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心狠: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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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畅和妥帖。

    他俊朗的面上露出些笑,又像是从前少年意气的模样,同沈知姁道:“其实那是我骗父亲和母亲

    的,参军后我便爱喝酒了——每每打了胜仗,在篝火旁与将士们痛饮一杯,是世上难得的美事。”

    “有关秋狩之事,我已经写好了信,等明儿母亲出宫,兄长你就能看到。”沈知姁借着搀扶的动作低低轻语:“今日回去,我设法往平虏将军府中派遣宫人,这样联系就方便许多。”

    “其余细节,还要兄长和韩栖云细细商量。”

    沈知全轻哼一声:“那小子我看得不顺眼,和尉鸣鹤一样。”

    然而他历经流放一遭,心气磨损,又在京中磨练了近一年的演技,已经能做到收放自如,对沈知姁郑重应道:“妹妹你放心,这件事情兄长一定会做好。”

    京中全然在议论平虏将军府中连月不断地买聘下人、又不断地有管事辞聘、下人状告,却看不到平虏将军府中已暗中掌握御林军与京郊大营的许多脉络。

    当看到联络之人有御林军校尉、京郊大营都尉、夜影司督长、皇商甘氏掌柜时,沈知全便明白,自家妹妹为了定国公复起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和努力。

    所以他说服了沈厉安坐北疆,自己揽下皇宫外的诸多事物,好让沈知姁在宫中安心。

    现在尉淙平安降生,早早埋下的棋子就可以动用了。

    “有兄长这句话,我哪儿有担心的道理。”沈知姁莞尔,又将杜仲之事缓缓道出:“朝中像蓝氏这样的祸患并不少,最好快刀斩乱麻,一齐铲除。”

    听到有人对沈知姁虎视眈眈,沈知全眼底就划过一抹厉色:“好。”

    说罢,沈知全微顿:“我记得,与你交好的宜淑妃,母家似乎就是蓝氏?”

    “岚姐姐对此求之不得。”沈知姁解释了一句。

    旋即,望风台下有御林军巡逻的齐整脚步声响起。

    吴统领已经和吴淑媛叙完话了。

    “哥哥万事小心。”沈知姁很是不舍地叮嘱了一番,先行离开,去后殿瞧了瞧熟睡的尉淙,再回乾正宫正殿。

    对上尉鸣鹤询问的目光,沈知姁微微垂眼,粉面含笑,似羞似悦:“淙儿睡得很香,一点儿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像是小猪一样。”

    “臣妾还要谢陛下的细心,令朝阳殿的小厨房为母亲单独制膳。”

    瑶池殿的小膳房自然早就得了吩咐,可论体面论奢华,自然不如尉鸣鹤的小膳房。

    “宣国夫人为朕养育了阿姁,朕自要用心对待。”尉鸣鹤噙着笑回应。

    沈知姁闻言但笑不语,只拿起酒杯与尉鸣鹤碰了碰。

    元子趁机开口,将沈知姁可恩赐沈知全宫人之事道出。

    “多谢阿鹤。”沈知姁听罢,双目盈盈、薄泪真切:“适才见了哥哥,劝了几句就怕无用,有阿鹤这道口谕,臣妾回头立刻就将殿中省最严的管事给他送去。”

    “有阿鹤与臣妾的名头,总也能管束哥哥的脾气。”

    尉鸣鹤安慰地拍了拍沈知姁的手:“沈将军也二十有余了,府中却没个知心人,阿姁不妨再多赐两个美貌宫女。”

    “说不准有温香软玉,沈将军的脾气就不会喜怒无常了。”

    沈知姁双眼微微发亮:这正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赐了宫女,就能以关心沈知全的名义召入宫中。

    沈知姁格外真心地与尉鸣鹤道了谢。

    底下正好有宗亲起身,要敬帝后。

    沈知姁便与尉鸣鹤对视一笑,举手回敬。

    端的是帝后恩爱,其乐融融。

    三日后,在宁州稍歇的杜仲重返宫中。

    他是回程的船只被人动了手脚,一时不查跌入水中,深呛了水,其余并无大碍。

    除了华信公主备下的厚礼,杜仲也为沈知姁带来了好消息。

    “娘娘,一切顺利。”杜仲笑得眼睛弯弯,像一只年纪不大的老狐狸:“如您所料,奴才这一路过去,都记得娘娘们带头捐款的恩情,尤其感谢皇后娘娘您。”

    “对于陛下嘛,倒是同从前江南水患一样,人人缄口不谈,只赞当地的父母官与娘娘。”

    “陛下此次大赦天下、减轻徭役,百姓们也多念皇后与皇子。”

    沈知姁备了厚赏给杜仲,还赐了私宅一间,算是对杜仲遭人暗算的补偿。

    夜间灯下,沈知姁念起杜仲的话,眉眼间似吹入寒风彻骨:谁叫一年多的江南水患,尉鸣鹤为除丞相党羽,未将百姓生死放置于第一位。当时她令韩栖云在江南点破,落了百姓口舌,寒了百姓心肠。

    故而在百姓看来,如今北疆等多地遭灾,天子竟要皇后出面,才能引动百官捐款,究竟是无心,还是无力?

    不敢深思,却有极为不好的印象。

    *

    京城的夏季一如既往地让人燥热。

    尉淙的满月礼过后,整个皇宫都被无休无止的蝉鸣所覆盖。

    唯一的消息,就是沈皇后赐了一位奉御和一位宫女去平虏将军府上。

    自此之后,是京中每月笑话一览的平虏将军府就平静了许多。

    有不少人为此扼腕叹息。

    八月底的一日,沈知姁哄着尉淙睡了午觉,又命人沾了瑶池殿附近的蝉鸣子,才不紧不慢地打着伞、从林荫小道绕路去朝阳殿。

    芜荑将甜瓜冰碗装了,也打了把伞缀在后头。

    “今日元公公来了两回,说陛下这几日常觉困倦,每日深睡不醒,行动间总觉得手脚麻痹。”芜荑面含笑意地将尉鸣鹤近日的不适缓缓道来,转而为沈知姁担忧:“您刻意拖延了些时间,奴婢怕陛下怪罪。”

    “淙儿难哄,他又不是没体验过。”沈知姁不以为意,步履不慌不忙:“朝阳殿近日请太医的频率如何?”

    芜荑快走一步,轻笑道:“娘娘放心,陛下深信杨院使,而杨院使十分敬重娘娘和诸葛院判。”

    沈知姁闻言一笑,眉眼轻松地进了天子寝殿。

    元子正在正殿守着,见沈知姁来如蒙大赦:“娘娘,陛下才歇下。”

    起身后,元子补充道:“陛下最近身子不爽利,心情不好,午膳没怎么用。”

    “多亏公公即使禀报,本宫已经了解情况。”沈知姁从芜荑手中接过食盒,笑着示意芜荑送上赏赐,便抬脚进入内室。

    尉鸣鹤正在龙榻上闭目养神,听见声响,便睁眼转首。

    正如元子所说,尉鸣鹤近日很受折磨,吃睡不香,下颌处消瘦了一圈。

    那股子青年登基的凌厉锐气随之消减,变成一股心狠手辣之人独有的狠厉不耐之感。

    原先很是漂亮精神的凤眸,也随着多日的难受而缺了眸光,反倒是减了尉鸣鹤面相上因为消瘦而露出的凶恶。

    让尉鸣鹤像是一只奄奄一息的恶犬。

    “淙儿最近不知怎么地,格外闹腾,所以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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