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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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的接受了:“好,我会再看一遍。至于让上仙您帮忙的话”

    她没有思考太久:“您帮我找找生命的意义吧。”

    又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应,可慕千昙也想不出一个无情无念的人,除了追求意义,还能追求什么。在沉思片刻后,她答应了。

    “那就这样吧。”慕千昙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屋里多呆,下意识就要喝下方才端起的茶水,到嘴边才想起来不能喝。正要放下,又听见对面女人说道:“您喝吧,茶盏中是我为你配制的解药。”

    慕千昙挑眉:“解药?”

    钟明琴道:“从万药仙岛回来,您身上应当还有诅咒吧,这个药可以帮您摆脱。”

    冰蓝色衣袖之下,的确还藏着一道道自仙岛上遗留下的黑色诅咒,慕千昙一直没怎么当回事,却没想到这些也在那女人的考虑之中。

    慕千昙道:“诅咒这种东西,仅靠喝药就可以解决吗?”

    除了仙岛那次,她也没经历过这种事,也没看过相关书籍。按照她的刻板印象,诅咒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靠自己肯定没法解决,应该是依靠跳大神之类的开坛做法才可以驱散。谁知道,居然喝药就可以。

    钟明琴道:“诅咒只是一种顽疾,是病就可以用药来医。只要它能影响到您,您就能影响到它,从来没有没有全然单向的困扰。”

    慕千昙心道:原来如此。

    外面已黑透了,几乎未点灯的屋子里却有荧光忽闪。慕千昙端着茶盏,正想去喝,忽而感受到脊背上凝固着一道道视线,耳边也听到由小而大的细细碎语。

    她转头望去,发现屋内那十几个蒲团上,都分别坐着一个半透明的幽魂。有人提灯,有人蒙面,有人沉思,有人高谈论阔。他们似乎从白日就坐在那里,干着自己的事,只不过随着夜色降临,而显露了身形,暴露在慕千昙视野里。

    她好像知道白天吸引裳熵目光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再转头回去时,她看见钟明琴后背也趴着一位少女。

    那女孩魂魄幽绿,年岁十六七,眼眸天真,脸蛋小巧。她有着一头柔顺丝滑的长发,有一部分垂落在钟明琴胸前,两条细瘦的胳膊穿过瀑布发丝,绕过女人脖颈,紧紧搂住。她半张脸埋在女人脖颈间,身子一晃一晃,不时发出笑声。像是孩童在给长辈*撒娇要吃的,又像是在取人性命。

    这样明显的动作,钟明琴不可能没有感觉。但她还是白日那张脸,连眉毛的弧度都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一个本该把鬼当杂耍的巫女,却被一只鬼缠身,这一定是她故意放纵的,至于理由,那就不清楚了。

    眼看奇景,慕千昙再次沉默,这次倒没有抗拒,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苦得要命。

    钟明琴让她先住在这套宅子里,等她研究完阵法,把书还给她时再离开。慕千昙没理由拒绝,去了她安排的房间,中规中矩,但比她自己那个四面漏风的屋子要好太多了,至少没有反向风水。

    她推门进去时,见裳熵从桌边跳起来:“师尊,南雅音生病了。”

    她那个凡人身躯,经过一遍毒雾,不生病才奇怪。慕千昙把拿来的茶壶放到桌上:“不严重吧。你把这个喝了。”

    “不严重,伏璃在照顾了。”裳熵捧起茶壶:“这是什么”

    “让你喝就喝,那么多事。”

    慕千昙到床边坐下,掀开衣袖去看。那几道黑色痕迹果然不见了,所以药的确是有用的。怪不得钟明琴会想着要去找活骨肉来治自己的血缘诅咒。但现在看,好像连神仙药活骨肉都没能把她治好啊。

    轻轻叹了口气,她放下袖子,起身去洗漱,回来后直接倒在床上,心烦意乱。

    生命的意义,这应该属于哲学问题吧?真的会有固定答案吗?

    慕千昙心道:‘李闭眼,你上网搜搜,什么是生命的意义。’

    李碧鸢道:‘你认真的吗昙姐,你要用搜索引擎来应对巫女吗?’

    慕千昙把枕头放好,扯过被子:‘试试,看看科学能不能回答神棍的问题。’

    裳熵也洗完回来,端着茶壶,像是端着宝贝,小心翼翼凑到床边:“师尊,这个苦苦的,你喜欢喝这种吗?”

    她把茶壶盖掀开,往里望去,想看看是什么茶叶泡出的味道。

    慕千昙闭上眼:“你应该回你自己屋吧。”

    裳熵理直气壮:“她没给我准备房间,我没办法,只好睡在师尊这里了。”

    慕千昙撑开一只眼,瞥她:“你别笑啊。”

    “嘻嘻。”裳熵笑出一排大白牙,把茶壶放到床头,张嘴道:“想要冰。”

    “你最近要的也太多了吧。”慕千昙凝出一朵冰昙花,像投球般扔进她嘴里:“每天都要吃,还吃很多次,你是着火了吗?”

    不仅是吃磨牙棒的次数增加,她想要松开锁龙环放松的时候也加长了,每次看见她妖变,都要比上一次要更加明显。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快要彻底妖化了。

    裳熵含住冰块,脸颊鼓了一块:“可是我牙齿很痒诶。”

    慕千昙点评:“蛀牙。”

    裳熵坚决否认:“没有!我牙很好的!不信你看!”

    “不看,要睡就睡,不睡就滚。”

    “睡睡睡睡,我睡着了,呼哈呼”她装作打呼噜。

    慕千昙扔了个枕头下去,把她声音蒙住,而后转身背对着床边。双眼凝视着墙面,疲惫次第涌上,她阖上眼。

    又是个不太清净的梦,外加白日里那雾气影响,噩梦更是具象化。慕千昙不堪其扰,只睡了几个时辰便猛然惊醒。睁眼时天还黑着,是不早也不晚的时候,她气喘吁吁,浑身冷汗,哪里都不舒服。

    喉咙有些焦渴,她记得昨晚上裳熵把茶壶放到了床头,便伸手去摸,摸到后拿到跟前。不想下床拿杯子,打算直接喝。可还没倾倒茶壶,手心就被一股力道顶了顶。

    那力量来自茶壶盖。

    她将茶壶放在曲起的膝头上,手心点起一团灵光,皱眉望向那被顶地一动一动的茶壶,头发有些发麻。

    这不会是进老鼠了吧?

    她刚想把茶壶扔出去,那壶盖恰好被顶起。缝隙之中,一条蓝金色小龙冒出脸,两只快有半张脸大的蓝色眼睛,水汪汪的,眨巴眨巴,憨态可掬。龙须是白色,湿哒哒垂在两侧,如同细丝。

    她头戴着茶壶盖,像是戴着帽子。整条龙刚好盘在茶壶里,浑身鳞片闪动着蓝金色光芒,如同钻石,又如价值连城的昂贵玉器玩具。

    “”慕千昙以为自己梦还没醒:“什么东西?”

    小龙伸出细爪子:“是我呀,是裳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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