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水三年,一朝成神: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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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芙思慢悠悠地抬起头,“这不是来了吗。”

    原本一片漆黑的半空突然出现了几十道刺目的白光,那是莫兰军舰出行时的标志。

    希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时候……”

    “昨天,”芙思擦掉唇角的血迹,“塔莉斯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污染源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支山石凝成的巨手自下而上朝着芙思包裹过来,意图一击必杀。

    芙思眼神微冷,不知死活。

    精神体瞬间膨胀百倍,贯穿了山石之间的缝隙,直接将这只巨手撑裂了。

    砂石溃不成军,簌簌而下,芙思立在原地,渺小的身形好似被滚滚黄土淹没。

    芙思挥散眼前的沙土,看着莫兰军舰飞速靠拢、降落。

    希泽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到惊讶了。

    他原本以为芙思是和塔莉斯赌气才会来塞拉斯旗调查,没想到她会主动请求塔莉斯援助。

    现在看来,芙思只是单纯想按照塔莉斯的意愿,用规则惩治对手。

    很纯粹的目的。

    就连请求支援的时间都恰到好处。

    后续的一切都没了悬念,塞拉斯旗公然勾结污染源敛财,垄断上层发展,触犯了十几条《星际法典》的宪法条例,被联邦判处流放,所有涉事公民判处死刑,莫兰将其永久除名。

    这样的裁断不可谓不狠厉,听说有塔莉斯在其中推波助澜的作用。

    那天塔莉斯看到芙思身上的伤痕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是震惊于芙思的坚持,还是懊恼自己的教导令芙思产生了执念。

    总而言之,那时候的芙思纯粹到令人惧怕。

    这也是希泽对她最深刻的印象。

    时间回到现在,希泽低眸和她对视,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为什么你会为了他将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

    芙思却说:“谁都有资格这样质问我,唯独你没有。”

    芙思的手指下滑,按上他赤裸的胸膛:“换成别人,现在已经凉得不能再凉了。”

    “你把我对你的偏爱,当做什么呢?”

    第246章 恨明月皎皎不独照我总感觉他有些不同……

    芙思曾经在莫林那里听过一个睡前故事,这是她跟着小黑潜入自己的记忆里看到的。

    传说中,有个污染源能够实现人类对它许下的愿望,堪称现世言灵。

    只是它本身十分孱弱,整个污染区不过一个盒子大小,甚至它自己也无法随意从这个盒子中进出。

    事情的转机来源于一个人类,那个人类向它许愿:我要你永远效忠于我。

    污染源对所有人都是有求必应,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于是人类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他依靠污染源的能力很快成为一方霸主,领土无限扩张,风头无两。

    而这只污染源也跟着人类疯狂掠夺吸食力量,能力大涨,不再被小盒子围困,拥有了数不清的宫殿楼阁。

    二者相互扶持,几近天下无敌。

    好景不长,他发现污染源仍旧会满足其他向它许愿的人类。

    人类非常愤怒,厉声质问它为什么要违背承诺。

    污染源非常平静,它从未将人类的情绪放在眼中,面对人类的质问,它收取了人类许愿需要付出的代价,重新回到了小盒子里,等待下一个许愿者的到来。

    莫林经常讲睡前故事给她听,只是这个故事讲完后,他少见地沉默了一会儿。

    “这个故事不好,下次不讲了。”

    时至今日芙思才明白,大多数人类都有同样的劣性根。

    芙思难得有些失望:“你觉得我为了别人打破了底线,所以理应将你也放到底线之外,对吗?”

    触及到她眼中的神色,希泽垂下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这两年不是相处得很融洽吗。”

    事实上,她们这两年能相处得如此和谐,全都是他有意退让的结果。

    每次二人出现分歧或者有吵架的苗头,他就会紧急避险,暂停当前话题,顾左右而言他,试图蒙混过关。

    一次两次还好,芙思愿意纵容他的小把戏,次数一多,芙思就开始冷处理,他再来见她,也只会得到几句不冷不热的寒暄。

    他又不敢因为这种小事情去和芙思争论,冷一点就冷一点吧,只要芙思还能留在莫兰,希泽就很满足了。

    他沉浸在自欺欺人的假象里不可自拔。

    然而就在昨日,芙思亲手戳破了他制造的假象,他忍了又忍,却没熬过自己的种种幻想,害怕着担忧着,以无数种借口说服自己,爬了她的床。

    更令他无法释怀的是,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芙思都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再多爱他一些?

    芙思盯着他愈来愈红的眼眶,余光瞟到他紧绷的肩颈线条,不可抑制地再次心软。

    芙思是非常纯粹的感官生物,第

    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在她面前如此卑微示弱,她低叹一声,决定做个了结。

    “看着我,”她伸手捧起希泽低垂的脸,“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份和结果。”

    希泽泪眼朦胧地掀起眼皮,脸颊旁边的手掌温凉柔软,这样的芙思反而比暴怒状态下的更难以直视。

    他根本配不上芙思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和宽恕。

    芙思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自艾自怜,活像个被伴侣抛弃的幽怨鳏夫,眼看着伴侣回头无望,决心一条白绫吊死在家门口。

    “我说,”芙思这下是真气笑了,“死囚犯尚有一线生机,何况我并非铁面无私的审判官,你现在不说,就永远都不要说了。”

    “我想要你只有我一个向导!”希泽脱口而出,忐忑不安地抓住她的手腕,防止她逃脱。

    芙思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不行。”

    男人闻言眼睫颤动,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淌下来,轻而易举地碎了。

    说实话,看见他一声不吭默默流泪的样子,芙思心底有种隐秘的欢愉。

    即使她并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但她仍旧享受其中的乐趣。

    “好可怜啊,”芙思恶劣地舔掉他的泪珠,还在逗弄他,“我说不行,你会放弃吗?”

    希泽沉寂两秒,屈辱地修改了自己的愿望:“他只能做小。”

    很抽象,但芙思听懂了。

    她挑起眉尾,揶揄道:“做小?莫兰可没有茵多克莱那样特殊的婚姻制度,你说的这个,也很难实现啊。”

    “我不管,”希泽急切地往她怀里钻,“你绝对不能跟他留在德菲尔!就算他缠着你不放,你也必须回来!”

    他这幅做派,倒真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芙思拢住他的肩膀,轻拍他的脊背:“明明两句话就能说清楚,为什么非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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