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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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次,傅老爷觉得竹板易坏,给换了空心的铁尺。

    即便是空心的,也有两三斤的重量,一顿家法下去,能打的傅聪傅明下不来床。

    傅老爷也因此练的两臂健壮,打起马球虎虎生风。

    “带了。”阿旺心里忐忑:“竹板的铁板的都带了。”

    这下连余淮水都有些心慌,傅聪傅明皮糙肉厚,体格也壮,铁板是傅老爷专门打傅聪傅明的。

    而余淮水要纤弱些,铁戒尺打傅明可能嗷嗷叫两天就过去了,拿来打余淮水,怕是一尺子下去骨头都断了,傅老爷细心,那竹板是专门用来打他的。

    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时候,打是该打,怕也是真怕。

    “家法?”

    臧六江蹙起眉头来,臧强小时候也没少打他,就连这几个哥哥对他动起手来也是毫不手软,他不怕打,却怕余淮水挨打。

    “少爷,要不咱们跑吧。”

    就连余淮水都逃不过这次家法,可见傅老爷是动了真气,阿旺越想越是害怕,撺掇着傅明干脆一跑了之。

    “跑得了和尚你跑得了庙?”

    傅明瞪眼:“从前也不是没跑过,那次就是听了你的鬼话,老爹差点把我活活打死。”

    余淮水偷偷地瞥了一眼身侧的臧六江,没敢吭声。

    阿旺并不清楚余淮水找了个土匪私定终身这回事,眼下傅家应当只是为了他们以身犯险寻来的。

    没人会想到这后头藏着更大的惊吓呢。

    傅明显然也想到了余淮水与臧六江的事,这可真真是非同一般,老爹会如何教训余淮水还不清楚,只是若换了他们兄弟两个有龙阳之好,那得是被拖出去老虎凳辣椒水,打烂了再沉河的程度了。

    傅明虽说也不同意这两人的事,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余淮水赴死,他眼珠一转,一个坏点子上了心头。

    若是要一个人开窗他却不许,那便在开窗前把屋顶子给掀了,这样,那人便八成愿意开窗了。

    接了消息的傅聪大喜过望,淮水虽说受了些伤,可好歹是留住了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那劳什子的科举放一放,先将余淮水带来京城好好将养两年再说。

    傅聪等不及,当日夜里便启程往信中庄子的方向去了。

    他还特意包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想要带余淮水回京好好地治一治病。

    可当马夫将车子赶上山时,傅聪却有些犹豫了,这高大的寨门,排排的兵刃,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平常的村子

    反倒,像个土匪寨子?

    “别上前了,咱们走。”

    傅聪心怕有诈,不敢上前,正要吩咐马夫将马车调头时,便听后头传来一声呼唤:“大哥!!”

    傅聪应声看去,傅明带着几个人,正兴高采烈地往这边过来。

    见了熟人,傅聪这才放下下心来,欢欢喜喜地下了马车,映着面与傅明撞了个满怀:“二弟!!”

    两人熟络地聊着,傅聪也不忘在人堆里圈巡,余淮水没来,应当是伤的不轻。

    “咱们三弟呢?这儿是哪啊?”

    傅聪不疑有他,只当是余淮水病的起不来床了,心里着急起来,催促着傅明带他去看。

    傅明煞有介事地板起脸来,也不答话,引着傅聪往院里去。

    远远地,傅聪便瞧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余淮水竟裹着个被子,孤零零地站在雪堆里,那身子单薄地像一张纸,无端端便让人觉得心疼。

    “这!”傅聪立刻瞪大了两眼,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傅明,心中怒火顿起: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不管管!”

    说着,他便脱下自己的袄子来,想要过去招呼余淮水快些进屋。

    “大哥别急!”

    傅明憋着笑,一把拦住火急火燎的傅聪,脸上是十分的凝重。

    “你先瞧着便是。”

    傅聪心中疑惑,正要再问,便见雪地中的余淮水动了,他佝偻着身子,嘴里不知是在絮絮地念叨什么,歪着头,一张白漆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很痴楞的模样。

    “淮水这是怎么了?”

    傅聪看的心惊,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余淮水的样子很不对劲。

    “救回来就时常这个模样。”

    傅明重重地叹了口气。

    “找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受了惊吓,没什么好法子,只能慢慢地养。”

    “那也不能在这儿冻着,怎么也得回屋里他拿了个什么?”

    好端端的弟弟被抢去了,救回来却变成这般痴傻的模样,傅聪心如刀割,正欲上前,又一次被傅明拦下了。

    眼见着,余淮水从被子里掏出个什么,厚厚的一张褥子里包着圆溜溜的东西,被他很疼惜地搂在怀里,似乎哄人一般轻微地摇晃着。

    “大哥。”傅明脸上满是凝重:“我与你说,你别吓着。”

    “你赶紧说啊!”傅聪性子急,见不得别人卖关子,连声催道。

    “淮水怀里,那是个人头。”

    傅明瞪着眼,像是在讲恐怖故事。

    “我夜里偷偷解开看过,那头都烂了,没眼看。”

    “人头!?”

    傅聪吓得张大了嘴,他瞧着是高壮些,可胆子不大,这样一听,看着余淮水的表情是变了又变。

    “他从哪弄来的人头?”

    “他说那是他爱人,说那脑袋与他说话。”

    傅明惋惜地摇摇头。

    “我们一抢,他就发了疯,还打人,我们怕伤着他,这才由着他抱着。”

    傅聪心里突突直跳,朝傅明摆了摆手,慢慢地向余淮水方向过去。

    余淮水眼见着傅聪过来,有些紧张,抱着南瓜的手紧了紧,他这副模样看在傅聪的眼里,却像是有些神经质地戒备。

    “淮水。”

    傅聪不敢上前,隔了几米远跟余淮水说话,声音小心又柔和。

    “我是大哥。”

    “大哥?”余淮水嗫嚅着,恍惚地瞧着眼前的傅聪。

    “对。”傅聪连忙点头,慢慢地上前,想要将余淮水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别怕,大哥带你回家去”

    “回家。”余淮水像是挨香杵了屁股,忽然有了精神:“回家!!”

    傅聪被他吓了一跳,正想抽回手,余淮水已经猛地扬起了手里圆溜溜的东西,又跳又叫。

    “回家,回家!咱们成亲!我跟你成亲!”

    远远的臧六江看在眼里,嫉妒起那个南瓜来。

    跟南瓜成什么亲,要成也该与他成。

    “该你去了。”傅明见势,连忙朝远处的臧六江招手,院子那头的臧六江得令,立刻翻身出来,大步向着余淮水的方向走去。

    他给余淮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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