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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娘娘她貌美心狠》 30-40(第7/18页)
害天子”之名灭韦氏满门。
见韦将军站起时险些跌倒,还有那一张因沾了血迹显得越发凶狠、神情却颓然虚弱的滑稽面庞,尉鸣鹤轻咳一声:“爱卿入宫辛苦,朕让人将朝阳殿旁边的鸿栖阁收拾出来,请爱卿小住一晚。”
也是有些事情需要验证,要确保韦氏没在其中推波助澜。
韦将军离去后,尉鸣鹤看向闫公公:“将他身上殿中省总管的服制剥去,你负责亲自审他。”
真以为那皇命做借口,再将锅甩给底下人就能躲过一劫了?
去尚刑局里做梦吧。
尤其云总管还是尉鸣鹤亲自提拔的人,结果却和慕容氏有所联系。
尉鸣鹤觉得自己像被慕容氏在无形之中扇了一个巴掌,凤眸中的光愈发冷戾。
“是,陛下。”闫公公眼中闪烁着兴奋,出了御书房后,就搓着手往云总管那走。
近日尚刑局审问的都是小鱼小虾,很久没有审过有名有姓的人了。
待闫公公离开后,尉鸣鹤扫了眼福如海。
“陛下,喜公公说他还在查着,莫约一个时辰后前来觐见。”福如海立刻将喜公公的话道来。
尉鸣鹤颔首,走到窗边,推开窗准备吹点风,顺便盘算能从白果香之事中得到的利益。
谁知刚推开窗,就看见寝殿窗上透出的、正在看书的美人影。
青丝微挽,侧影俏丽,映着略暗的灯烛,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缱绻之感。
再看那影儿时不时往御书房瞥一眼,就知其中的惦念。
“福如海,去让昭仪早些睡,不必等朕。”尉鸣鹤面上的戾色缓缓褪去。
福如海也瞥到寝殿的光亮,想起沈知姁倔强的性子,小心问道:“陛下,若昭仪执意等您呢?”
他总不能按着沈昭仪去床上睡觉吧?
尉鸣鹤轻轻一笑:“她若还不困,就在她周围多点几盏灯。”
深夜看书,若灯光不够,是很容易看坏眼睛的。
福如海应下。
片刻后,尉鸣鹤就见对面的窗更亮了些。
像夜幕下,皇宫中的一盏明灯。
尉鸣鹤眼也不眨地望了片刻,心中想起预备要做的清洗殿中省之事。
皇祖母到底年纪大了,这事恐怕还是阿姁做得多一些。
也是个历练。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尉鸣鹤合上窗棂,回到御桌前查阅起往年地方上的开支文书——他信不过户部,钱权之事,必须要自己亲自算一遍。
将近子时,御书房门外才有动静。
喜公公身着暗色斗篷,进来单膝行礼汇报:“陛下,臣已查清,黄院判今晚喝酒的酒肆是丞相夫人的娘家,单氏的产业,且那酒中放了十足的致幻药。”
“至于云总管和慕容氏的来往,除了那个位置极好的小院,还有京城中生意颇好、挂在云总管母亲名下的商铺。”
“朕已经让闫旺去审云总管了。”尉鸣鹤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是陛下果决圣明。”喜公公闻言一愣,旋即满脸赞许:“这样一来,既能多问些东西,也能谨防有人起杀人灭口之心。”
“不过,依臣之见,云总管不会知道太多。”
“无妨,朕只要他按过指印的那张证词作为证据,顶多再问出一份名单,好清掉慕容氏的人。”尉鸣鹤摆了摆手:“最重要的事,你们办了么?”
喜公公从怀中拿出一张薄纸,上头用朱墨写着一个个人名:“这都是陛下夜召韦将军之后,京城中有异动的官员姓名。”
然后又从袖中掏出一本薄册:“这是今晚,皇宫中派人各处奔走的宫人名字。”上头大多有个一官半职。
尉鸣鹤接过薄纸,压在镇纸之下:“将这本册子送去颐寿宫,暂且交给方尚宫。”如今这个时辰,太皇太后早就睡熟了,不必去打扰。
抬眼见喜公公并未动作,便出声道:“有事直说。”
“禀陛下,臣已经分到的定国军编为您的私兵,目前受训情况良好,日常巡查可以听命随时开始。”喜公公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报好消息,再将困难道出:“可在探查方面,就比如今夜,臣发觉手下的人不够机灵,看不透大局,也不会变通,险些耽误任务。”
“所以臣想请陛下开恩,允准臣从宫中挑一挑好苗子,也能今早培养下一任,为陛下尽忠。”
“正好夜影卫的重设即将进入尾声,你拿着这块牌子,自由出入宫廷、自行挑选即可。”尉鸣鹤拉开左手的抽屉,将里头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抛出:“只要是你挑中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朕都可以提拔。”
喜公公接住令牌,带着笑告退。
福如海送喜公公出去,回来后拉着元子吩咐:“御书房的地上一点血,你马上找人连夜换了,别污了陛下的眼睛。”
元子认真点头,想起韦将军适才出来满脸是血的模样,心下就是一凛。
御书房中。
尉鸣鹤将那张名单细细看了一遍,将上头的人名牢牢记在脑中,转手就将它在灯烛上点燃。
带着一点星火的余烬落在烛台上。
一双冷淡的凤眸中映出这点光。
等到余烬全熄之后,狭长的眼中连半分表情都无。
直到漆黑的眼瞳随意望向窗外,才重覆上一点光亮。
尉鸣鹤微微一愣,旋即大步上前,将闭合的窗推开。
——沈知姁还在窗前等他。
只是不同于一个时辰前认真看书的模样,现在沈知姁的影子一点一点,显然是困顿地不行,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瞬间入睡。
就在尉鸣鹤观察的时候,沈知姁的头猛然一点,险些磕在桌上,也顺势清醒了些。
但沈知姁清醒后的第一时间,是侧首看御书房是否还亮着灯。
寝殿的雕花窗并未打开,只能简单看外头光亮。
尉鸣鹤瞧着沈知姁的影子歪了歪,长叹口气,然后伸出手拍了拍自己
的脸颊。提神过后,女郎又安安静静地看书等待。
虽只是影子,他却看出惆怅与思念。
尉鸣鹤大步走回了寝殿中,将拿着披风的福如海遥遥甩在身后。
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和鞋履走动时的轻响,在深夜空旷的寝殿中不断放大。
还没走到殿中,沈知姁就带着略有惺忪的眼儿迎了出来。
“陛下都忙完了?”沈知姁这回不用演,是真的困得不行,不过还是强撑着出来,唇角上扬,露出个欣喜的笑。
落在尉鸣鹤眼中,沈知姁满面的困倦,行走时略摇晃的步伐,更显得女郎等待时的真心和纯至。
轻而易举地触动尉鸣鹤的心弦。
“朕不是让你早些睡么?”尉鸣鹤眼底有几分心疼。
沈知姁弯着眼儿:“臣妾一点儿都不困,在挑时兴的花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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