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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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忘记刚才和卫无歇的不愉快,连忙答应。

    抬着一只竹筛的蔬菜,就急忙朝凉台去,一面吆喝着卫无歇搬桌子。

    卫无歇听得,忙要下楼去洗手。

    刚到楼梯口,就见从后院楼梯上来的卫无谨,自是朝他喊道:“二哥,要吃晚饭了,你把桌子往里移一下。”

    便匆匆下楼去了。

    卫无谨上楼来,自也看到了陌生的豆娘,因不知对方身份,便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去移桌子。

    豆娘只见他一只手就将那沉重的老木桌给拉走,看得眼睛圆溜溜的,心想这力气,只怕一把能将自己打渔的小船给拖走吧?

    “还有什么要搬的么?”卫无谨问她。

    豆娘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了。”心里慌慌的,又有些惋惜。

    昨天自己才立志要赚钱,要给世人证明疍人不会带来灾祸。

    今天就看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能把月之羡比下去的男人。

    虽然他的脸没月之羡完美,可是他的力气大,而且仪表堂堂的。

    可惜,只晚了一天,但凡他早一天出现,那自己的必生目标必然是成为他的女人。

    这时候的豆娘,还是很单纯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找男人和赚钱,其实不相干,互不影响的。

    正是这时候,身后传来卫无歇的声音,“你傻了么?快些把菜放桌上啊,端在这里挡路做门神么?”

    这让她恼怒的声音一下将她从巨大的遗憾中拉回了现实,回头不悦地瞪了卫无歇一眼,“知道了,要你说。”

    随后将筛子放上,打算继续去厨房里,然后与那卫无歇插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朝他撞了一下,便扬长而去。

    “你干什么?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使了?”卫无歇被她撞了一下,愤怒地扭头骂。

    豆娘也不甘示弱,“到底是谁挡路,没事站在路中间。”

    卫无谨在一旁看着弟弟和这女孩斗嘴,嘴角不觉微微扬起,“好了,你与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卫无歇觉得自己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难以置信地看着卫无谨,“我是你亲弟弟,我受了委屈你不帮我?难道你没看到刚才她故意的么?”

    “看到了。”卫无谨答着。

    “那你还偏帮她?”心里大骇,二哥这是胳膊往外拐?没道理!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眼里满是惊恐,该不是二哥被美色迷惑吧?可是他看豆娘,黑不溜秋的,哪里有什么美色可言?

    却听卫无谨笑道:“人家怎么只单单撞你?”而不是撞其他人么?自己这个傻弟弟,难道还没看出来,这姑娘是与他找话题么?

    不过也没多想,转而去找宴哥儿。

    还没来得及和这个外甥好好聊一聊。

    房间里,宴哥儿正在做农先生今日布置的功课。

    外头的吵闹他自然听到了,不过并未放在心上,读书人,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安心读书才是。

    然这会儿房门被推开,他也不得不抬起头,将视线移了过去,却见是这个看起来比较符合他预想中舅舅的卫无谨。

    “二舅舅有什么事情么?”

    他很自然地就喊出了舅舅,就如同当初一开始就喊月之羡爹一样。即便不心甘情愿,但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就不必犟了。

    如此也许还能给自己和家人们带来些好处。

    卫无谨听过卫无歇提过这个外甥,对卫家并没有任何感情。

    这也正常,他从未和卫家接触过。

    可如今听他叫自己舅舅,心想也没有三弟所说的那么冷漠。

    虽然,叫的也不是那样真心实意,但好歹这个开始是好的,没有将自己如同三弟那般,拒之于千里之外。

    当即走过去,在他旁边的空椅上坐下,“我看你体魄不错,可想学武?”

    宴哥儿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自然是想学的,但凡他会武功,以后爬高上低都不是问题,真遇到海盗进城那一日,自己也能凭着武功保护家人。

    “二舅舅要教我么?”宴哥儿问他。

    卫无谨颔首:“可以。”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外甥如此痛快,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劝他呢。

    “那我明天早起扎马步么?”在宴哥儿对他亲爹镇北侯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似乎要练武,最开始就是要先打好基础,而扎马步就是其中一项。

    “若是在不影响你睡眠的情况下可以。”卫无谨忽然有些喜欢这个外甥,毫无交流障碍,也不问东问西,句句都在点子上,倒是叫他省去了不少口舌。

    又撇见他的那笔墨还没干的纸张上,写的正是银钱非万能。

    不禁好奇起来,“你一个八岁孩童,如今在学堂里,学的都是些什么?”怎还扯到银子上来?这里的先生,莫不是个腹中空空的草包罢了?

    说起这个事儿,宴哥儿就很发愁,“此事还得从我爹给我去交束脩那日论起,如今倒也不怪先生以银钱给我命题。”

    “嗯?”这怎还扯上交束脩一事了?又听到他如此亲善地称呼‘爹,不免是越发好奇。

    在卫无谨看来,宴哥儿能叫谢明珠这个继室母亲已经是十分难得了,可竟然叫一个本地的少年郎做父亲?莫非此人果真如同三弟所言,有些本事在身上。

    然宴哥儿被月之羡折服,倒不是他有多大的才能,而是看到他为了养活他们一家子而日辛劳四处夜奔走。

    宴哥儿只是个孩子,从前没有人为他们做到这一步,所以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往往很容易获得感恩。

    何况月之羡自己本身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这时候只听宴哥儿叹气道:“他生怕农先生徒有虚名,便去听了一上午的课,不想竟和先生吵了起来。”

    其实确切地说,也不算是吵闹,应该说是辩论罢了。

    而且还是农先生输了。

    宴哥儿说着,见卫无谨有几分好奇,自是将月之羡那套所谓的民族民心的话说了一回,又道:“亏得我爹还算机灵,想着往后我还要继续在那里上学,不然继续说下去,只怕真要将农先生给气晕过去。”

    卫无谨听着这些话,倒是觉得这个月之羡虽年少,也没有经过正统教学,只听得谢明珠说过些典故,竟然就能有如此多的理解,而且他说的似也没有错。

    人人都只记得镇北侯是大英雄,打了胜仗,守住了边城,却忘记了这打仗的根本,粮草才是最终的命脉所在。

    而提供命脉的谢明珠却为天下人所不知就算了,还被天底下人看不起,认为她一介商贾之女高攀了镇北侯这个大将军。

    因此也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这个爹,是真心爱护你娘的。”别人看不见,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去看的事,他一眼就看穿,甚至还给道破。

    为谢明珠叫屈不服。

    宴哥儿听到这话,一脸的赞同,脸上也不觉多了几分欢喜,“那是自然。”他就是小时所说的,天下第一好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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