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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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玉清石的温和,禁符封锁识海更加粗暴,阵阵痛感袭来,楚梨忍不住蜷起身子。

    楚见棠禁锢住她,动作不停,似在把这番疼痛当作对她让意图打探往事的惩罚。

    何时记得何时忘记,主动权必须掌握在他手里,休想再骗他。

    既然往事不堪回首,重温旧梦就到此为止吧。明日起,她再不会梦见有关“梨梨”与“棠哥哥”的一切。

    一道符画毕,偏执的男人并未就此停手,瞪着腥红的瞳,抬手又落下一段摄魂禁咒。

    楚见棠用同她当年蛊惑自己一样的作态,轻唤:“楚梨。”

    少女闻声睁眼,眼中神采全无,好像一具被操纵的傀儡。

    浓妆艳抹,无事献殷勤,既套了他的真言,他亦要听她的心声。

    “谁给的药酒?”

    “嫣梨。”

    “为何对我用药?”

    “想知道你喜欢楚梨还是喜欢我。”

    喜欢,又是这个万用的借口。

    楚见棠蔑然勾唇,擒过她的下巴:“现在记起来多少?”

    少女的嗓音还带着亭下荒唐后的轻哑,老实应道:“梦里记得,醒来就都忘了。”

    楚见棠盯着她,心生疑虑:“不记得,为何还要打探?”

    “都怪你。”

    “怪我什么?”

    楚梨睁着无神的眼,直截了当道:“你被楚梨睡过,不干净了。”

    寂尘道君虽然道号里带一个“尘”字,梨角袖边却从不沾染半点尘埃,何曾被评价过一句“不干净”。

    楚见棠喉间微哽,力不从心解释:“我每日净身。”

    “能把童子身净回来?”

    “……”

    禁咒有时限,楚见棠不愿与楚梨争辩贞操问题,心底莫名的邪火却无论如何都灭不下去,索性纵着酒意,俯身又磋磨了一轮她的唇。

    吻罢,一字一顿质问:“你这次说爱我,是想要什么?”

    不必用感情和身体做幌子,爱恨喜恶他本就不懂,想要什么,坦白说便是。

    从前不能顺着她的意行事,让她以死相逼,但如今,只要她不离开,楚寂尘可以将世间一切拱手相赠。

    盗宝,杀人,剜心,亦或是——剖道骨?

    楚梨闻言先是茫然:“想要什么?”

    “直说。”楚见棠催促。

    “我要做什么你都答应?”

    珠泽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楚见棠眼神微暗。他蜻蜓点水一啄,率先否定了一项:“回落稽山不可。”

    提起妖界,楚梨不禁联想起聚灵阵中听到的消息:“宋鉴说要娶本届花魁做夫人。”

    楚见棠臂弯倏紧,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你想同他走?”

    “不想。”禁咒控制下,楚梨并无任何惧意,“但魁首我还是要争的。”

    她唇瓣瘪了瘪:“如果宋鉴想要强行娶我可怎么办?”

    “杀了。”楚见棠继续磋磨着她。

    楚梨先愣,转而微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

    “楚梨,”楚见棠一声声唤她,眼底苍凉的浮漫出来,“我成全你,然后,你成全我。”

    他不懂她画中的风花棠月,只知强行占有、强取豪夺。他为她成魔,为她日日夜夜忍受厉鬼侵蚀,她便要知恩图报,陪伴在他身侧,修补他的情丝,填满他的欲壑。

    楚梨仍钓着他,不紧不慢问:“你有夫人吗?”

    “没有。”

    “侍妾呢?” “……就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罢了,照这神经病的倔劲,连蚂蚁换个队形都能当成异象,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倘若被邪修骗去为非作歹,麻烦可就大了。

    “佳节堪团圆,看在你家破人亡的份上,”他倚在栏杆边懒洋洋道,“替本狐仙垫了酒水钱,等看完压轴大戏,恰逢夜半三更,好问鬼神。”

    楚见棠在一片狼藉中收拾出干净的一角,无言落座,算是应了。

    邵忻对这副挑三拣四的模样忍无可忍:“死洁癖,道声谢会折你的功德不成?”

    “多谢。”

    “没有。”

    “外室呢?”

    越问越离谱,楚见棠打断:“我只有两位亲传弟子。”

    “男的女的?”

    “同胞兄妹。”楚见棠似怕她再语出惊人,补充道,“师徒不同席。”

    眼见红唇猝然迫近,楚见棠下意识侧头,却被那双酥手禁锢得动弹不能,随着少女双膝一弯,整个人都被压在座椅中,不得不被迫相迎。

    清源四年后,他便怕她的吻。

    在无数个梦魇缠绕的深夜,她或深或浅吻着他,血滴从唇瓣垂落,手腕一松,再无生息。

    可此刻,少女紧贴着他,目挑心招偏含着一抹初经人事的纯粹,用同昨夜一样鲜活又热烈的暗示,像拼命想要破土的嫩芽,努力想从他身上攫取赖以托生的灵力。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人纵容?

    一回生,二回熟。眼看渐入佳境,楚梨反倒见好就收:“楚道君,不可纵欲啊。”

    楚见棠眼中波澜很快褪去,唇边袖上满是胭脂香粉,身体微微发汗,暗示着他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收放自如。

    “来日方长,”楚梨从他身上下来,重新补上口脂,“奴家今日午时尚有安排,恕不远送了。”

    楚见棠略过她的逐客之意,只问:“何时得空?”

    楚梨掰着指头算了算:“年头接了不少帖子,约莫得忙到二月。”

    断情丝也罢,反正她也不想要他的真心。撩拨可以主动,但不能放纵,关键在于若即若离。若教他一次满足,她还怎么放长线钓大鱼?

    考虑到多吃多占,她回头又给了男人一个拥抱,宽慰道:“楚梨身不由己,见客只是谋生之计,唯有对您交付了真情。道君定然不会介怀,对吗?”

    “……嗯。”

    性格温和,清心寡欲,不怨不妒,心怀宽广,她怕是提前透支了好运,才碰上这么个好客人。

    楚梨心满意足,踮脚贴近青年耳边,缠绵道:“下月初八,我在天香院给道君留门。”

    既然楚见棠不会动情,她大可撩个尽情,还不用负责。

    莹白的剑身霎时变了颜色,如同被这些符文侵蚀了般,不受控制地微颤了起来。

    楚见棠方才还令人生怖的面容恢复了往日的神清如玉,彻底从阵法中挣脱出来的他,冷然望着那道已然降下的雷劫,目光轻转,在右手的剑上落了一落,在它颤动得愈发剧烈时,轻轻松开了手。

    激昂浩荡的灵波之中,傅言之豁然抬首——

    下一刻,那柄长剑迫不及待地迎向了已察觉到什么,怔怔回身的玄明,而身处上首的楚见棠忽地淡淡勾起唇角,墨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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