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荆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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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姑娘长发披散,小鸟依人,男人坐姿慵懒,额头抵着额头,双手搂抱人的姿势宠溺又暧昧。

    车库门“咔咔”几声落下,偌大的空间昏暗静寂,几秒后,感应灯也熄灭了,黑暗涌来。

    贺靳森降下车窗,打开星空顶,顿时狭小的空间,仿佛时空转移进了浩瀚银河。

    头顶幽幽流沙,璀璨,梦幻,波光粼粼,偶尔有流星飞过,一刹那的惊艳。

    光芒落下来,投在姑娘脸颊上,绯红粉嫩的肌肤染了一层晶莹,樱花潋滟的红唇泛着水光,甜腻的酒气在呼吸间,隐隐飘散。

    贺靳森低下头,嗅着那丝香气,覆上薄唇,轻轻舔舐,原想品一品她喝了什么酒,可这一品,芬芳,辛烈。

    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只想要更多。

    佟雾闭着眼,本能地抗拒,撇撇嘴,脸面往旁边一别。

    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男人的修长手指捏住,口中的氧气,连同她浅细的嘤咛一同被掠夺。

    佟雾猛地惊醒,胡乱挣扎了下。

    “贺靳森。”

    她叫了声他的名字,想推开他,可用力过猛,自己的上半身失去平衡,人直往后仰。

    在差点摔下去的时候,她又本能地揪住男人的脖颈。

    “嘶——”

    贺靳森吃痛,轻哼了一声,冷白的肌肤上,蓦然一道锋利的指甲印。

    流星闪过,红的刺眼。

    佟雾顿觉不妙,推开车门,直接从男人身上往下跳。

    可她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贺靳森从后面掐住她的腰,等不及回到车上,吊带裙上的缠枝小花已经被撕裂。

    “贺靳森,你疯了。”

    “你逼的。”

    扶手箱里有备用的安全套,贺靳森拿上,直接用牙齿咬开。

    “你禽兽。”

    “我要再不办你,就是禽兽不如。”

    两人自从在一起之后,贺靳森送了很多礼物给她,尤其他回到贺家,登上臻邦集团总裁的位置后,送的礼物越来越贵。

    佟雾有心回馈,奈何自己的钱不多。临近下班,佟雾坐在剪片室一堆机子前面,手腕撑开桌沿,站起身,和身边同事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不加班,大家准点下班。”

    立刻引起一片惊呼。

    “谢谢佟总监。”

    “还是佟总监对我们最好。”

    佟雾微微一笑,又交代了几句,先行离开。

    没人知道,她优雅转身后,跑向电梯的速度有多快,大楼内的空气都被她带得飞起,风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像离枝而飞的鸟。

    佟雾在电视台广告部上班,最近升职,坐上了制作总监的位子。

    本来广告部就忙,经常要加班,升职后更忙,每天有审不完的片子,排不完的单子,作息混乱,完全挤占了个人时间。

    但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让自己停下来。

    因为今天是贺靳森的生日。

    这会儿,她火急火燎的是要去超市买菜。

    今晚上她要亲自给贺靳森做生日大餐。

    而贺靳森此时还在外地,出差半个月了,今晚回来。

    电梯到地下停车库,取车,离开电视台,佟雾一路都在计算贺靳森的飞机落地时间。

    匆匆忙忙进超市,又匆匆忙忙出来,手上多了两只购物袋,装的全是食材。

    上车,往贺靳森家赶。

    佟雾有自己的房子,离电视台比较近,平时贺靳森出差,她便住自己家,方便上下班,贺靳森回来,她才过来和他一起住。

    贺靳森家在泰禾御,在一个繁华的商圈里,闹中取静,黄金地段,寸土寸金,是臻邦集团早期开发建设的。

    也是贺靳森被接回贺家后,他父亲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电梯到顶层,一梯一户的大平层,走进去,低调奢华,又空旷冰冷。

    佟雾放下购物袋,打电话给物业,请人过来做清洁,又叫花店送鲜花,还有蛋糕房订的蛋糕要催一催,让人尽快送来。

    贺靳森不在家,佟雾也会隔三差五地抽空过来,开开窗透透气,给绿植浇浇水,给鱼缸里的一群发财鱼喂喂食。

    这群鱼,被她喂的一只只又肥又胖,色彩鲜红艳丽,在恒温循环的水世界里,自在地游来游去。

    可就是一群白眼狼。

    记忆只有七秒,七秒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无论怎么喂都喂不熟。

    可贺靳森说:“那多好,记忆是牢笼,愿生而为鱼,有七秒就足够了,快乐,简单,自由。”

    她研究生毕业之后,便回到柏城,进入电视台工作,起初做采编,薪水不高,后来升职做了编导,薪资才涨了些,才开始存到钱。

    三年前,她负责的一个广告拿了大奖,得到一笔巨额奖金。

    当时正好有个国际腕表品牌推出限量款,她想也没想,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分期贷款,订购了一只。

    贺靳森这人,除了挣钱,喜好并不多,腕表勉强算一个。

    何况送表,还有表达“一见钟情”的意思。

    于是佟雾在七夕那天,给贺靳森送了一份大礼,将贺靳森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那之后,其他腕表全失宠了,贺靳森每天就戴佟雾送的这一只。

    但是,为什么这只现在抽屉里呢?

    还换了原装的盒子,塞在最里头的角落。

    要不是她百无聊赖将所有的表一只只拿出来欣赏,都发现不了。

    佟雾趴在矮柜上,将表拿起来,对着灯光看,又比对手机上的时间,一切正常,没坏没磕。

    她记得昨晚贺靳森还戴着,就方雨柔拍的那张照片里,贺靳森手腕上的表就是这一只。

    那为什么今天他出差不戴了,要把它留在家里?

    佟雾太阳穴一阵突突跳,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她将表翻过来翻过去,正反面仔细查看,感觉有蹊跷,可这一丝蹊跷又很难感觉出来。

    毕竟这只表一直是贺靳森在戴,细节上她并不清楚。

    头顶光芒一闪,佟雾忽然想到什么,对着光,查看表盘边缘的钢印。

    这款表因为是限量款,每一只都有钢印编码,每一组编码都是独一无二。

    佟雾将这只表的证书找出来。

    大脑“轰”一声,刹那间空白。

    腕表上的钢印,和证书上的编码对不上。

    虽说这只表一百多万,不是抽屉里最贵的,但只有她送过吧,贺靳森自己没有买过吧,也没有其他人送过吧?

    握着表的手不自觉颤抖。

    佟雾将钢印上的编码拍下来,将表原封不动地装进盒子,塞回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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