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荆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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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过来晃过去。

    而且出口出来,也不需要排队等出租,就有司机迎上来,豪车送她回家。

    这么好的男朋友,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不过,她很快就懂了。贺靳森洗完澡,穿了件丝质睡袍,等在房里,等到耐心耗尽,开了瓶红酒,自斟自饮。

    听见敲门声,他眉梢雀起,可是猫眼里看见姑娘一身谈判的模样,眉头又凛了凛,眼尾挑起一丝笑意,才打开门。

    佟雾走进来,闻见一丝酒气和花香,抬眼,茶几上摆着红酒、甜品和鲜花,甜蜜气息萦绕。

    这是间豪华套房,分卧室和起居室,也正是那年两人在这儿住了一个月的房间。

    佟雾有个隐性习惯,无论去往哪儿一个陌生地方,一旦培养出熟悉的环境,她就会习惯呆在那个圈子里,将之变成自己的舒适区。

    杜清柠当初想到北京城里来,佟雾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什刹海,想到了这家酒店。

    这种习惯,或许叫念旧。

    贺靳森太了解她了,所以订房就订了这一间。

    贺靳森走到茶几边,倒了杯酒给佟雾。

    佟雾没接,抬头看他一眼:“你能换件衣服吗?我们好好说说话。”

    贺靳森笑了声,捏了捏腰腹上被系带勒出的一角衣料,眸光流转,弯腰对上姑娘的眼睛:“我穿这样不能说话?”

    丝质睡袍轻薄,修身,垂感极强,灯影下像披了一层光,好像男人的第二层皮肤,而且领口大敞,肉眼可见他微微隆起的胸肌线,在嶙峋的锁骨下线条流畅,磊块分明。

    视线往下,腰带之下,衣摆在他走动间,那修长腿型要露不露,有种欲呼之欲出。

    佟雾敢肯定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但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再争论下去,只会被他牵着鼻子带进沟里去。

    于是她没再理会,转身走到窗户前,留个背影给男人,周身聚起一团低气压。

    大有男人不听她的,她就不理他了。

    贺靳森挑眉,放下手中酒杯,走到姑娘身边,和她一样,将双肘支在窗棱上,看向她看的方向。

    深邃夜幕下,远处的灯火比天空上的星星还要明亮,鳞次栉比的黑瓦下,柳树垂荡,人影晃动,烟袋斜街仿佛一条人间烟火,去了白日的喧闹繁华,多了几分安宁与清寂。

    “你还记得那家店吗?我一个电话,把他们黑窝端了。”

    贺靳森抬手指向某个地方,黑色屋脊层峦叠嶂,几盏灯火影影绰绰,要不是佟雾和他有着共同的回忆,根本不知道他指的哪儿。

    “你能耐了。”佟雾冷嗤一声,回敬他。

    贺靳森扬额:“当然,我那么好惹?欺负我雾子,活腻了。”

    夜风吹来,他额前发丝微微飘动,眉宇里几分意气。

    这么多年,还记着仇呢。

    要不是男人提起,佟雾都快忘了这件事。

    那家店在一条胡同口,看起来是卖女装,当年他俩走走逛逛,逛进店里,老板是一中年男,留着络腮胡,问他们买什么。

    贺靳森说看看。

    老板又问:“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佟雾诧异,没见过这么搭话的老板,随口问了一件小披肩,老板报了个价,堪比商场专柜,佟雾咋舌,老板便很不耐烦,斜眼鄙视,叫他们走,还顺手推了一把佟雾。

    贺靳森在旁边,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捋起衣袖就要朝人打上去,被佟雾拉住。

    两人出了店,贺靳森想想不对,这家店里很多衣服明显积了灰,而且价格虚高,老板根本不想做生意。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北京的朋友。

    第二天,这家店便查封了,原来是挂羊头卖狗肉,是个毒品销赃点。

    那老板进了局子,估计再出不来。

    贺靳森当晚就带佟雾去全聚德吃烤鸭,回来在酒店房间里,打开浴缸SPA冲浪功能,握住她脚踝,呼吸埋在她腹部,给她表演憋气。

    他的庆祝方式总是这么直白。

    他快乐,她快乐,就好。

    这会儿,男人提起往事,无端让人怀念那时的快乐。

    但是,佟雾又想起自己的猜测,隐隐一种痛。

    “贺靳森,你还记得我们哪天在一起的吗?”她转头看他,明亮的乌瞳里映着灯火,璀璨如星。

    “记得。”贺靳森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那天平安夜,你带着一只雾子去临川找我,我在外面,恨不得坐火箭飞过去。后来我又追你追到南屿,在南屿住了一晚,你陪了我一晚。”

    他浅淡的眸光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如湖水微漾,“我记得那天南屿下雪了,我们看了一晚上的雪,说了一晚上的话。”

    “那,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除夕?你和几个同学去看演唱会,我转了几趟车追过去的。”

    男人将她手指放到自己唇边,张口咬住她的食指,舌尖在她指腹舔吮,终于哄到姑娘眼波有了笑意,他松开,展臂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她耳颈,热息喷洒,“那晚我爱死你了。”

    那晚是他们的初夜。

    比佟雾预想的来得早,可是贺靳森给的惊喜太多,让她忘乎所以,陷入他的沼泽无法自拔。

    “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喊我‘老婆’的?”佟雾在男人的攻势下,努力收敛神情,将调情变成一个严肃的话题。

    “考我?”贺靳森嗅到了陷阱的味道,可他无法抹杀自己说过的话,“是我们第一天入住泰禾御那天。”

    泰禾御的房子是贺锦诚送的,贺靳森一手包办了装修,后期家具和软装则是佟雾选的。

    入住的时候,贺靳森太激动了,和佟雾在新家疯/狂/做/,一连几天没出门,一腔凌云壮志怎么也抒发不完,动情时哑着声音喊佟雾“老婆”,说自己终于有家了。

    佟雾那时候还在读大四,对两人的未来并没有太多的展望,第一次听见“老婆”这个称呼,只觉得羞耻,是贺靳森一次次诱/引她,给了她具象的憧憬。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的“老婆”和“家”的定义,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喊的“老婆”只是一个亲密称呼,和“宝贝”、“宝宝”类似,他说的“家”也只是有瓦遮头的独属于他的房子。

    而这些全都与婚姻无关。

    夜渐渐深了,风却更大了,吹得楼下商铺的幡旗发出巨大的萧瑟的声响。

    两人回忆了很多旧事,还聊到了贺靳森的父母,贺靳森散漫的表情下,眸底一丝淡漠,亦是清醒。

    他说:“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婚姻是围城,智者不入围城。我们现在这样,比很多结了婚的人幸福快乐,这不就够了吗?”

    “智者不入围城。”佟雾缓慢重复着这句话,目光投向远方,寥寥星火,心里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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