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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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斟酌起来,“你没哄我吧?”他自己是说不准的,毕竟这本来就便宜卖的盗版书。

    老先生气得咬牙切齿瞪了他两眼,见他竟然还怀疑起自己,气得拿起笔当即写下一句话来,然后喊月之羡看,“你自己来瞧,方才那一句,换成现在这一句,连接上前后,你是不是就明白了?”

    月之羡凑过去,瞧了他写的那一句,又捡起自己的书瞧。

    果然,好像换上老先生所写的这一句,自己就明白了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也嘿嘿笑起来,不好意思地冲老先生作揖道歉,“原是如此,不想竟是这书的缘故。”

    至此,他与这老先生也算是认识,然后熟络了起来。

    互通了姓名。

    老先生说叫王机子。

    月之羡觉得他这名字奇怪。

    他却是听了月之羡的名字后,顿时也一脸惊愕,“你竟然果真是岭南人。”这个姓氏,只有岭南那大山里搬出来的月族人里,才有的。

    尤其是这个之字辈,更是隶属月族人里的老字辈。

    按理,是这个字辈的,最起码也应该是个耄耋之年的才是。

    他对岭南百越文化也颇有些研究,二十年前还曾经纂写过一本《百越风物》,其中便记了这月族人的字辈一说。

    他们月族人,有数十个分支,大支脉有那以颜色为主的蓝月白月红月等;又有以花草的花月、树月、草月……

    还有五行的水月火月一干等。

    但不管是哪一个字辈,这个之都属于先祖辈。

    和他们汉人的不一样,比如拿当朝皇室李姓来做比方,用的正是‘世泽绵长久,家声衍用昌’。

    而当朝自开国皇帝的‘世’字辈,到如今已是‘衍’字辈。

    汉人是通过字辈来寄托,希望家族繁荣昌盛,声名永存。

    而月族人,则是以字从简到繁。

    根据当年他的查访,从最先一辈随着汉人一样用字辈的,是一字辈。

    然后他的下一辈,不管是什么字,但都只能是两个笔画。

    以此类推,十个笔画的字,然后结束一个轮回,再度从命家族字辈。

    但排列仍旧是如此。

    而自岭南被当朝纳入版图,虽两百年左右,但真正有地方官员派任,也不超百年。

    所以这个之字才三画,由此可见眼前月之羡这辈分,在他们族里,算得上是老祖宗一辈了。

    而此刻月之羡见王机子这满脸吃惊的表情,冷哼一声,“所以早前我说不是顾州人,你压根就没信呗。”

    王机子看着眼前的月之羡,久久不敢相信,“实在是岭南人里,很少看到你这样肤色白皙之人。”所以即便月之羡是岭南人,那想来也是离开岭南一阵子了,不然不可能这样白的。

    月之羡不想与他争论这个问题,有点被他弄烦躁了,“你这王老头,爱信不信的,计较这个作甚?反正过几日小爷生意做好,就回家了,谁还有这闲工夫和你瞎扯?”

    然后拿起自己的书,就缩回墙角去,“不教我,就别耽搁我的时间,反正回头到家里,问我媳妇也一样。”

    王机子见他竟然还生气了,一时看着又觉得好笑,从来是自己气恼了不愿意教人。

    头一次还是自己求着教别人。

    “教。”一面又将月之羡给喊过来,但忍不住心中好奇,“怎?你媳妇还是个读书人?那你往后,可是要参加科举?”

    科举是什么?月之羡想都没想过,摇着头,“不参加,耽误我赚钱。”

    王机子被这话气得牙根疼,但还是耐着性子,“你不想做官?”

    “做官干啥?一个月才多俸禄?能给我媳妇买大房子买奴仆,叫她锦衣玉食么?”瞧陈县令,都穷成了什么鬼样子,那官府破破烂烂的。

    他可不想叫媳妇以后穿有补丁的衣裳。

    王机子被月之羡气笑了,他活了一辈子,头一次明白了,怒极而笑是个什么意思。

    气得指着月之羡骂:“我看你是个朽木!朽木!”而且听他那意思,他的娘子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这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黄白之物,爱财如命。

    但又有些气不过,继续问:“那你既然觉得读书耽误你赚钱,为何要要如此苦读?”这数九寒天,一本盗版书都读得如此津津有味?如此钻研。

    月之羡坦然一笑:“我媳妇是学问人,我若是什么都不学,往后和她如何聊到一处去?”说起媳妇之时,那眼睛里的光都变得柔和了几分。

    王机子想张口骂他没出息,读书当是为民为国,他倒是好,却是为了一个女人。

    可看到此刻提起媳妇而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少年,又一句责骂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重重叹了口气,“你这破书,不也要罢,明日我来给你重新带一本。”

    月之羡闻言,“那感情好,却之不恭。”但想了想,皆是萍水相逢,不管如何,也是他好心教自己学问,而且这王机子也看着贫苦,自己不该贪他的便宜。

    便又道:“我不白要你的,回头我请你吃饭喝茶。”

    故而,两人这样你来我往的,到了今日,已是第十日了。

    王机子也不得不信月之羡才学写字两个月的话了。

    因为这些天,有时候有人来托写信,他嫌天冷,舍不得将手从刚捂热的袖笼里拿出来,只使唤月之羡去写,发现他那字,竟是一次比一次还要好些。

    不但如此,还学了隔壁算命的老头一口蜀南话。

    更不要说,这一本史记,他虽不说读完读透彻,但那遇到不明白的地方,自己一解他便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其聪慧才智,乃他平生所见,一时也是忍不住生出了爱才之心。

    又闻得他此番来做的什么生意,要如何做?这些天守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又颇为动容。

    而就在刚才,跑来个瘦瘦的小黑少年,“羡哥,那边当铺来了庾家的马车,你快过去。”

    天晓得,他们在这里守了快半个月,终于等得了庾家的马车。

    月之羡一听,也顾不得给人写了一半的书信,连将刚蘸满了墨汁的笔塞给王机子,“王老头,我先过去,你自己写。”

    然后就匆匆与长殷跑去当铺那边了。

    一早,那天空的便布满了薄云,还没到晌午就汇聚成一团团白云,又逐渐变得灰暗。

    直至半个时辰后,彻底成了铅灰色。

    于是这天看起来就越低了,仿佛就要从城池上空砸下来一般,给人一种压抑不悦的感觉。

    为祖母寻寿辰礼,寻了小半月的虞七垂头丧气地甩着袖子从当铺里走出来,身后是当铺掌柜伏小做低的赔礼道歉,“对不住啊七爷,本来小的原是给你预留着的,谁知道这还没送到城里,就被庾三爷给拿了去,小的也实在没法。”

    庾七冷黑着脸冷哼着不理睬,大步下了台阶,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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