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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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此刻,到了这院门口,卫无谨率先打破了沉默,“柴火是堆放在后院?车能直接过去么?”他想着那黄昏时候来时,看到这前院里,没有对方柴火的棚屋。

    卫无歇娴熟地从车上跳下来,走在前面去开院门,“从右边的厨房楼下穿过去,能到柴棚前。”

    而这车马的动静,也把楼上的小时引来。

    她和两只小狗激动兴奋地跑下来,就和卫小舅打招呼,“娘和哥哥已经回来了,刚赶着车去后院呢!”

    卫无歇一听,满脸大喜,“这样说来,是有足够的秧苗了。”这田是他和月之羡辛辛苦苦耙了多少天,自己掌心的茧子都厚了一层,才给收拾出来的,却苦于一直没有秧苗。

    他甚至都在想,实在不行自己培育吧?大不了就少种一季罢了。

    他的喜悦是由心而发,所以不但表现在脸上,更表现在浑身,全然忘记了此刻还有一车柴火要解决。

    急急忙忙就要去田边。

    好在,刚走出两步,就被不理解忽然为了些秧苗而高兴的卫无谨给唤住了,“你帮我掌灯。”他车上是有马灯的,毕竟这一路从凰阳来,免不得是要赶夜路。

    早前去接卫无歇的时候,只将拆下的车厢放在院子里,行李拿到楼上,马灯还是带了。

    卫无歇这才生生顿住了脚步,扭过头来,接了马灯在手里,反而催促起他:“你快些。”

    卫无谨有些怀疑地盯着他的背影瞧,这个弟弟不会像是杂记怪谈里所说那般,被鬼怪夺舍了吧?这行为实在是……

    与从前大相径庭。

    提着灯的卫无歇可不知道自家二哥心里在怀疑自己,兴奋地走在前面,一面和小时说话。

    他最挂记的就是那猪圈里的两头猪仔,那两头猪自打进了这个家门,一直都是自己在管,就怕今儿给饿着了。

    如今只问着小时:“猪喂了没?”

    “早喂了,沙若奶奶早早就煮了猪食,小黑和爱国还跟着吃了一大瓢呢。”小时跟在他身旁回着。

    “那就好。”他就怕大家都忙,全是小孩子,哪里能喂得了猪,何况家里每日都是猪熟猪食来喂,大锅大灶的,他也担心孩子们烫着。

    很快,到了柴火棚前,兄弟两个将柴火给卸下。

    卫无谨还以为终于可以休息,好好试探一下这个弟弟了。

    谁知道他说了一句:“你带着二舅舅去洗漱上楼,我去田边帮帮忙。”然后将那马灯提着就走了。

    无奈,卫无谨本想跟着去,奈何卫无歇那脚下好像生风了一般,一下走了老远去。

    他垂头看着眨巴眼睛看自己的小时,也只能作罢。问小时:“马要拴在何处?”他这里还有些草料,但得喂水。

    小时领着他往骡棚去,将马拴在那边。

    卫无谨喂了马,又去前院打了一桶水来倒进食槽中,等马儿吃好喝好,方随着小时去前院,在井边打水洗脸。

    老早他就发现灶房里的灯火亮着,甚至时不时还能闻到阵阵食物香气,不想这会儿上了楼,往连着厨房的廊桥看去,却见大大的门是敞开的,里头竟然只有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忙碌。

    “这……煮饭的是你姐姐们?”他难以置信地张口,这是两个小女娃儿要做这一大家子的晚饭?

    小时回着:“配菜都是沙若奶奶准备好的,姐姐们烧菜煮汤就好。”小时习以为常,这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家里,除了自己一无是处,哪个不是样样都会?

    不对,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自己会喂小狗,喂鸡鸭鹅。

    白天还能赶着鸭子和大鹅小鹅们去后门的池塘里浮水。

    晚上不行,灯笼太重了,不拿又看不清楚路。

    反正自己也十分能干。

    这个时候,卫无谨心里颇不是滋味,心软不已,虽自己也不擅长厨艺,最多是露宿在野外的时候,烤烤野鸡野兔什么的,胡乱对付一下。

    真正的煮饭,他哪里会?

    但一想到两个没到自己腰高的小姑娘在厨房里忙,还是于心不忍,走过去帮忙。

    果然,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最起码能做个传菜的墩子。

    能将她们姐妹俩烧好的饭菜碗筷都端到宽阔亮堂的凉台上来。

    等他这里一趟趟将东西搬来,后院那边也听到了动静。

    谢明珠去衙门里还车,为了方便,将卫无谨的马灯拿走了。

    其余的人,先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

    谢明珠速度倒也快,匆匆还了马车,回来便走衙门的后门,简单洗了一下,刚好赶上这晚饭。

    卫无歇去田边的时候,已经提过他二哥找来的事情,所以如今谢明珠见着卫无谨,倒也不意外。

    不过累了一天,也只是简单打了声招呼,大家便先吃饭。

    吃过饭沙若回家,谢明珠这里收拾碗筷,孩子们去洗澡洗头准备睡觉,只将那凉台留给了兄弟两个。

    卫无歇泡了一壶去暑的茶,给了卫无谨一杯,自也开始说起自己到这岭南后发生的一切。

    从他遇到柳颂凌,八月节初见谢明珠,又是后来高价买了月之羡的药材,然后被山民们抢劫。

    之后如何在衙门里打杂混口饭吃。

    石鱼寨又传来了噩耗,他方醒悟过来,自己从前是如何自以为是,也算是进一步认清楚了自己的所谓才学到底是有多虚无。

    “我当时其实已经累了一天,气都觉得喘不过来了,可是听着陈县令的哭声,我忽然悲从心起……”他捧着茶碗,喝的分明是茶,却喝出了烈酒的沧桑和无奈。

    加上如今的他,虽是看起来又黑又瘦,但其实仔细一看,他那手臂上肌肉可见,显然现在的身体,不知要比从前好多少倍呢!

    卫无谨听着他一边说,又看着如今的他,也觉得恍然如梦,实在难以相信,短短的一段时间,这个弟弟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后来呢?”他也不觉被他的这些经历所吸引,竟觉得比以前自己闯荡江湖,要精彩几分。

    茅草屋檐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墨云遮眼,下起了倾盆大雨,入目不见众生,只见灰色广袤的雨幕。

    又见这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夜风里那花心里散发出的真真清香,更是如梦如幻,不知此刻真与假。

    “后来,我不自量力,死活要跟着杨捕头他们去,只不过我是高看了自己。”他受了伤,衙门那几个人自顾不暇,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石鱼寨。

    谁知道高价卖自己药材的月之羡,竟然在黑暗中朝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

    然后跟着他们到了银月滩,在银月滩自然也知道了宴哥儿的身份,方知晓月之羡竟然是宴哥儿的继父。

    如此,他便一直跟月之羡夫妻住在一处,几次受伤,也是自己这个外甥照顾自己。

    虽然他也知道宴哥儿每次都十分不甘愿,但在照顾自己之上,却从未有一次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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