸摸女儿的头:
“好了,不说这些,现在放假你没事,每天多出去逛逛,记得约上赵晴姐姐。”
“她比我大那么多,共同话题都找不到。”谭恩雅很警惕,心知这是母亲最近很中意的儿媳人选,一直想撮合对方和兄长相亲,“非亲非故,我以什么名义约她?太奇怪了吧。”
“你们都是女孩子,交个朋友有什么难,谁交朋友不是从不熟到熟悉过来的?”谭太太说,“比你大又怎么了,人家是海归,学历高,又温柔又知书达理,你正好学点为人处世。”
谭恩雅扯了个谎就连忙溜了,夹在母亲和哥哥之间,做人也不好做。
忙活到中午,冯敛臣往锅里随便煮了把面。
吃饭的时候他开了电视,主持人在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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