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陪我夜观天象: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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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榆浑身轻松,带上孟含月开的药,回到家。

    看见坐在石桌旁边的江朔华,她快步走上前,张口想唤一声哥哥,又被一声长长的哈欠代替。

    “阿榆,你夜里有没有按时休息?”

    她瞅瞅自家兄长担忧的神情,老实交代经过,抢先认错:“哥哥,我错了,我现在就去补觉,以后绝对不会熬夜看书了!”

    江朔华哼了一声,抱着手臂,故意沉声问:“那书真有这么好看?”

    “当然!哥哥,那可是郭太史的《仪象法式》!”

    江朔华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别开头:“先去补觉,吃午饭的时候,我再叫你,然后……有空念一下给我听。”

    江望榆明白兄长不生气了,连忙应声:“好。”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天子讨厌有人在他的面前撒……

    一觉睡过午时初, 浑身困

    倦一扫而空,江望榆随手拿发带束起长发,跨出屋门, 走向厨房。

    “娘。”她走近灶台,瞧见董氏额头的汗水, 连忙拿起汗巾, 轻柔擦拭干净, “我不该睡这么晚。”

    “又在瞎说。”董氏从锅里舀起最后一勺菜,将盘子递给她,“端进屋里,准备吃饭。”

    “嗯。”

    天气尚热, 董氏做了三菜一汤,都是开胃又下饭的菜。

    江望榆先给母亲和兄长夹菜, 才夹了一筷子炒黄瓜丝到碗里, 闷头吃了大半碗饭, 感慨道:“阿娘手艺真好。”

    “那就多吃一点。”董氏笑着夹了一块排骨给她,“榆儿, 你最近有空吗?二十八那天,护国寺有法师讲经, 我想去上香求愿, 你如果得空的话,陪我一起去。”

    今天二十五,还有三天。

    她想了想衙门里的事情,不多,答应下来:“有空,那天我早点出宫。”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一家人用过午饭,江望榆跟着董氏挤进厨房, 不管母亲怎么说,硬是留在里面帮忙。

    忙了一刻多钟,她端着一壶熟水走进正屋,拿起桌上的书,另外用纸包住封皮。

    “哥哥,我开始念了。”

    江朔华正坐:“好。”

    一连念了半个时辰,江望榆放好书,端起桌边的熟水,倒给兄长一碗,自己也捧着一碗。

    喝了小半碗,缓解喉咙的干哑,她再次拿起书,清清嗓子。

    “阿榆。”江朔华许是听见声响,出声劝阻,“不用念了,你还要进宫当值,先去休息。”

    “我不困。”

    “行,是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江朔华摸起旁边的竹棒,“我先回屋。”

    江望榆紧跟着站起来,落后半步,跟在兄长身后,亦步亦趋,送他回到厢房。

    见江朔华是真的不想让她再念了,她也不在意,见兄长安稳躺在床上小憩,转回自己的屋里。

    “娘。”她在正屋读书,董氏便到这里做针线活,“您别忙了,先歇一歇。”

    “华儿休息了?”

    “嗯。”

    江望榆端来一杯熟水,放在董氏手边,直接拿走针线筐,走到母亲身后,轻轻捶肩。

    董氏笑笑,喝了小半杯熟水,反手拍拍她的手背,“好了,我回正屋了,忙你自己的事吧。”

    她还藏着针线筐,说:“娘,不要做针线活了,伤眼睛。”

    董氏无奈应声:“好。”

    目送董氏进了正屋,江望榆拿起绣绷,捏住绣花针虚空比划几下,仔细放好,转到书案后,翻开《仪象法式》。

    之前熬了半宿,她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大部分内容熟记于心,可江朔华还没有听完。

    她捏起附在书里的纸条,盯着清晰的墨字看了半晌,从书案左边的架子翻出一沓宣纸,抽出一张铺在案上,对着书,一个一个字地开始抄写。

    一边抄一边记,还要注意字迹清晰明了,只是抄着抄着就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理解琢磨其中内容。

    又抄满一张,她双手捧起纸,轻轻呼气吹过纸面,小心放在旁边晾干,抽出一张崭新空白的宣纸。

    “榆儿。”董氏敲门走进来,“快申时正了,饭做好了。”

    江望榆一惊,扭头去看窗外的天色,连忙应道:“我知道啦,这就去。”

    估摸墨迹已干,她按顺序叠起抄好的四张宣纸,稳妥放好,瞥见翻开的书,犹豫一会儿,小心放进布包。

    “榆儿,你在抄书?”董氏装了半碗汤,“你先吃,我跟华儿等会儿再吃。”

    抄书耽搁了不少时间,江望榆匆匆扒拉几口饭,抄起布包,“娘,我进宫了。”

    “慢点,不急。”董氏扫了眼桌面,剩的有些多,塞了两个荷包到她的手里,“里面装了红枣、核桃,夜里饿了就吃。”

    “我知道啦!”

    一路步履不停地赶到西苑的观星台,江望榆与同僚交接完毕,见暂时无事,伸手揉按腹部。

    路上跑得太急,肚子有些涨,隐约还觉得恶心反胃。

    她拍拍胸口,用力按了几回,压下那股不舒服感,抱着册子,观察天边落日。

    忙到天色全黑,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她写完一条记录,两步跨到他的跟前,“元极,最迟什么时候要还书?”

    “不急,你慢慢看。”贺枢想了想,补充道,“不要弄丢了就好。”

    “你放心,我都随身带着。”江望榆拍拍身侧的布包,算算自己抄书的速度,“我明天还给你。”

    “你看完了?”

    “嗯。”她攥紧衣袖口,“我看你留的纸条说可以抄写,所以我……”

    她没说完,瞅瞅他的神色,不放心地求证:“是可以抄的吧?”

    如果不行的话,贺枢就不会留那张纸条,点点头:“当然可以,只是不要随意外借给他人看。”

    民间不得私藏天文历法的书籍,她哪敢借给别人,但想起午间念书的情景,悄悄觑了他一眼。

    自家兄长肯定不是外人,也不是看的,而是听的。

    江望榆挠挠脸,别开视线,应道:“我记住了。”

    贺枢直觉对方这模样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不是孤本,并无大碍,提起另外一件事:“我忘记带蓑衣了,明天再还给你。”

    一件蓑衣不算贵重,她自然不会追着他要回来,刚想说不用还,脑海中先浮现那天夜里他穿着蓑衣的模样,看上去并不合身。

    “不急,我还有别的蓑衣。”

    值守的空隙闲聊几句,江望榆不敢耽搁正事,继续去观察天象。

    忙了近半个时辰,她短暂地站在宫灯旁边,一边分出几分心思观察台上,一边从袖子里摸出荷包。

    晚饭吃的比往常少,现在忙了一阵子,那股恶心的不适感逐渐消失,饥饿感随之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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