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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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碎碎念:‘我也没说什么嘛。’

    手里还有刚刚抓来的一个拖把,几步之外还有个水桶,都是用来打扫的,慕千昙也不讲究,用拖把沾了水就往石碑上拖:“是吗?那我幻听了,我就说怎么穿书局还有狗叫。”

    李碧鸢一气之下,泡面都不吃了:‘你这涉嫌侮辱了,不能这么说话。’

    慕千昙道:“怎么,杀狗不犯人法吧,咱们这应该还没有落地动物保护。”

    ‘你这,你这,’李碧鸢语无伦次,仿佛已经通过显示屏幕看到慕千昙粗厚的血条,而她不断输出只能刮痧,女人纹丝不动。

    她胸闷气胀,也只能放弃:‘你不懂,我混网的,所有平台都是,平时我骂得可难听了,只是不想和你吵罢了。’

    桶中的水已变成薄粉色,慕千昙马马虎虎拖完石碑,又去拖祭坛:“其实我账户里有三个亿,但我不花,就喜欢做穷人的窝囊感,你信不信。”

    那边不吭声了。

    巫女那一撞用了全力,额头骨头都塌陷下去,伤口更是狰狞,这血就喷得到处都是,就算慕千昙活干得不认真,也忙活好一会,才让这附近干净些许。

    她把拖把与水桶都放旁边,目光转向那具尸体。

    那帮人好像没说要怎么处理。

    不过,最简单的方法就摆在眼前。

    她走到尸体前,用脚踢了两下。

    李碧鸢又憋不住了:‘嘶你干嘛,侮辱尸体,小心冤魂索命。’

    “这么吓人,”慕千昙点头:“踢一脚,骂两句,就能算是侮辱了,你们平时过得真幸福啊。”

    ‘瞧瞧你说得什么话。’

    慕千昙又踢两脚,尸体晃了两下,没动。一个和她身量相近的成年人躺在面前,不太容易挪动。她轻声叹息,催动手腕上的聚力金环,把尸体连拉带拽到走廊边缘,推入岩浆海。

    那尸体毫无反抗,像死去的冷铁般沉下去。站在岸上的人,眸中流动过岩浆炽热的火:“她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向害死她的人索命,我可以在后面排队。如果到我的时候她还有力气,我就和她聊聊吧。”

    那铁坠入明黄,发出刺眼的光,瞬息之间,肉骨腐融,消失不见。

    祭天会失败时,也有个人当场疯狂,跳入岩浆海。

    他的下场,也是这般。

    看来活人还是死人,掉下去都一个样。

    李碧鸢意志不坚,还是拿回了泡面,吸溜两口:‘啊?聊什么?’

    “就聊聊”慕千昙说了句没头没尾的:“化成灰是什么感觉吧。”

    不理会她追问,慕千昙转身走到石碑前,上上下下目光巡回。

    这东西表面被她擦拭过,还散发着湿漉漉的气息,但很快就会被烤干,连点痕迹都不会剩。

    至于碑上刻着的陌生文字,倒还会长存。

    她伸出手,碰了碰最下面那行。只有几个字符,是碑文的最后一句,应该是个总结,或者注脚,或者谁的名字。

    谁知道,总之那是一行字,由于匠人干活时力气很大,或执念极深,刻痕也深不见底。碍于冒犯上神之名,也没敢往深处清理,里面都积了灰,在弯弯曲曲不知其意的拐弯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古老秘密。

    慕千昙对那秘密没有兴趣,她拿出了那枚由裳熵折好的五角星,塞进那行字的缝隙里。

    这是传送符,异常昂贵,仅此一张,将会保证她在外出寻找到献祭阵法后,能够在规定时间内安全传送过来,并完成她的任务。

    塞好之后,她将手心贴住那块冰凉石碑,片刻后放下。

    她后退一步,见那东西从外面看不出来,便轻轻点头,提桶离开此处。

    另一边,受伤的伏璃被送回寝殿,后头跟着乌泱泱一大堆侍从与郎中,都肃立在床边,听伏郁珠教训少宫主:“谁让你跳出来的?”

    伏璃摔进软铺里,放松身体由西尘给她处理伤口,满不在乎道:“刺你刺我都是一样嘛,还不是成了。”

    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伏郁珠也不好说太多,便斜眼撇过旁边侍女手里的剑,颇为冷厉道:“扔了。”

    这剑正是刺死伏弛的那把,还未得到清理,纹路里凝着重暗红血迹。伏璃一听,连忙道:“不行!那是我的战利品!”

    伏郁珠道:“脏了,想要再给你打。”*

    母亲向来顺着她,可若是她说不行的事,就算态度再温柔,还是不可能答应。伏璃道:“好吧。”

    沉默片刻,伏郁珠又道:“不必扔,融掉做踏脚石,放塞顿城门下。”

    伤口处被勒住,猛一疼,伏璃差点龇牙咧嘴,顾忌面子忍住了。伏郁珠看向西尘,似在用眼神询问。

    西尘力道已够轻,但毕竟是破损之处,只要碰到就会疼,但她还是低头:“对不起,少宫主,我会自罚。”

    伏璃莫名其妙:“谁让你自罚,我怎么样?”

    西尘从小跟随她母亲,也是血海里混过来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治伤时不比郎中逊色,加上她深受母亲信任,所以需要检查伤处时,都会让她先来看,再去评定。

    当然,为了不被母亲知道受伤,伏璃一般不会主动找她就是了。

    “无碍,调养。”西尘依然字句简洁。

    她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伏郁珠做了个食指轻划的手势,一屋子郎中便凑到床边,诊脉的诊脉,看伤的看伤,开药的开药,都忙活起来。

    她于人群外围,只叮嘱最后一句:“宫中还有事忙,你养着吧。答应你的事,你去做就好。”

    伏璃眼睛一亮,伸长脖子看人:“真的!太好了!我太爱你了娘亲!”

    伏郁珠那张仿佛带了面具般喜笑不形于色的脸,竟划过一丝不自然。她视线下移,又挪回去,转身出了寝殿。

    外面雪还未停,与过去的无数个日夜相同,就如这平静宫中潜藏的危险,细密,不易察觉,长时间不管却会酿成大祸。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她转头吩咐西尘去办事,鼻尖先嗅到味道,便问:“你身上怎么有血腥气。”

    没等回答,又紧接着说:“不要撒谎,你也做不到。”

    每到这种难以回答的时候,西尘都下意识死死抿着唇,无法回避,也无法开口,可此刻突然想起夫人多次说过不喜欢她闭口不言,担心把人惹怒,正要撕开嘴讲话,又听到她说了一句。

    “不是那种时候,没必要太沉默。”

    那种时候?

    哪种时候?

    西尘那张死白死白的脸,突然像是炸了颗番茄般通红,连带着白甲也似染了色,要柔软到和主人一起搓一搓钻进地缝。她张张嘴,不是哑巴,胜似哑巴。

    伏郁珠道:“血味哪来的?”

    西尘连拿剑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费脑筋保持沉默,只好和盘托出:“手臂破了。”

    伏郁珠道:“你自己割破的。”

    她说得很笃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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