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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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听,关都关不掉,你这根本不叫陪聊,叫系统病毒。’

    ‘哇哦哇哦’

    ‘你找工作,有把你的愚蠢和无知写进简历吗?没有?那不加进去也行,毕竟写在脸上也一样,脸皮够厚还不怕被扎穿。’

    ‘咳咳咳,吃饱了,我先撤了昙姐,你们玩得开心。’

    她摘去耳机,麻溜逃跑。慕千昙放下茶盏,虽是嘴上发泄一通,心情却依然不得轻松。

    只因她意识到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那些与原著走向不同的地方,是由于角色行动不同所引发的连锁反应,造成后续剧情更改,这些都能防备并记录,不足以构成威胁。例如被读心声后就偏离主线剧情的男主江缘祁,他的种种行为就在意料与理解之中。

    可现在看来,那些明明和原著相一致的地方,居然也有可能出现改动,且更为隐蔽,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

    就像此次海蛟,表面上与原著相同,都只是有一条在海边祸乱的妖物而已,但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与逻辑,却截然不同。

    这就好比说,书中描写了一朵白色的花,若是突然变成紫色,那观看者一看便知,这里变了,需要提防。

    而目前的状况是,那朵花依然是白色,让人以为一切如常,无需特殊注意,可不经意间摸上去才发现,那白色竟然是染的,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它的本质也静悄悄改变了。

    那么,花圃之中到底有多少花朵早已变色,她却从未察觉呢?

    如果不是她反应过来,根本就发现不了这点微末的奇怪之处。比起天差地别的变动,这种明明有所不同,却最终殊途同归的剧情,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不怕表现出来的重病,就怕不知在哪里悄悄腐烂的暗疮啊。

    猫咪被摸的舒服,喵喵叫着。慕千昙听在耳中,眼里看那只蓝猫,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跟随在江缘祁身边的那只压岁钱。

    顺带,也就想到了男主。

    她以前觉得剧情变得再离谱,也不至于把男主变成女的,那不是乱套了?

    况且,虽然长着张过于漂亮的皮囊,但除了裳熵之外的人,见到他后,还是会默认他是男人,并叫一句公子。所以慕千昙只是偶有奇怪,却没有太过怀疑。

    可现在她觉得,这事不好说了。

    那位搞不好真是个女人。

    毕竟,读心这件事本身就足够离奇,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正在这时,老板娘端着鱼堡走出来,将之搁在桌上。一掀开盖子,香飘十里,土豆片豆芽豆腐海带等等,和软烂的鱼肉一道炖在锅里,浸泡汤汁,贴着吸油的饼子,看着叫人食指大动。

    船长也收拾好下来,老板娘用毛巾擦手,问他:“被单被罩换新的吗?我今天刚晒了一批。”

    船长道:“换了,放心。”

    “可点上熏香?”

    “点了一点,怕太多惊扰到仙家了。”

    “也是,烧了多少水?”

    “两大锅,保管够用了。”

    “行。”

    老板娘拖出椅子:“仙家吃吧,可不要客气哈,辛苦一路估计都没好好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少吃一顿饿的慌啊。”

    裳熵拿起筷子,悄悄看了女人一眼,把筷尖戳进米饭碗:“人是饭,铁是饭,钢是饭,都能吃。”

    船长道:“不愧是仙人!”

    饭桌气氛渐渐起来,慕千昙抛掉乱七八糟的思绪,也开始缓慢吃饭。

    罢了,想再多也无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用饭完毕,老板娘给她们各拿了件新衣服,都是素净的蓝袍黑袍。慕千昙拿上那件蓝的,兀自上楼,快速洗漱完后换上,钻进被窝。

    身体很累,精神却绷着,没那么快睡着。她侧躺于床,盯着床头那点烛火,心中盘算用什么来拿捏江缘祁,好能在不动手的前提下,拿到那枚活骨肉。

    太行封氏作为五大仙们之一,捣鼓诅咒相当有名,家大业大,极其不好对付,避免硬碰硬才是正确选择。更何况,还有一位与江缘祁同行的,那个叫做“琴”的女人。

    在没有女主光环的作用下,她们不仅能成功找到万药仙岛的位置,还能一路杀进去,且无惧“等价交换”的诅咒把遗迹搜个精光,那女人实力绝不可小觑,是个未知的危险人物。

    如此看来,只能从江缘祁想要找到的“姐姐”与“娘亲”下手了,这或许是唯一的筹码。

    但估计没那么容易。

    慕千昙轻叹口气,下半张脸滑入薄被,手指抖开浓黑发丝,用力揉了揉。

    这条路走不通的话,那就只剩下献祭那大傻龙一个选择了。

    烛火抖了抖,像是被屋内不可见的微风吹拂,倒映在女人眼眸里的光点也微微晃动。

    献祭的话,操作不好也是个惨烈结局。

    怎么她为数不多的生路都如此崎岖?

    如果一切都失败的话,要回去吗?接受任务完成后,就拿钱回到现世的命运?

    可她做了那种事后,还能以什么面目去应对妹妹呢?

    曾经做过的噩梦卷土重来,慕千昙又往被子里陷了点,低垂眼睫,拇指指尖轻轻掐着指腹,依次来回。

    她不在乎别人对她抱有什么感情,是正面还是负面,可这世上,唯有那一个人不同,她不想被她憎恨。

    也不太想回那个仅剩她一人的家。

    好烦,一团乱麻。

    叩叩两声,有人在敲门。

    不用问都知道这会来敲门的会有谁,慕千昙心中无语,那点少有的伤春悲秋都散了,翻个身,不理会。

    过了会,又是咚咚两声,有人在敲窗。

    慕千昙道:“你有病吧。”

    窗外人道:“我有事情要找师尊。”

    慕千昙道:“别没事找事,也别编理由。”

    “真的有事!很重要的。”

    “那你就这么说。”

    “这样说说不明白,而且我怕别人听到了。”

    “你半夜爬窗户以为别人看不到是吧。”

    “我现在回门前,悄悄的。”

    片刻后,门外果然又想起少女的气音叫唤:“师尊师尊,十万火急呀。”

    慕千昙磨着后槽牙:“行,你进来。”

    她坐起身,将长发都归拢到一侧身前,方便动作,又伸手把烛火挑得更亮,把草药从包里拿出来,口中道:“等会你献上来的事要是不够紧急,弄死你就是我最紧急的事了。”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裳熵弯腰推着个大木桶走进来,看得出来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潮,弯曲浓黑,像是一大把海藻,脸蛋则白净嫩滑的如屁桃,黑眼珠明亮,颈间扣着金环,上面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于宁静的深夜中格外飘然灵动。

    老板娘给的黑袍倒真适合她,白皙肤色配上最深沉的黑,两相对比,更为冲击,是极致简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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