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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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个齐人高的碗柜。

    碗柜上还有锁扣,各家只要买把锁锁上就行。

    高明熟练地先取下蜂窝煤盖子加大火力,再从碗柜里熟练的拿出四个大洋瓷碗放猪油切葱花。

    看陈蕴靠在门边无事可干,又从碗柜里拿出个小筲箕:“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橘子吗?”

    “你早上买的?”

    “我看菜站里有橘子就顺道买了几个,你拿个给爸尝尝。”

    陈树和马老头聊以前被批斗的事聊得非常投入。

    依靠他历史老师的讲课口才,将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描述得绘声绘色,只把马老头惊得连烟嘴掉了都没发现。

    陈蕴想了两秒,把筲箕放到桌上又靠回门框上。

    “接我爸妈来是接对了。”

    剥开橘子皮掰开两瓣塞进嘴里,再极快地往高明嘴里塞了两瓣,夫妻俩酸得同时眯了眯眼睛。

    “菜站的售货员还说橘子甜。”

    陈蕴皱着眉,不舍得浪费,又把剩下的半个全塞进了嘴里。

    老话说酸儿辣女,陈蕴怀孕之后特别喜欢吃辣,酸是一点都碰不得,高明不止一次地跟李护国打赌家里将要多个女儿。

    陈蕴也好奇到底这老话说得准不准确。

    “你们回来啦?”

    刚想把橘子端进屋里,软秋和李护国刚好从楼梯口走来,陈蕴又抓了两个橘子递过去。

    等跟陈父陈母都打完招呼后,软秋才剥开了橘子。

    “橘子还挺甜。”

    “好酸。”

    陈蕴:“……”

    这两口子一个酸得龇牙咧嘴,一个倒是吃得笑眯眯的,仿佛吃得根本是两种食物。

    李护国不信,从软秋手里抢了瓣过来送进嘴里,刚入口就酸得眯了眯眼。

    “你舌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李护国说。

    “有些人能吃酸有些人能吃甜,个人口味不一样!”软秋瞪了眼李护国,破天荒地没有半点生气:“我这人从小就喜欢吃酸。”

    李护国啧啧两声,又凑到高明身边聊工作去。

    陈蕴给软秋使了个眼色,等人凑近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没有。”说是这么说,不过笑得眯成条缝的眼却并不像那么回事,说完才接着说道:“就是这个月没来那个……”

    陈蕴立刻心领神会,也替软秋高兴。

    两人比陈蕴还早结婚大半年,听软秋话里意思是两人一直没有任何措施,但快三年的时间愣是没任何消息。

    陈蕴本想劝小两口上医院她帮着瞧瞧,不过软秋老觉得让朋友关心夫妻生活太尴尬,拖着拖着就转眼就过了大半年。

    “你先别跟李护国说。”软秋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

    陈蕴挑眉,冲她招手:“我先帮你诊脉看看,明天再去医院做个化验。”

    “不用。”软秋又从筲箕里拿出个橘子往上抛了抛:“等下个月我再去找你。”

    别看软秋面上轻松,可是心里紧张得好几天都没睡着,就怕是自己瞎想。

    不然让陈蕴诊脉也因为担心,本质上还是种逃避心态,想着能拖一天算一天。

    “最好这几天就去医院看看。”陈蕴心里不踏实,还想再劝。

    忽然楼梯口又传来喧哗声,很快就有几个人扛着床板越走越近。

    “左大夫?”

    被床板遮挡了大半脸的左玲玲猛地露出侧脸,陈蕴立即惊讶地叫了声。

    左玲玲停下步子,等抗床板的人走过去,才惊喜出声。

    “陈大夫。”

    “……”

    陈蕴连忙转头看去,果然发现抗床板的是高程,路过李护国时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李护国从普通职工升职成副科长,高程则是反之。

    两人此时的心境恐怕和职位一样天上地下,高程没有冷脸就已是没有将李护国当成仇人看待。

    “你住马大娘家隔壁?”陈蕴问。

    “就是。”左玲玲与高程表情完全是两个极端,笑得眼睛都弯成条月牙:“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你们怎么……”

    陈蕴很想问挨了处罚的高程怎么还可能分得到两室一厅的新屋子,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高程降职,可左玲玲在水灾中救治病患表现出色,前两个月刚提一级工资。

    “想问为什么能住到这么好的房子?”左玲玲笑笑,松开牵女儿的手:“先去看看咱家屋子。”

    等高雪欢快地跑进屋门,这才走到陈蕴身边挑眉开口。

    “还不是全靠我,加上看在我姐夫的面份上……就分了个好房子。”说完转头冲软秋笑笑:高程是高程我是我,妹子可千万别跟我生分。”

    “肯定不会。”软秋笑:“前几个月咱们不也当了好几个月邻居。”

    房子没分下来之前,左玲玲带着女儿也住医院办公室,三人确实住了足足半年隔壁。

    “就你家三口搬来这住?”

    没瞧见左玲玲那一双继子继女和婆婆,陈蕴还有些奇怪。

    大雨一来高婆子撇下儿媳带着两个孙子先跑去高程办公室避险,不仅带走所有贵重物品,还把家里全部粮食也背走了。

    饶是一天一夜没吃饭,左玲玲也没去找婆婆求情,反而是带着女儿去了医院。

    闹到撕破脸皮,不住同一个屋檐也说得过去。

    “喏……这不是来了。”左玲玲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冷笑着冲楼梯口抬抬下巴:“狗皮膏药贴上去哪那么容易揭下来。”

    话音才落,高婆子在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搀扶下极其缓慢地走来。

    高婆子是典型封建教育下长大的女性,藏青斜襟褂,盘扣扣到下巴,发髻梳得也是一丝不苟。

    难怪左玲玲曾笑称继子高建峰是长孙,陈蕴似乎都能想象到高婆子说这句话趾高气昂的模样。

    长孙和孙女那能是一个级别吗……

    搀扶高婆子的孙女高秀长相清秀,就是目光闪烁,缩着身体,透出股小家子气。

    “哼!”

    经过陈蕴面前时,高婆子冷不丁地冷哼了声。

    那声冷哼里饱含了多少厌恶不得而知,不过高秀埋怨的一眼倒是足以展现出祖孙两人对陈蕴的态度。

    她们厌恶自己?

    陈蕴觉得莫名其妙,她和高婆子完全没有交集,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

    很快左玲玲就跟陈蕴解释起高婆子为什么讨厌陈蕴。

    “她觉得是你带坏了我。”

    陈蕴:“……”

    “以前我虽然有份工作,但别人都觉得是靠高程,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以后谁都不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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