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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探墓手札》 70-80(第7/15页)
去。
但是我不知道关金乌是不是在吓我, 他一会儿说看到了很多虫子, 一会儿又说感觉听到了司裁和他哥的声音。
他的声音在甬道里来回回音, 本来我就瘆得慌, 这么一来我的头皮就更发麻了。
到最后我忍无可忍, 大吼一声叫他闭嘴。
并且嚣张地拿着关金乌的匕首,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有学胖子的一天。
我指天道地地骂,让那些脏东西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 别再找这个胆小鬼。
但我属实没想到关金乌胆子不大, 但是很爱面子, 我说完这话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表示让我别看不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了我的前面。
好家伙, 我刚才在前面走的时候都没那么张狂的。
我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叫他仔细着点,别一会儿碰到机关,我俩全完了,到时候如果就不说他哥,就说后面来探险的,看见我俩的惨死的啥样都得笑死。
最后我和关金乌一起肩并着肩, 以一种无比标准的走路的姿势,一步一步往前迈。
我有一种感觉, 我俩快成兄弟了。
我们慢慢地往前走,走着走着我感觉我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声音。
但是前车之鉴, 鉴于我之前把关金乌给嘲讽了,我也不想在他面前大惊小怪的丢自己的脸。
于是我偷偷地看了看关金乌,我看他虽然紧张,但脸上并没有很惊恐的表情。
我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可是那种鬼叫声越来越明显。
我的耳朵很灵光,我感觉那声音是从青铜甬道内壁里传出来的,像是上下牙打架发出的咬合声,还有类似于低声抽泣的呜咽声。
这些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刺耳,我忍不住大喘了口气,青铜甬道内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铜锈的腥气直冲鼻腔。
太上头了,我眼前一黑,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攥住了我命运的右手腕。
蛇PTSD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蛇,冰凉粘腻的触感立刻便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猛烈地甩开然后忍不住嚎了一声。
结果一回头,我看到了一脸茫然的关金乌。
原来是这小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故意报复我,但是我几乎是立刻就不冷了,脸和脑壳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不过我很清楚,这不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是因为我也太要脸了。
我看得出来关金乌忍了又忍,差不多犹豫了半分钟之后,说他还是听到了那种声音,这回更加大了,并且总感觉有鬼东西在哭。
关金乌问我听到了没有,我很难说我自己听不见。
青铜甬道里回荡着尖锐的脆响和哭泣声,我和关金乌呼吸的声音也都在密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我才发现,原本安安静静的并不是最可怕的。我壮着胆子用打火机小小的火苗扫过甬道内壁时,那些凸起的青铜浮雕,一个个大扑棱蛾子像活过来似的,铜绿斑驳的复眼随着光线流转。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原来再过上有五六米远的距离,我们就走到甬道的尽头了。
本着有路不走王八蛋的原则,我们俩手拉着手,或者说,你拖着我,我拽着你,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你看这个。"关金乌拽了拽我,这小子力气挺大的,我差点被他拽到地上。
打火机的小火苗定点在了甬道尽头的青铜壁上。
和药王山一模一样的齿轮构造,我后背瞬间就沁出了冷汗,打火机都差点从手上掉下来。
这绝对不是巧合,这里的青铜壁画颜料里掺着某种荧光物质,在黑暗中幽幽发亮。那些描绘祭祀场景的暗红色线条,凑近了去看,果然是细如发丝的血槽。
我观察得很仔细,这里所有的细节都跟药王山基本相同,只是机关更大、更肃穆、更恢弘,也大概需要更多的血罢了。
我没忍住伸出爪子摸了摸摸那个半人高的青铜机关,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头,青铜机关上面的血液早就干涸了,我的指头一碰就蹭上了一层沫沫。
这样看的话,上一波通过这里的人不是萧肃生他们,不知道他们是通过哪条道儿进去了,我直接就这样想,拒绝接受任何他们可能不在这个鬼地方的猜测。
齿轮中央的凹槽形状像极了张开的人嘴,边缘还残留着黑褐色的污渍。
我正细看着在研究,突然听到了当啷一声。
关金乌不知道突然踢到了什么金属物件,清脆的撞击声在甬道里炸开回音。
我俩刚刚都只顾着看青铜壁了,忘记了低头走路。
我拿着打火机,光束扫过角落时,我和关金乌都同时僵住了——十几个登山包堆成小山,防水布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淡黄色的光,但是却显得格外地冷。
"看样子像是科考队的专业装备!"关金乌说他们家的玉石矿还是雇佣过不少地质专家的,那些学究们喜欢带的就是这种包。
不知道是不是该惊喜了,我们的物资算是能补充了点,但是我又害怕从这些登山包里扒拉出一些不想看到的东西。
我俩都急了,手拉开一个个登山包的时候,基本是一个颤抖的状态。
这些人不愧是关金乌口中的学究,带的东西都规规矩矩。
基本也算是应有尽有,水,老式的罐头什么的都不缺,看得出来不管这是个什么队伍,他们是不差钱儿的,从登山包的质量就能看出来。
我们看这是上个世纪产的,但登山包没有被出现被腐蚀过的迹象,质量还是很好,我试着用力扯了扯,没扯断。
让我和关金乌都很惊喜的,比看到罐头和水都惊喜的是,这包里居然还装着密封着的备用衣服和鞋。
我俩现在穿的跟泳装差不了多少了,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本着谁抢到就是谁的的原则,我俩谁都没客气,但是我先给这些前辈们鞠了一躬,眼下太惊喜,我们连四周骇人的噪音都忽略不计了。
我是冲着那些包鞠的躬,然后念念有词的一阵子,都是跟着胖子学的小技术,跟他们说说我们的难处,争取前辈们的理解和冒犯他们遗物的谅解,并且说只要我们能出去,会给他们烧钱的,或者让我家的长辈在下面借给他们钱……
关金乌嫌弃我太罗嗦,他早就换上了。
我俩穿着那种军绿色衬衫裤子和板鞋,又凑着打火机看了看彼此,真好,像两个绿油油的植物人。
我们把所有的背包里的东西都归了归类。
里头的水确实不敢喝,但一些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和牛肉干什么的,倒是能吃一些。
除了这些食物,背包里还有武器,黑驴蹄子,抗生素,手电筒什么的,我们捡着自己觉得可能需要的拿了些。
手电筒人手一个,我们几乎是立刻就打开了。
关金乌看我拿了纱布绷带还有酒精,瞪着他那俩圆溜溜的眼,一脸傻气地问我是要干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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