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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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送走,中年人哼着戏曲去关主屋的门才懊悔的一拍大腿。

    被高明主动给的那三元钱恍花眼,价都没出盒子就让人拿走了。

    走到胡同中间,高明用衣摆把酒瓶上的薄灰擦干净,小心把酒放进了盒子里。

    “你先把酒拿回招待所再来商店找我们。”

    苏伟明接过盒子仔细端详,虽说确实看不出哪有问题,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已。

    “要是让赵继东知道咱们用假货骗他……”

    光是想想后果都让苏伟明不寒而栗。

    “他一个连星红二锅头和红星白酒都分不清的人,你还担心他能看得出来酒有什么问题?”

    赵继东是找高明套过近乎的,而且不止一次。

    他提了两瓶星红二锅头说是别人送的红星白酒,瞬间高明就知道赵继东大字不识一个。

    吹嘘了半天酒有多好,愣是没察觉酒就不一样。

    “他这酒是送给赵强的。”高明顿了顿忽然又说:“赵强要不是在革命刚兴起那阵以大义灭亲批斗家属而进入改委会,厂子里连烧锅炉他都不配。 ”

    两个加在一起都读不完一本书的文盲,高明肯买八分酒已经是为了对得起良心。

    “嘿嘿。”苏伟明让高明不屑的语气逗笑,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那我就没啥好怕的了!。”

    说着把用挎包垫在车框里,又小心放下盒子。

    “还有这个。”

    高明又把剩下的四十五元钱还给了苏伟明。

    “队长,这些钱你收着,多亏你我才没吃亏,怎么还好意思拿这些钱……”

    “谁说是谁给你。”高明微笑:“赵继东肯定会让他妻子来拿酒,你到时候把这钱给她。”

    “那她要是问起来咱们怎么说!”

    “实话实说。”高明笑,冲苏伟明一摆手:“其他你就别管,她自己会看着办。”

    苏伟明乐呵呵地走了。

    “赵继东想攀关系的不是赵强……而是县里那位吧?”陈蕴问。

    高明点点头。

    “这两人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以后远远看见你就绕路走。”

    近乎嫌恶的表情第一次明晃晃出现在高明脸上。

    “钱……为什么要给赵继东的妻子?”陈蕴还好奇这个。

    “去年我去黄泥巴公社接人,在信用社门口刚好瞧见她去存钱,钱不存厂银行专门跑那么远的公社信用社,你说是为什么……”

    “她偷偷在攒钱。”

    “早几年我和她在工作上打过交代,那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有对象……两人都商量着要打结婚报告了”

    杨丽英是个可怜人,被娘家六百元卖给杨继东还不算,嫁过去后日子过得也和黄莲一样苦。

    工作被娘家抢走,婚后又不时被喝醉酒的赵继东打,几年磋磨早已变得看不出曾经的一点点影子。

    直至高明无意间看见杨丽英存钱才知道她一直没放弃希望。

    “想要离开……也得有路费。”陈蕴说。

    只要机会一到,陈蕴相信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地展翅飞向远方。

    那四十五元就是一个陌生人给予的点点好意而已。

    “晚上住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两口子两个单位部门,住的招待所不一样,按要求得分开住。

    显然高明才不会管什么狗屁要求……谁都不能让新婚的两口子分床睡。

    陈蕴眨眨眼。

    “难得一个人睡,我才不要旁边睡个火炉。”

    “不行。”

    陈蕴加快步子往前走,高明推着车边笑边追。

    刚胡同里钻出去,陈蕴就瞧见商店门口围拢着一圈人。

    有哭声,有喊声,还有七嘴八舌给出主意的声音。

    “哭有什么用啊……送医院。”

    “我看这同志都不会喘气儿了,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你们就别在这胡说八道……有没有医生?这里有没有医生。”

    医生两个字瞬间穿过杂音冲进陈蕴耳中。

    笑意瞬间收敛,疾步往人堆走。

    透过腿与腿的缝隙,能看到中间躺了个老人,有人趴在其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看来是……有人晕倒了。

    第40章 救人之后

    陈蕴疾步中把挎包取下来递给了高明。

    包里装着他们两口子带来的钱票, 要是混乱中被人顺走就得不偿失了。

    “我是大夫。”

    有人回头,看陈蕴说话,忙又问:“同志是大夫?”

    “我是大夫, 让我进去。”

    “有大夫有大夫,你们快让开条路让人家进去。”

    热心大娘扒拉开挡路的路人, 扯着陈蕴胳膊把人推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老爷子嘴唇已经泛出青紫,颜色就像是被冻坏了的茄子,双眼紧紧闭着,对周围喊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陈蕴双膝跪下,推开趴在老爷子身上哭得嘶声裂肺的青年男人。

    “让开, 再哭下去真就没机会抢救了。”

    男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微微张着嘴神情茫然。

    还是周围的路人看不下去, 托起年轻男人手臂把人拉到一边。

    解开老爷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双指按在颈动脉处,随即神色一凛。

    颈动脉搏动气若游丝, 扒开眼皮,瞳孔对光反射消失——心源性猝死。

    “老人的家属。”陈蕴转头看了眼终于回过神来的男人:“老人有没有心脏病?”

    解开衬衣扣子,摸到湿冷黏腻的胸前皮肤,左侧胸口两指处有道如蜈蚣一般的手术疤痕横在心口。

    “有,我爷爷做过心脏手术。”年轻人马上回。

    “那他包里肯定带了硝酸甘油,你快找找有没有。”

    年轻人急忙摇头, 结结巴巴地回道:“我们……我们正打算去医院,所以没……没带……没带药。”

    陈蕴跪在路上都能感受到地面潮乎乎的,她赶紧冲年轻人招手:“来帮忙。”

    “……”

    “高明, 来帮忙。”陈蕴立马就换了个人喊。

    高明赶忙从人堆外钻进来,按照陈蕴指挥将老人头颈后仰,用背包折叠起来垫在肩下。

    十指交叉压在老人胸骨中段, 按照前世所学手下用力。

    “一、二、三、四!”

    随着按压动作进行,陈蕴的额头逐渐沁出汗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发间滚落,砸在老人颤抖的眼皮上。

    身体机能出现反应,预示着心肺按压起了效果。

    可就在持续按压下,陈蕴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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