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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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赃不均只是高明信口胡诌而已。

    “你怎么知道周信芳最在意的就是钱?”陈蕴好奇。

    高明轻笑:“分那么多钱都舍不得给自己换双好点的鞋,一定非常看重钱财。”

    陈蕴仔细一回忆,周信芳还真非常节省, 好像是因为泰城还有一家子等着她养活。

    “只要周信芳肯开口,罗建国稍微吓一吓就全吐了出来,没想到吧……嘴最硬的人是曹琴。”

    曹琴一次又一次地让陈蕴惊讶挑眉。

    以为只会背后搞搞小动作,没想到竟能把威胁精神控制利用到如此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罗建国很害怕曹琴,是从心底里恐惧。

    纵使所有证据都摆在面前,曹琴依旧嘴硬不肯承认是主谋, 反而把所有事都推到罗建国身上。

    而罗建国亲耳听到了曹琴将所有事推得一干二净,反过来又招供了只有两人知道的一件事。

    收购赃物的上游来自县物资供应局职工,那人……是曹琴的堂哥。

    至此, 一连串事情全部真相大白。

    “你还会审讯呢?”

    高明用的这一连串审讯方式简直是逐个击破的典型审讯法子。

    “在部队那会儿跟团长一起审讯过内奸,学了点皮毛。”高明笑,短发蹭了蹭陈蕴手臂:“我们在睡会儿, 今天还得开一整夜的车。”

    “你睡吧。”

    腹部传来的呼吸声逐渐清浅起来,陈蕴把高明的脑袋挪到枕头上,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被杨菊花那么一闹,瞌睡早就跑没影儿了。

    从厂子到省城得开十几个小时车,这一路大多是荒郊野外没有地方吃饭,车队平时跑县城都是带两块干饼子随便对付。

    陈蕴想出发之前给做顿管饱的。

    下楼用钥匙打开书桌抽屉,从铁皮饼干盒里拿出两张肉票来。

    午后的阳光炙热而灿烂,光被河面的水一反射正好照到家门口,刚出门陈蕴就被光刺得睁不开眼。

    要是能在门口搭个遮阳棚就好了。

    太阳烈门口就跟安了面镜子般刺眼,下雨天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地正好砸在门槛上,只要雨稍微大点就全滴进了屋子里。

    得趁雨季来临前搭个雨蓬或者把屋檐再往外延伸些。

    “陈妹子看什么呢?”

    马老娘坐在自家门口搓草绳,前几天刚给陈蕴送了两个他们那家家户户都会做的草墩,坐起来还挺透气舒服。

    “琢磨着等从省城回来弄一弄瓦,要不等雨季一到,雨水全流进屋里。”

    “我昨天和志刚正说这事,你说等桂香坐月子那会儿正好碰上雨季,家里屋顶上那瓦片是不是该换一换。”

    屋顶上的青瓦从搬进来去就没人换过,马老娘瞅伸出的屋檐瓦片都有些沙了,万一遇上大暴雨说不定得掉瓦漏雨,昨天正跟马志刚商量趁天气好换一换。

    马老娘比一般读过书的城里妇女目光都要深远,从不会为了节省蝇头小利而只看眼前,越和她相处陈蕴就越喜欢这位大娘。

    “大娘你家先换,等从省城回来我家也打算找瓦匠换一批新瓦。”陈蕴转身指向与墙壁差不多的屋檐:“我还想找人加两根梁,把屋檐做出来点,再把门槛加高些。”

    去年雨季时陈蕴还没结婚,雨水从窗户缝隙不停往屋里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听说厂子地势低矮的地方水都淹到了小腿。

    而他们住这片地处山脚,正是低矮中的低矮,雨季绝对会淹水。

    要是杨菊花在的话肯定会告诉她,去年水淹过了脚踝,小河涨到桥面下,差点就倒灌出来了。

    “到时候我家跟你家一起修。”马老娘咬咬牙立刻决定:“我家桂香现在可一点都经不起折腾。”

    “大娘一起去买菜?”

    陈蕴关上门,在墙壁上取下个菜篮子提在手上。

    “还真是奇了怪。”马老娘拍拍裤子上的草屑站起来,也踮起脚取下个小竹篮:“每天都看小高同志提篮子买菜,偶尔瞧你拿一次还有点不习惯。”

    “总不能什么都让高明干,平时工作不忙我也得做饭洗衣服。”陈蕴笑。

    婚前说不做饭不洗衣服那都是玩笑话而已,夫妻之间不互相体谅着过日子,时间长了总会出问题。

    哪怕……你美得如天上仙女下凡尘也一样。

    前世是父母教会了陈蕴这个夫妻之间相处的基本道理,可惜父母却没能看出关系破裂问题所在,以为只是遇到了错的人。

    所以很快双双再婚,日子过得还是一地鸡毛,每回跟陈蕴打电话听得最多的就是他们对婚姻的抱怨。

    “能这么想就对啰!”马老娘笑呵呵地点头:“谁也不是天生伺候人的命,小高再好说话也不能什么都等人家干,要不你看……”

    歪头往郑文家的房子努努嘴,鄙夷都不带掩饰半点。

    “怎么最近没瞧见宋时微出门?”

    提到郑文家,陈蕴还有奇怪。

    自从去年医院闹那一出,陈蕴很少见宋时微再出过门,门口漂亮的菊花早就干得成了焦黄色。

    年三十那天要不是有灯光,陈蕴都要以为屋里没人住。

    “不敢出来呗!”马老娘撇撇嘴,趁路上没人小声地跟陈蕴说:“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不好意思出门。”

    “郑文打的?”

    “两口子互相打的,今早郑文出去上班我瞧他手臂上也有不少伤口。”

    马老娘年纪大了瞌睡浅,有时候半夜腰疼还会到门口走动走动,前天夜里出来就瞧见郑文和宋时微在屋里打架。

    两人还挺好面子,打归打一句话不说,要不是门窗没关谁能知道屋里在打架。

    “你别看小宋是个女同志,打起架来一点都不比郑文差,我家老头还说郑文当过兵,我看……不像!”

    “大娘晓得他们为啥打架吗?”陈蕴好奇。

    “咱们这片就没人跟他们关系好,上哪知道去!”

    “那倒也是。”

    两人都是面子比命都重要的性子,在外人面前决口不会提打架,宁肯天天穿长袖上班也绝不会承认被打了。

    陈蕴对此无话可说。

    走着走着,菜站已经近在眼前。

    “今天新菜还不少,陈妹子准备买些什么?”

    “买点凉拌菜,今晚带路上吃。”

    陈蕴目光在柜台上扫过,注意到角落里堆成小山的莴笋,心里有了决定。

    天气决定了泮水县物产丰富,蔬菜种类比北方多得多,厂里的菜站就没有出现过抢购潮。

    正想走过去,手臂忽然被马老娘拉住。

    “先买肉。”

    三角眼拼命使眼色,看得陈蕴差点没笑出声来,再这么眨巴下去多半得抽筋。

    “那先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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