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复苏后死鬼竹马爬回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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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的神佛,无端端颤栗发抖,连同声音一起湮灭在过于刺激的谷欠色中。

    男人俯首,一只手抵住他后撑在桌子上的手,在挣扎与反抗间强势的十指相扣,抿走分离时在唇边牵连的银丝。

    祂碾过肿/胀的唇,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美丽的器物或是令人餍足的猎物。

    满足又得意的喟叹出声:“小凤凰,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师追辛满脸潮/红,像是承受了过多的刺激,不住的浑身颤抖,连带着纤细的手臂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手背绷起的青筋跳动着,无力反抗的姿态为他清冷的眉眼添了几分艳色。

    漂亮得不可思议。

    他深深的呼吸着,眼前一片昏花,病弱单薄,只能倚靠着男人的支撑,才能避免自己不会倾倒在台面。

    像是被人狠狠糟蹋般,神色凌乱/糜/烂。

    “恶鬼”愉悦的扶住他难以支撑的后腰,掌控般给予支撑,面上露出几分促狭的笑容。

    “你还记得自己之前在干嘛吗?”

    师追辛横了祂一眼。

    这一眼水盈盈的,又凶又润,像突然起伏的潮水。

    “恶鬼”恶劣的笑出了声。

    即便是这样难以呼吸、艰难吞咽的模样,师追辛依旧能盘出清晰的卦象。

    他垂着眼,掌心被硬币印出几枚红痕,凑成了一副卦。

    他原本想问老太太的踪迹,但最终,他问了另一个问题。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吞仙石修长生的可能……”

    师追辛将几枚硬币收在掌心,他话语微顿,猝然抬眸看向“恶鬼”。

    这一眼复杂难辩,“恶鬼”偏头,就见师追辛偏开头,耳垂泛着涩意,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你顶到我了。”

    这个色鬼!

    人死了还——

    “恶鬼”闷笑几声,阴鸷的眉眼一挑,难得显露出几分鲜活气度。

    “忍一忍吧小凤凰。”

    祂拿之前师追辛的话赌他,态度恶劣极了,非但没有退后,反而更抱紧了几分。

    师追辛被祂锢得呼吸不顺,眼前发黑的同时,不免怀疑自己是被气得氧气中毒了。

    他恨恨将硬币攥在手中,心中已然决定,晚上少说要写两篇表文,控诉险道神阡陌将军方相氏的没皮没脸。

    师追辛正羞愤着,突然门口脚步声响起,一个穿着深红色衣服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你好,请问前几天有一对夫妻在你这买了葬礼用的东西吗?”

    老太太看起来只有五六十岁,腿脚利落,头发乌黑,慈眉善目,与之前全家福一角的瘸腿老太俨然有天壤之别。

    更年轻了。

    ——像是被人回溯了时间。

    师追辛眨动眼睛,将他逼在臂弯与柜台间的男人消失不见,徒留他一个人靠在柜边,以随时会跌倒的姿势撑住柜台。

    “是。”

    他嗓音清冷,只是出口的瞬间微微有些哑意,顿时咳嗽几声,再出声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请问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从提着的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因为这个事来的。”

    师追辛:?

    怎么?你也要退点钱吗?

    第28章

    “对不起, 我那儿媳妇为难你了吧,你看他们欠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补上。”

    老太太说着, 搓着手从袋子里掏出一叠现金。

    那些皱巴巴的纸币都是之前弄皱退不掉的,数量不多。

    师追辛盯着那些东西, 突然意识到老太太离开时不止带走了存折和首饰,还带了其他东西,可那对夫妻只在乎这些东西。

    “不必了。”师追辛将钱退回去, 语气淡淡:“这是送给他们的。”

    面对一个老太太,师追辛语气微缓, 轻声问:“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你的儿子儿媳正在找你。”

    说到这个, 老太太赫然沉默了。

    师追辛又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

    “你吞了谁给的石头?”

    面对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老太太愣神片刻, 鬼使神差的开口:“我、我……我不打算再回去了。”

    老太太看起来五六十岁,还算年轻, 其实她已经快七十了,早年丈夫出事, 她又要照顾公婆又要拉扯儿子, 过得非常苦。

    她原先是农村人, 家里穷得吃不上饭, 还要供家里的男孩读书, 她只能拼了命的在地里干活,五六岁就开始满地捡花生红薯, 稍微大了就开始干活算公分。

    嫁出去后也没有过什么过好日子,她丈夫脾气不好还爱喝酒,在的时候对她非打即骂,婆婆对她更是苛刻刻薄。

    家里买了什么好东西, 她但凡多吃一点,就要被被婆婆堵在娘家门口骂,说她妈教了一个饿死鬼。

    即便是怀着孕挺着大肚子,她也要下地干活,挑着黄泥搬着砖给丈夫家里盖泥房。

    等丈夫死了,孤儿寡母她的日子更加难过,只能不停辗转在外打工,因为没文化不识字到处打零工刷盘子,咬着牙硬是把孩子拉扯大。

    幸好孩子争气,考上了城里的公务员,把她接到家里住。

    可儿媳妇嫌她吃得多不干活,把她赶到客厅睡沙发还不够,一年倒头各种找理由骂她。

    儿子觉得她总喊疼啰嗦,心里眼里只有她攒下的那点钱,变着法的问她要钱。

    就连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孙子也总嫌弃她是乡下人,像避瘟疫一般绕着她走。

    她的一生都在为各种人奉献,在娘家为了哥哥弟弟,嫁了人为了丈夫、儿子,孙子。

    那么她呢?

    她自己呢?

    她老了,腿不利索了,裹着被子坐在矮脚的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弹,没有人和她说话解闷,有的只是谩骂与嫌弃。

    她只能惶恐又局促的被时间推着走,不知道前路会有多迷茫恐怖。

    也无人知道她的名字。

    老太太的脸似乎又年轻了一点,她说自己买了去市里的车票,她想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她不愿意在时光中腐烂。

    她笑起来的时候,那么期颐胆怯,那张脸看起来真不像五十多岁的人。

    师追辛盯着她,轻声问:“你叫什么呢?”

    “黄小珍。”

    小珍,是珍宝的意思。

    她曾在时光中发旧,终于要焕发自己的光彩了。

    师追辛看着老太太离开,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愉悦的轻笑声。

    他终于断定了:“好久不见了,妒女。”

    犹如时光拂过,又犹如女子的披帛在眼前翩翩,一眨眼,有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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