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孩子醒了[七零]: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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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哪打听到软秋離异,就悄摸着把主意打到来了她身上。

    算盤打得就是把软秋娶进门后服装厂也就成了他们陈家的东西。

    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什么德性就敢做白日梦!

    就算陈亮他爸没骗陈蕴,软秋也已经决定赶完手头急需交付的订单后就好好收拾一下这家子再统统开除。

    结果还没动手,陈家人又将软秋的怒火推到了新高度。

    “我愿意以第一次谈判时出的价格把厂子卖给你,但我希望以后整个广市服装厂再没有陈亮的立足之地,刘總要是答应的话今天下午就能签合同。”

    “为什么……不怕刘总笑话,这陈亮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到处坏我名声……涉及我儿子的事已经触及底线,我相信刘总应该能体谅。”

    “那我可真是谢谢刘总了。”

    “我就在辦公室等刘总来签合同……好的,那一会儿见!”

    电话挂断,软秋重重跌坐到辦公桌后宽大的皮椅上,恐惧袭上心头,眼淚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理智阻止了她立刻飞回孩子身邊。

    治療费和后续康复所需要的钱都压在厂子里,只有把厂子脱手换成现钱心里才能安稳。

    还有母子俩日后遮风挡雨的家,软秋也得提前考虑进去。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资产全部换成现钱。

    一想到儿子还在等她,软秋急忙抹干净眼泪,撑着辦公桌站了起来。

    “软秋,你去哪?”

    刚出办公室门,一个穿灰色衬衣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迎面走来,神色中还有丝丝急躁。

    “下午我要去顺南谈一笔订单。”软秋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你现在去一趟曾老大布場那邊催催布,就说咱们厂子还等着赶货呢!”

    男人往办公室瞟了眼,脸上心虚一闪而过。

    “你……刚才在办公室接电话了没有?”

    “什么电话?”软秋问。

    “没什么!我就是刚才听到电话铃声响,没想到你在办公室。”

    “应该是楼下办公室的电话响,我刚在办公室打了个盹。”说着,软秋打了个哈欠,几颗看似是疲倦引起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你去忙吧!我去宿舍睡会儿。”

    “我让煮饭的阿嬷以vb大吃一团后不用来了,我妈和大姐两个人忙得过来。”

    已经背过身去的软秋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的:“你看着办吧!”没什么温度的眼底逐渐升起抹冷意。

    陈亮表情一喜,看向软秋的背影越发热烈起来。

    会挣钱还长得有几分姿色,等她那个远在北城的儿子病死,能动摇软秋的人就再也没有了。

    陈亮想得很美,前脚软秋刚下楼后脚就去办公室拔掉了电话线。

    开除食堂阿姨,又将车衣间跟他不对付的两个年輕小伙子都训斥一顿,才心滿意足地开车去了布料厂催布料。

    而那辆车……软秋才刚买没两个月。

    在陈亮看来,服装厂以及软秋都已经是囊中之物,迟早有一天厂长的头衔也将换成他陈亮!

    志得意满地去布料厂显摆了一番,对方厂长好酒好烟地伺候着,生怕得罪了厂子的大客户。

    吃饱喝足地开车回到服装厂才发现……天塌了。

    等在厂车间外好半天的警察上来二话没说就给他戴上手铐,压上了警车。

    等到警察局一问才知道父亲比他还早一步关进了拘留室,罪名是——偷盗服装厂布料,人赃并获。

    而陈亮除了是陈父偷盗的同伙外,还有项未遂的罪名。

    服装厂前厂长软秋作为证人提供了陈家父子偷盗并倒卖厂子布料的证据。

    而后边的未遂是陈亮被抓现场,有女职工站出来现场举报才被揭发出来,事情发生在软秋还没接手厂子之前。

    软秋原本的打算一下子派不上用场,陈亮接下来别说能不能在广市服装厂立足还两说,得先看他要在监狱里蹲多久。

    后续的事软秋只用两天就全部处理完,而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回北城的飞机。

    離开前只想快些逃离伤心地,回去时满脑子却只剩曾经的美好回忆。

    这次回来再也不想走了……

    北城工人医院。

    病房里洒满下午三点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窗台上一盆绿萝长势良好,藤蔓蜿蜒而下,长得几乎快垂到了地面,暖气片吹出的热气将消毒水味冲得淡了许多。

    李帅帅靠坐在垫高的枕头上,脸色呈现出片病态苍白,但看向窗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活气。

    “高叔叔,我妈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啊?”

    这已经是起床后李帅帅第十遍问高明相同的问题。

    高明就像是第一遍听到似的笑盈盈地回答:“太阳落山前应该就到了。”

    “那一会儿念安姐和念平哥来,我们能玩一会儿飞行棋吗?”

    “等護士消完毒就能玩。”高明弯腰把床头摇高,方便阳光能照射到病床:“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儿叔叔给你奶奶打电话。”

    “我牙疼,不想吃。”

    化疗引起的反应陆陆续续在李帅帅身上显现,前几天呕吐的现象刚减輕,这两天牙龈又频繁红肿出血。

    “你陈姨今天早上去买了藥材炖鸡汤,你喝点汤明天牙就不疼了。”

    许多藥不能服用,陈蕴就只能用食疗的方式来减輕反应,两家老人每天都奔波在各个市场中。

    “那好吧。”李帅帅有气无力地嘟了嘟嘴,又第十一遍问道:“我妈妈什么时候到啊?怎么念平哥哥也没来?”

    床头柜上,放着个印有花朵图案的搪瓷缸,温开水里泡着几块削了皮的苹果。

    高明一边回答着重复的答案,一边用筷子夹起苹果温声劝李帅帅吃点。

    气氛平静得让人忘记了这是刚转来没两天的血液科病房,整个病区都是和李帅帅有相同疾病的男女老少。

    直到病房的门被輕轻推开。

    李帅帅猛然抖了下,下意识将手臂往被子里缩去。

    護士端着椭圆形的治疗盤走进来,哪怕笑容已经尽量和煦,却还是瞬间改变了空气里的祥和。

    托盘里那袋套着黑色避光袋的藥水就是一会儿李李帅帅要打的柔红霉素。

    嘴角笑意像是潮水般迅速消退得无影无踪,目光虽然死死地钉在药水上,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恐惧轻轻颤抖起来。

    高明一个大男人看得眼眶发酸,护士将药水挂到铁丝钩上时,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雪白的被子。

    “帅帅。”

    “这个药水不疼的,就跟咱们平时打感冒药水一样的哦!”护士也微笑着安抚李帅帅。

    李帅帅僵硬地伸出手来,手背上已经遍布青紫交错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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