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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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也急起来,朝着人群外面挤,一边挤一边喊:“明珠?明珠?”

    谢明珠听到声音,连举着手答应,“沙伯,我在这呢!”生怕他看不见,又蹦了蹦。

    可徒闻其声,不见其人。

    沙老头只得退回衙门口,然后爬到骡车上。

    这下可好,站得高看得远,一眼就瞧见了谢明珠在人群外面,心头一喜,忙朝她喊:“明珠,看我这里。”

    一旁的陈县令和方主薄闻言,也连忙爬上骡车,方主薄更是大声吆喝着,“都让一让,让一让,让条路出来,让月夫人过来领奖。”

    外面的谢明珠可什么都还不知道,只满脸的好奇。

    尤其是这会儿竟然有人主动给让开道,她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朝着衙门口走进来。

    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马车上的方主薄忽然拍起手来。

    与此同时,那八人分两组两边站的锣鼓手,这会儿也有节奏地敲敲打打起来。

    热烈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谢明珠条件反射地赶紧捂住耳朵。

    然后就看着陈县令拿着一大朵红布花团朝自己走来,也不知他在说什么,反正谢明珠只听到耳朵边全是锣鼓锁啦的声音,声声入魂,吵得耳朵嗡嗡作响。

    那陈县令满脸都堆着笑,嘴巴在动,但听不清楚什么,可看着他将大红布花团朝自己身上比划的时候,谢明珠还是被吓着了。

    谁知道这时候沙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挤过来的,拍了她一下,表情十分激动,也不知在说什么,嘴唇一张一合的,太阳光的照射下,谢明珠都看到他横飞的唾沫星子。

    然后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县令拿着的那朵脸盆大的红布花团,已经挂在了她的身上,不但挡住了她的视线,还挡住了她半张脸。

    她几乎是被拖着推上骡车的,随着阿坎牵着骡子走,谢明珠发现左右两边边也多了个方主薄和陈县令,他俩满脸都是亲切的笑容,热情地朝骡车四下的人挥着手。

    可惜那些锣鼓唢呐声也没有停下,反而如影随形,竟然就这样跟在骡车的两侧。

    谢明珠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这莫不就是衙门给自己的奖励?可为什么要游街?

    她还被这陈县令和方主薄围在中间,还被挂上这样一大朵红花儿,他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羞耻心?

    陈县令和方主薄当然考虑不到这里,衙门里的衙差很少,一个恨不得做八个使。

    倒也不是他俩要做周扒皮,千言万语说多了都是泪是血。

    衙门但凡没这么穷,他们也会多招些差吏的。

    这不,衙差们都打发去各县衙送帖子了,连赶车的人都没有,六房里的阿坎都出来帮忙了。

    至于一个发奖办得这样大张旗鼓,正是希望能鼓励到全县的老百姓们,都能像是谢明珠一样有勇有谋,最好能多替他们抓住几个罪犯。

    所以今日给谢明珠发奖,也算希望起到些宣传作用,让老百姓们知道,衙门不会让他们白白帮忙。

    谢明珠没有一次这么喜欢广茂县城的狭小。

    如果这县城再大些,这两疯子是不是打算带着自己在城里兜一圈?

    她从一开始的震惊到不理解,到最后的心如死灰。

    万幸,这朵红布大团花挡去了她大半张脸,让围观的众人只知道她是个女的,而不知她长什么样子。

    不然以后真要社死。

    直至此刻队伍在城里转了一圈,又回到衙门口,陈县令一脸庄重地把缰绳递到她手里,她觉得自己才算是回了魂。

    那敲锣打鼓的声音这会儿也停下来了,但谢明珠留了些后遗症,仍旧觉得耳朵边上嗡嗡嗡的。

    不过还是朝陈县令鞠躬道谢。

    沙老头也很高兴,一脸与有荣焉,只是等这颁奖仪式结束,陈县令和方主薄回衙门里办正经事了。

    阿坎还在这里和他爹说话,一面打量着这头骡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儿啊,怎么了?”沙老头见他目光不对劲,心里好不担心,连忙也朝这头骡子瞧去,别是这骡子是有病的,快死了吧?

    阿坎一脸的为难,一时也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他自己就是衙门的人,说了好似叛徒。

    不说,又觉得对不起谢明珠,毕竟她是银月滩的媳妇,自己也是银月滩的一份子,是断然不能和外人一起欺负他们银月滩的人。

    眼下又见他爹沙老头死死盯着,终于还是压着声音说道:“这头骡子,吃得凶,是两头骡子的食量,我们衙门早就养不起了,想将他卖掉,可城里马市的掌柜都是人精,根本就不肯要。”

    但凡是吃了肯长肉也好,偏偏只吃不长肉没大力气。

    沙老头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立即就要去衙门里找陈县令方主薄俩。

    谢明珠在一旁听着,又瞧见这骡子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就是吃得多不长肉,这明摆着就是肚子里有虫。

    不是个什么大事儿,连给他拦住,“沙伯,您冷静些,多大的事儿,何况骡子骡车一起,得十几两银子呢!”

    当然,衙门这穷样子,肯定也不可能给得起自己银子的。

    “什么叫不是大事,这就是头病骡子。”沙老头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被这俩当官的摆了一道。“我去找他们换一头。”

    他就说,这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主儿。

    偏今天还把声势搞得这样大,真是不要脸!

    阿坎很为难,他爹要是去闹,以后他还怎么面对上司啊?

    一时只将所有希望都放在谢明珠身上,“弟妹,你快劝一劝我爹。”

    谢明珠见沙老头这会儿为了自己也是操碎了心,都顾不上去想亲儿子在衙门里的处境了,赶紧一把将他拉住,“沙伯,这头骡子才一岁左右,你要去找,他们肯给我换一头,那也不可能再给这么年轻的骡子,为此还得罪人,实在不划算。”

    话是这个理,沙老头一时也顿住了脚步。

    这头骡子年轻,的确好过那些几岁的老骡子。

    而且儿子以后还要在衙门里当差,若是将上头当官的得罪了,回头给儿子小鞋穿可咋办?

    但一想到能吃,不长肉,八成就是有病的,又觉得吞不下这口气。

    这时候又听谢明珠说道:“何况这只吃不长肉没力气的,我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家里的马厩里,也有马儿这样,后来找了兽医来瞧,说是肚子里有虫子,吃两副药就打掉了,不过一两日又活蹦乱跳的。”

    沙老头一听,顿时认真起来,“虫子?”

    谢明珠见他满脸的疑惑,这才反应过来,不说是这古代本就对寄生虫的了解少之剩少,更不要说是偏远落后的岭南了,大部份山民都才下山,还在开化中。

    连人内的寄生虫他们都未必清楚有哪些,就更不要指望他们会联想到动物身体内也会有寄生虫。

    于是连忙解释一番。

    沙老头听了,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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