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带崽被流放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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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受欺辱。

    而且不单是那州府的公子少爷们,甚至是有些先生也不配为人师,披着人皮行牲畜之事。

    各家的长辈虽知道,可又知道得又没那么透彻,加上他们本来长期都是被压迫的那一方,所以并没有去认真考虑,孩子所遭受的欺辱,是否已经超过了他们所承受的范围?

    说到底,他们这些父母不尽责,可是偏偏又不能全怪他们。

    归根究底,贫穷才是原罪。

    父母一心都在担心生计问题,起早贪黑,甚至根本没有办法去留意孩子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变化。

    他们所考虑的第一个问题,是怎么吃饱活下来。

    活下来是首要任务,余下的自然是排在后面。

    也是如此,那些孩子们不敢吱声,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父母本身就背负着怎样的重担。

    而此刻陈县令和方主薄夜来谢明珠家,正是因为孩子们回去后,父母自是问起书院之事。

    听得后来是这样的处理结果,虽有些觉得可能将银子要回来的可能性遥遥无期,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如今连外人都替他们扛旗呐喊讨公道。

    他们这些做父母的,便不可能再退缩了。

    所谓人活一口气,如今就为这一口气,反抗一次吧。

    可是他们考虑到谢明珠家只有她一个妇人在家,只觉得来此不方便,便托付了陈县令等人。

    陈县令和方主薄都是急性子,而且白日里事情又多,故而也顾不上那什么避嫌不避嫌的,便这个时候来了。

    此番前来,是代各家朝谢明珠道谢。

    二来,也谢她当初提议建这书院。

    是书院的存在,才叫那些藏在衣襟下面的污垢显露出来。

    不然这广茂县的下一代,真真是完全被毁掉了。

    那么广茂县走不出一个人才,就将永远都无法破除这贫穷桎梏。

    此刻谢明珠见他们两个朝廷命官朝自己行大礼,也是吓了一跳,“不必如此,我也是有私心。”说着看了一眼捧着茶水过来的宴哥儿。

    她的私心,就是希望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正常上学,但农先生明显已经是江郎才尽,再叫他继续教,难免是有些吃力。

    可孩子还太小,送他远去州府,自己如何放心?

    送两人回去后,谢明珠却是久久不能安眠,这广茂县什么时候才有自保的能力?不但要自己对抗海盗,还要谨防上方。

    真是难啊。

    夜色悄然而逝,晨光如约而来。

    寒氏一早便过来,眼眶红红的,见了谢明珠就直抹眼泪,“我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将千垠抚养长大,供他去州府读书,便是我爹娘还在,也未必能做到我这一步,世间只怕再也没有我这样的好姐姐了。”

    谢明珠听萧沫儿说过,寒千垠一点都不想去州府读书,说是读不进去。

    可如今看来,只怕并非是读不进去那样简单了。

    尤其是她看到寒氏哭得如此伤心难过。

    第72章

    只是她即便知道了这些孩子们在州府那边受欺辱,但怎么也没有联想到这寒千垠的身上去。

    一来他有个做捕头的姐夫,二来他比起这些孩子,到底是年纪大些,尤其是现在都成了婚,马上就要做爹。

    所以无论如何,谢明珠都没有办法将他和那些受欺辱的孩子联想到一处去。

    此刻心中也惊骇不已,满脸的错愕。

    一面连忙安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寒氏:“千垠如今也不在,你是如何确定?”确定他也一样受欺辱这话,谢明珠实在是问不出口。

    从寒氏夫妻俩爱屋及乌,不单是对萧沫儿,连自己一家都沾光的份上,她就知道这寒千垠对于寒氏来说,真真如那心肝眼珠子一样重要。

    可眼下得知自己的眼珠子就这样被人糟蹋欺辱,她平时手指头都舍不得戳一下,一时之间哪里能里接受得了?

    寒氏双手掩面哭泣,说得断断续续的,“他从前不止一次和我说,不想去州府读书,我只当他是不忍我和他姐夫为了他读书节衣缩食过日子,后来又说不是读书的料。”

    一边哭一边说。

    至于得以证实,正是因为她今日问起萧沫儿,得知弟弟身上不少旧伤。

    “沫儿她还不知道这些孩子去州府受辱之事,我只是试探地问了一下,她反而还我问,说千垠也是个沉着冷静的性子,人又文弱,身上何来那些伤痕?”

    寒氏说完这一句话,人已是摇摇欲坠的。

    谢明珠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自己如今也是几个孩子的娘。

    寒氏对于寒千垠这个弟弟,和当自己的孩子养又有什么区别?此刻眼疾手快扶着她,“姐姐,木已成舟,如今你难过也无用,倒不如先冷静下来,如何为千垠讨回光道?”

    总不能就这样白白受了吧?

    寒氏此刻却是已经跌坐在地上了,泪水仍旧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孩子只怕也是担心会给我和他姐夫招来祸事,这才一忍再忍。可是他素来怕疼啊!他四岁那年,我背着他去草市里给人撬海蛎子,一天赚个两三文钱,那时候他才这样高,就晓得心疼我,要和我一起撬海蛎,不小心被那海蛎壳划伤了手,哭得了好久……”

    那样害怕疼的一个弟弟,身上却留下那么多伤,寒氏实在不敢想,当时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宴哥儿早早就去了学堂里,如今一帮小姑娘也是围在她身边,将这些话听了个全貌,见她哭得又伤心,一个个也是跟着红了眼圈,围在旁边安慰。

    以至于那沙若来了,便瞧见这样一幕。

    “这是?”她小声问,和谢明珠一样,没有联想到寒千垠也去州府读书的事儿,心下还以为寒氏和杨捕头红脸。

    这时只听谢明珠叹气,“沫儿夫君,和那帮孩子一般。”

    沙若一听,脸色吓得惨白,也是被吓着了。

    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问出口:“怎么会……”

    “哪个能想得到呢!那州府的真是一帮畜牲!”谢明珠含恨骂着。

    更要命的是,这帮牲畜还是吸着他们的血。

    两人一翻劝说,又不大放心寒氏就这样回家,谢明珠只能亲自送她回去,快到她家时,好说歹说:“沫儿那里还怀着身孕,姐姐你快些擦了眼泪,莫要叫她晓得端倪。”

    到底那是萧沫儿的男人,她本来怀了孕,身子就极其不好。

    若是叫她晓得了,还不知是什么后果呢!

    果然,这事儿一提,寒氏果然连忙擦了眼泪,“我晓得了。”

    但也没忙着进家,只在巷子口里坐着。

    谢明珠在这里陪了她会儿,她就开始赶人,“你且回去吧,我看你那头也是一堆事儿。”

    谢明珠也没打算进去,不然到时候萧沫儿问起她一早来所为何事,扯谎若是被发现了,反而引得萧沫儿的疑心起呢!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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