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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26-30(第10/14页)
如海瞥了眼站直成木板的紧张模样,甩了甩拂尘:“元子年纪还轻,我至少得再带他一年,我才放心。”
话中就是定了元子为接班人的意思。
毕竟金侯今夜在尉鸣鹤面前留下了无可翻身的坏印象。
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直接尽心培养元子。
至于金侯……等过上一个月,给他找个清闲的好差事吧,也不枉师徒一场了。
元子闻言自是欣喜,不过片刻后就正色行礼,表示自己会知恩图报,还颇孝顺地将自己怀中放着的手炉塞到福如海手上。
芜荑在一旁含笑看着。
三个人值夜倒也不枯燥。
莫约一个时辰后,元子第十次抬眼看向殿内,见里头毫无动静,就犹犹豫豫地询问福如海:“师父,怎么陛下与娘娘这么久都没有动静,也没有叫水?”
这虽是他第一次在殿内值夜,可也知道些流程,侍寝之后,里头的主子们是要叫热水的。
“这就说明,陛下与娘娘说了一会子话,直接入眠了。”福如海知道尉鸣鹤是个有
气必发的脾气,看寝殿中平和一片,心下格外轻松。
他一转头,见元子满面疑惑,不由轻笑,用拂尘点了点元子的肩膀,甩了个眼神过去,低声道:“对于天子来说,让妃嫔侍寝并不是难事。可若是天子能心甘情愿地陪着哪位娘娘说夜话,那可就十分难得了。”
陛下心中还是有沈昭仪的。
看了眼在对面眯觉的芜荑,福如海也预备着睡一会子,临睡前还提点了元子一句:“明儿你早点醒,去御膳房走一趟,要陛下和昭仪素日爱吃的样式。”
说罢,福如海就抱着对退休生活的美好期许入睡。
直到迷迷糊糊间,他听见有人唤他名字。
福如海一个激灵,醒来后发觉天色微亮,还不到起身的点儿。他转头一扫,差点吓得跳起来——芜荑和元子竟都不见了。
来不及细思,福如海先从地上抓起拂尘,推门进了寝殿。
寝殿中尚有白果香的气息。
“陛下……”福如海行礼动作还没做完,就被尉鸣鹤打断。
“沈昭仪呢?”怀中空落落地帝王心情十分不好,冷冷地盯视着有些慌张的福如海:“你在外头值夜,竟不知道?”
那目光如针如刺,扎得福如海两股战战:他总不能说,昨夜过于放松,睡得有些死了吧?
就在福如海犹豫是不是要以死谢罪的时候,殿门传来些许动静。
尉鸣鹤循声望去,就见沈知姁青丝披散、唇色苍白,行走时竟要芜荑和元子两人扶着。
他立刻起身,大步行至门口,伸手扶住沈知姁,神色关切:“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沈知姁憔悴着一张粉面,抿起唇就要摇头。
颈间的璎珞项圈随她动作轻响,似乎轻了些分量。
芜荑照着计划焦急出声:“陛下,娘娘适才醒了,说胸闷想吐,又不想打扰陛下,所以强撑着去了偏殿。”
“胸闷想吐?”尉鸣鹤拧起俊眉,挥开元子和芜荑,亲手搀扶沈知姁。
“奴才立刻去请御医!”元子收到福如海的眼神提示,行礼后往太医院一阵小跑。
跑着跑着,他忽然想起一事:诸葛院判验出白果香的成分后,曾说里头的青木香,会致人胸闷呕吐。
难道……
莫名地,元子的心越跳越快。
第29章 母亲(双更合一)尉鸣鹤目光沉下,眼……
等到了太医院,元子就发觉里头的气氛极不寻常,诸位御医都坐在座位上,默默地坐着自己的事情。
惟有一个姓黄的右院判,神色不大好。
走到里头,元子就看到诸葛院判与范院使正相谈甚欢。
他心里瞬间就明白了:前段日子,范院使和诸葛院判前后被停职,这黄院判就成了太医院官儿最大的,想来是认为自己拥有上位可能,就笼络了几个太医,进行排外揽权。
这会子见两人回来,黄院判和其同党心里指不定怎样打鼓呢。
不过这是太医院自己的事情,元子自己也不准备探究,直接进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两位大人是否有空去一趟?”
话虽如此,元子却有意无意地将目光落在诸葛院判身上。
事关白果香,元子还是更信任诸葛院判一些。
“范大人与我一起去罢,正好可以去给陛下请安。”诸葛院判装作没看见元子的暗示,笑呵呵地邀请范院使一块。
实则心里在思索着范院使方才借口整理值班房、悄悄藏起的药草盒子里放了哪些药草。
后宫主子们的避子汤不是都停了么?
难道陛下改换了主意?
范院使一边疑惑,一边做了决定:倒不如借着去朝阳殿,让他的小徒弟探查一番。
范院使带笑应了。
元子只好头疼地带着两位御医回去。
进寝殿禀报时,他就看见沈知姁的脸色又苍白许多,虚虚弱弱地靠在陛下怀中。
陛下则低声安慰着,亲手接过一盏温水,要哄沈知姁喝下:“阿姁喝一口,能压一压不适。”
元子从前也近身侍奉过几次,但却是第一回碰见这样的场景。
慕容婕妤或是韦容华侍寝后,都是谨从后妃之训,服侍陛下更衣、用膳的,面上还不敢露出丝毫的劳累之色。
能得陛下一句“贤良”的夸赞,妃嫔主子们都十分高兴。
像沈昭仪这样,被陛下搂在怀中,温声细语地哄喂,的确是头一份。
“陛下,臣妾无事,自己来吧。”沈知姁看到元子回来,没再接受尉鸣鹤的喂水,而是低首躲过,嗓音因呕吐而有些沙哑,尾音能听出一点儿在外人面前亲密的不自然和羞意。
“传御医进来。”尉鸣鹤从善如流地松了手,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元子,心中略放心些:要是阿姁真和元子十分亲近,适才也不必有些避着。
可见元子也是忠心的,不似金侯,早早就打着与后宫妃嫔勾结的主意。
“陛下今日起早了,如今御医已来,不若再去小睡一会儿吧?”沈知姁啜了两口温水,满目关心地望向尉鸣鹤。
尉鸣鹤心中妥帖:从前阿姁不舒服,总是爱黏着他。虽说娇憨可人,叫人喜欢,但次数多了,到底有些不识大体。
现下阿姁就明白许多,也更关怀于他。
果然还是要多多宠着教导,手段怀柔,方有效果。
“昨夜难得好眠,时间短些却抵得上浅累的长觉。”尉鸣鹤眉目温和:“朕要听一听御医的诊断。”
范院使和诸葛院判进来行礼,再依次上前为沈知姁诊脉。
因范院使此番前来,并不意在诊治,而是向尉鸣鹤谢恩并表明草药之事已经完成,所以他将禀报的机会让给了诸葛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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