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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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角, 红漆大字的“为人民服务”不知被谁抹了大粪。

    供销社取下来的几块门板堆在路边,苍蝇盘旋在路边卖菜籽的老汉篾框上。

    “小心脚下。”

    高明小心地拉着陈蕴避开路上突然出现的一堆狗屎,两人刚绕过去巷子里就立刻跑出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把狗屎扫进了笊篱。

    对他们而言,狗屎已经是难得的好肥料,平日里种菜浇地还得花钱买大粪。

    “现在知道为什么杨大姐瞧不上县城里的东西了吧……咱们厂里的日子好过得多。”

    刚才那一拉高明只是握住了陈蕴手腕,这句话说完就慢慢变成十指相扣。

    照相馆的橱窗蒙着层薄灰, 右边玻璃裂了道缝,用胶布歪歪扭扭粘着。

    陈蕴忽然停下步子,轻轻抽出手, 抬头看向玻璃窗上反射出的自己。

    “怎么了?”高明轻声问。

    “我有点紧张。”陈蕴抬手按在胸口上深深呼吸,掌心汗涔涔的不知道是谁的汗,又抬头问高明:“我头发没乱吧?”

    前几年破四旧运动盛行时大家伙结婚不敢用红色, 这两年放松才逐渐恢复了几百年来结婚用红色喜庆的传统。

    陈蕴结婚穿了件枣红色列宁装,两条辫子挽到脑后,发梢缠了两圈红色毛线。

    “没乱。”高明点头,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目光久久在陈蕴身上流连。

    而后忽地往前走了一步,从上衣兜里掏出朵红色塑料头花:“我看城里结婚新娘都戴这个,咱们也戴。”

    两人距离近到陈蕴眨眼睫毛都能扫过手腕,那若有似无的触感让高明心跳异常猛烈,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可惜这里是大街上,高明只能抑制住心口燥热,退后两步清了清喉咙。

    “我们进去吧。”

    照相馆里很昏暗,屋子正中间的墙壁上挂了块红色绒布,前边两个板凳。

    “两位同志照结婚照?”

    照相师傅从暗房里钻出来,双手在围裙上反复擦拭。

    高明戴上军帽,又整理了衣领:“麻烦师傅,我们俩照结婚照。”

    “女同志这边坐,男同志那边。”

    照相师傅撩开红绒布帘子,露出架蒙着黑布的方匣子。

    准备工作做好就指挥着两人做表情,陈蕴两世为人还是头次结婚,紧张之下表情难免僵硬。

    镜头里的她此刻就跟那戴着假笑面具的洋娃娃,露出八颗标准白牙努力翘起唇角。

    不过照相师傅却相当满意,一直夸奖女同志表情很好。

    “靠近点!都是革命伴侣害什么臊!”

    反倒是两人肩挨着肩的动作让师傅不太满意,几遍之后陈蕴就差靠到高明怀里了。

    师傅终于满意。

    “就这样……很好……保持!”

    咔嚓——

    镁光灯忽然炸亮,定格两人此刻的笑容。

    此前所有的忐忑和焦躁瞬间烟消云散,眼前忽然乍亮那刻心里只剩下满满对未来生活的期望

    陈蕴眯了眯眼,突然轻笑出声。

    谁能想到穿越一遭,最先经历的会是结婚这件事。

    红日机械厂十栋家属楼。

    “要不结婚照还是别挂了吧?”

    “得挂,就挂在最中间最显眼的地方!”

    躲开陈蕴伸过来的手,高明踮起脚尖把相框挂到最高处,确保不会被轻易拿下来。

    “你想挂就挂吧!”陈蕴摇头放弃。

    从县城领了结婚证回来高明就盼着一个月能快点到来,好取回他心心念念的结婚照。

    这期间他们住进了新家。

    双人床连续嘎吱作响几天之后又不得不重新回归忙碌的工作岗位中。

    陈蕴忙碌工作之余不时为新家添置点什么新东西。

    现在身后有个小家,高明每回去省城送货总会给家里带些吃的喝的回来、

    以前去黑市都是帮其他人带,现在心里想得却是给妻子买,那滋味着实不一样。

    洗衣机票还锁在抽屉里不见天日,因为高明拍着胸口保证以后他洗衣服后陈蕴还是选了台冰箱。

    冰箱还没有陈蕴高,绿色塑料壳脆得用点力都能按出条裂缝来。

    结婚前买的百宝柜现在承担了摆放收音机和热水瓶的责任。

    这间屋子就在两人共同的惦念中逐渐有了个家的模样。

    “挂完照片扫扫门口,我去洗菜做饭,一会儿软秋他们该来了。”陈蕴笑着戳了下高明后腰。

    同床共枕一个多月,陈蕴也算摸清楚了高明的第一个弱点。

    这么高大个男人轻轻一碰就跟虾米似的蜷缩起来,每天睡前陈蕴都喜欢挠他几下痒痒再被扑倒。

    “你去扫地,我去做饭。”高明速度灵敏地扭腰躲开,笑呵呵地凑头在陈蕴脸上吧唧了口:“冬天水凉。”

    门口的菜地陈蕴前几天才栽了两排小葱,葱头还是杨菊花从自家地里割的。

    “还是新婚好呐……两个人喝风都高兴。”

    屋里打闹动静坐在家门口的杨菊花当然也能听到,陈蕴刚跨出门槛就听她大声调侃。

    “嫂子和胡大哥刚结婚那会儿肯定比我们热乎,要不月娥和向阳哪来的。”陈蕴调皮地眨了眨眼。

    “已婚妇女是不一样。”杨大姐被逗得笑声连连,双眼眯起看向斜对面:“要是没领结婚证那会儿,说两句你脸红得都没法见人。”

    陈蕴也顺势看过去。

    斜对面的粉色碎花窗帘最近换成了白底绿竹那块,听杨菊花说因为没钱吃饭把窗帘布卖给人家换了钱。

    “哟!晚上你对象做饭呢?”

    高明端着搪瓷盆从屋里走出来,盆里冒了尖的五花肉至少得三四斤。

    跟对面懒得烧蛇吃的两口子一比,杨菊花觉得高明和陈蕴过得日子才叫红火。

    屋子打整得……瞧了回来好几晚上都没睡着觉。

    人家那屋子搭了二层平白多出来几十平,上头睡觉下头宽敞得都能打滚。

    他们两口子住那么宽的屋子,自家四口人吃喝拉撒全挤在一起,晚上两口子亲热都得蹑手蹑脚。

    “今晚有朋友上家里吃饭,高明嫌我炒的菜不好吃。”陈蕴笑笑。

    “当你嫂子耳朵不好使啊!”杨菊花摘菜的手一伸,直接推得陈蕴身形摇晃了下:“水凉!”

    “嫂子听见了那还问。”陈蕴笑得开怀。

    “要是我家老胡有小高同志那一半贴心我就知足了,他比我还嫌水凉手呢!”

    说到胡钢铁,陈蕴想起前两天他找高明打听搭建二楼的事,忙问:“胡大哥跟仓库的人说上话了没有?”

    “提起我就来气!”杨菊花气恼地把是菜往地上一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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