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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240-250(第18/22页)
样。”
就算已过了一段时间,就算人就在眼前,就算得到了盘香饮的承认,还是觉得空落落的,狂喜带来的是情绪的下坠,以及再次面临绝境的恐惧。
空气有些潮湿,慕千昙抬头看了眼天色,转身道:“快下雨了,进屋吧。”
屋里没有人定期清洁,离开两天,桌椅板凳落了灰。慕千昙用指尖拭了下:“你堂堂一个掌门,不找个人来帮忙清理屋子?”
裳熵跨过门槛,走到门里,把门反手关上,轻声道:“我自己会打扫。”
慕千昙给她展示了一下指尖的灰尘。
裳熵轻轻啊了一声,又出门去打了盆水来,把桌椅都擦了遍。
擦到一半时略有些疑惑,这是现在应该做的事吗?她本来想干嘛来着?但看见那人就那样清落落地站在桌边不远处,顷刻而起的困惑又转瞬消散了。擦完桌椅,把地板也拖了一遍,回来时顺便接了壶茶,放在手里烧。
身份已坦白,也不能就这么全然不管,预感到可能会有一场不短的谈话,慕千昙坐到桌边,一条腿翘起来,手摆弄着退魔铃:“明天要去伏家?”
裳熵也坐下,拉出椅子,椅子腿轻刮着地板:“嗯。”
“就你们几个人?伏郁珠没那么容易对付吧。”
作为原书boss,以现在的时间线来看,女主绝对不是伏郁珠的对手,更别提这会伏家还算是全盛时期,不知道有多少妖兽和高手藏着,就算有盘香饮身边的那两位小仙童,靠她们就想掀伏家还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但盘既然这么决定了,说明她认为是有胜算的,也不知道这份信任的底气来自于何处。
“不止我们。”裳熵解释:“明琴在,秦河,谢道长,雀,还有一些人,她们此刻都在街道办候着,明日会一起出发。”
加了几个名字,但她不了解那几个人如今的实力如何,感觉还是不太稳妥。慕千昙道:“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失败的话要怎么办?”
裳熵道:“不会失败。”
慕千昙道:“这么自信吗?”
裳熵平静道:“师尊可以对我放心。”
慕千昙想起一事:“是不是还有你宗门里的那些妖怪?”
光提起裳熵,差点忘了她已经是掌门了,那潜在的战力应该比她知道的更多。按她那活跃性子,结交朋友应该是手到拈来的事。
水壶煮开了,裳熵将之拎着倒了两杯茶:“它们不能给我助力。”
慕千昙道:“为何?”
裳熵道:“它们都是犯过罪孽的,穷凶极恶的妖物,若是强逼它们为我冲锋陷阵,会引起很多问题。”
刚进宗门参观时,可真看不出来那些老实干活的妖怪是犯过什么大罪的,相反一个个都有着类似它们掌门的纯良模样。慕千昙疑惑:“关的都是恶妖,你这到底是监狱还是宗门。”
裳熵没有回答。
许是被擦桌子拖地支开的心思又回落,她想起如今境况,眼眶红了几度,大脑难以摒弃现在最真实的情绪去回答问题。
她垂着头,卷发散落,指腹一遍遍揉按着伤口。
慕千昙撑着脑袋,捞过茶杯,指尖敲了敲杯沿。
怪麻烦的。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当初在胃之塔,她选择离开的那种方式,的确过于惨烈,缓不过来也正常。
她还没忘记,这大傻龙是最讨厌离别的。
两厢沉默了良久,她放下茶杯,思量须臾,拿起退魔铃在女人耳边晃晃,清脆的铃铛声惊得女人一颤,抬起濡湿的眼。
慕千昙拿铃铛碰了下她露出的耳朵尖:“神神叨叨的,给你驱个魔。”
那清凉的触感一闪而逝,眼泪又滚下来,今天要哭个没完没了了,来之不易的重逢不该被这样毁掉。裳熵捂住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来压抑胸腔快要爆炸的情绪,让说出口的话能缓和些。
“师尊,你为什么回来?”
问完,她意识到自己的问句有问题,赶忙补充道:“不,我是想问,师尊是怎么做到的?”
她亲娘已飞升为神,都明确说过,人死不能复生。这三年来她搜寻过无数书籍,藏在犄角旮旯的绝不可能的方法都尝试过,没有一个是成功的,可她师尊还是塑造了这样的奇迹。
慕千昙倒也没隐瞒:“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她的能力。”
提到那个人,裳熵皱了皱眉,压下了某种不满,又问:“她用的是什么术法?”
“裳熵,”慕千昙看她:“别问了。”
盘香饮是大忙人,暂且没时间和她唠家常,也就不会问到怎么回来这件事。慕千昙可以不用为自己的归来想理由,而裳熵问起,她敷衍都懒得敷衍,干脆直接从根源处掐断。
见她不太想回答,裳熵垂了下眼睫,不太确定的改问道:“不管是什么术法,这应当是长期的吗?”
还是在害怕这次归来只是镜花水月的梦吗?慕千昙轻叹了口气:“能活到死。”
奇怪的表述,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确,裳熵彻底放了心,指节抵了抵太阳穴,再抬头时脸上终于多了点笑意:“师尊回来后,第一个找的是我,我很开心。”
慕千昙道:“少给自己贴金。”
还没搞清状况就见到了人,还不是李闭眼那混球安排的。
裳熵道:“对不起,没有与师尊相认。”
她没有说原因,可在天虞门时,慕千昙已经弄懂了,再看这满屋子墙面上的符文,不屑道:“一个魔物就给你吓怕了,以后遇到更厉害的妖怪怎么办?”
裳熵抿了下唇,才道:“这句话我很早就说过,我从来不怕面对我的恶意,可他们总是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之前在东城,一场酒醉后,她说过过去的事。在她的视角来看,因她失手杀了人,导致了身边人都没有好结局。那时的谈话本以让她放下了这样的想法,可多年后再次面对同样的悲剧,她还是无法摆脱那段过去带来的影响。
慕千昙道:“遇到这种事,找准真正的凶手就行了,是魔物的作乱导致了我死去,那就是魔物的错,而不是你那些没有根据的童年诅咒。何必想那么多,莫名其妙的。”
裳熵看向她,眸子泛着水色:“对不起,我是被吓怕了。”
被那双眼睛盯着,想再说什么也没得说。慕千昙觉得差不多,就打算去休息:“那就这么”
“师尊。”裳熵叫住人:“可以再聊一聊吗?”
慕千昙按着桌面:“你还想聊什么?明天不是还有大事要办?”
掌心轻轻搓了下膝盖,裳熵握着茶壶,缓慢道:“我想知道师尊这三年去了哪。”
这个可真难回答了,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那三年,只是眨眼即逝的一场梦。慕千昙便道:“哪儿也没去,睡着了。”
“明白了。”裳熵大概能够理解,她被献祭时,也有过那种朦朦胧胧如同做梦的不清醒之感,也许师尊也一样。她点点头,眼波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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