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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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的offer,谁知道在办公室斗争中被各种关系户踩着打压、排挤。

    一场波澜不惊的公司裁员中,她中招了,公司为了不给“n+1”,新建了一个部门,把她挪了进去,只给最低的基本工资,其他什么都没有。

    于是她就做了第一辈子最出格的事儿:冲进ceo的办公室,摁住他的头,往桌子上哐哐撞。

    受了保安一电棍后,她就穿越了,穿成了夏国最不受宠的五皇女。

    义务教育也给了她一颗正义的心,认为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直、遵纪守法,就不会出错。

    后来?她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想要保护的一切。

    咕嘟咕嘟。

    汤好了。

    乾玟骤然发现自己已经坐了好几个时辰。

    不由感谢社畜生活给了她一手能自给自足的厨艺。

    院子里响起一串脚步声。

    不知何时,已玄月高挂,瑟瑟的冷风闯进屋子,刮在人脸上,刀子割肉般的疼。

    邹以汀独自一人回到了院子,从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他喝了酒,脚步依旧沉稳,身形依旧挺拔,好像只是寻常吃了个饭似的。

    只在余光瞥见坐在廊下的乾玟时,微微一顿。

    这一顿的时间比以往都要久。

    乾玟断定:他被灌了很多酒,多到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将军见过宋知府了?”

    “嗯。”邹以汀立着不动,只皱眉问,“你为何在此。”

    “煮汤啊。”

    “汤?”

    “将军要来喝一碗吗,我多加了两勺蜂蜜,很香甜。”

    “……”邹以汀沉默须臾,忽然转过来,“可。”

    他脚步沉稳,心却有些虚浮。撩开门帘进入小厨房,扑鼻而来全是甜腻的味道。

    乾玟今日一身鹅黄的袄子,驱动着轮椅来来去去,端碗盛汤,看上去就像一只忙碌的蜜蜂。

    嗡嗡嗡,嗡嗡嗡。

    邹以汀不由捏住鼻梁:他好像喝多了。

    不一会儿,二人便面对面坐在小厨房的长桌边。

    邹以汀端起一碗蜂蜜醒酒汤,熬了一下午,所有的甜都在汤里,一口下去,只觉一股甜丝丝的暖流从舌尖滑到胃里,抚平了胃部的不适。紧接着暖气升腾,漫漶了筋脉,点燃了身体的暖炉,热烘烘的,蔓延到心里去。

    哪怕小厨房的窗户开着,有寒风灌进来,他也不觉得冷。

    “多谢。”

    乾玟边剪蜡烛,边装作不经意问:“知府大人同意安顿流民了吗?”

    白日那司马说什么给了粮食,都是唬人的场面话,若真给了粮食,张二兰早带着人去下个目的地碰运气了,哪里还会差点饿死在郊外。

    “嗯。”

    邹以汀放下碗,难得踟蹰了一会儿没说话。

    这宋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就算答应安顿流民,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乾玟把剪下来的烛心扔掉,抄起身后的汤婆子:“将军若信我,我带将军去一个地方。”

    邹以汀是不怕她做什么的,他武功高强,一个人无论遇到什么总有法子逃脱,而眼前的女人身份可疑,甚至可能身怀毒药,却手无缚鸡之力,若真要暗算他,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

    邹以汀心里计算一番,便应了。

    由乾玟自行推着轮椅带路,二人从宅院的后门而出,很快来到明城的边缘。

    城墙下有个暗门。

    乾玟道:“我今日进来时偶然瞥见的,我们可以钻这个地洞出去。”

    邹以汀:……

    他好像当真喝醉了。

    莫名其妙的,他就真的跟着她钻了这个地洞。

    地洞不窄,够她推轮椅的。

    她在前面领路,邹以汀就莫名信任地跟在后面,地道里弯弯绕绕,有不少岔路,他跟得紧了些。

    甚至没发现,她们之间的距离愈发近了,只有一步之遥。

    从后面看,乾玟的头发乌黑顺滑,长长的坠在脑后,只盘了一个发髻,十分简约,但那簪子确是极名贵的黄玉,极称她。

    她的耳坠子是朱红色的,在灯笼的暖光下一晃一晃的,也闪着光。

    邹以汀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她喝粥的画面。

    仿佛整个人都被奇怪的空气包围,像是慢性毒气,而每一次呼吸,都会把这些毒气吸入肺腑,让大脑瘫痪,让胸口酥麻。

    他甩甩脑袋,用力把那些奇怪的思绪甩掉。

    二人很快来到地道的出口。

    一个城池,修了这样一个地道,非同寻常。

    乾玟早在入城时就以极佳的目力瞥见了地道入口,她只需一眼,就知道这明城知府背地里在做什么勾当。

    她不用踩点,也知道这地道是通往郊外的,方便她们夜里面交易。

    宴上,宋知府答应了邹以汀,并且拍板立刻派司马前去安置流民,彼时司马的队伍正好来到郊外。

    二人出了密道,从一个无人的驿站出来,一人一边,躲在驿站的大门后。

    “司马大人,怎么这么晚还要咱们执勤?”

    “别提了,都怪那个姓邹的,真是煞星,他是什么圣父转世啊,非要咱们安顿这些流民。”

    “那我们真要想办法安置她们吗?”

    “安置个屁,知府大人都说了,交不起税租的都是奴隶,要进明城的,直接按个奴籍,不愿意的就甩鞭子,赶到远点的、河东军看不到的地方。”

    “是!”

    乾玟:这怎么不算一种“安顿”呢?

    她冲对面的邹以汀促狭一笑。

    邹以汀沉静的面容隐在门后,瞧不出情绪。

    乾玟冲他“噗呲”一声,招手:你来,我还有新东西给你看。

    二人一路往山上去,躲在一个小小的山坡后。

    山坡下,正是流民们露宿的地方。

    几个流民睡不着,在抱怨。

    “都怪那个什么河东军,你说那个邹将军是不是真就天煞孤星,他来了以后张二兰也死了,眼下明城官府还要让我们入奴籍,不入还要挨鞭子。”

    “晦气,真是太晦气了。”

    乾玟转过头,低声笑问:“将军眼下作何感想?”

    他沉默着不答话,她继续道:“你看,人就是这样,你以为在救她们,却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还招人恨。”

    上辈子,她一直查不到邹以汀为何会一步步落到那个地步。

    那些被抹去的痕迹,她如今一一走来,发现哪哪都是陷阱。

    堕落的不是身份,而是心。

    她正看着他一步步被打击成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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