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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能闻出你的秘密》 60-70(第2/17页)
眯眼瞅着男扮女装但一脸傻乐的孙子,不大高兴地伸手揪了一下他的小脸:“如今情况也是好起来了,该把你丢了几个月的学业捡起来了。”
“……”秦浩阳睁圆了眼,转头便向亲娘伸出了求助的手手,“娘,我要当大厨!”
秦崇礼一把按下了孙子的手:“当大厨也得能识字读文吧,不然遇着个菜谱你还得拿回来让我们给你念。”
很有道理,屋中人皆是点头,无人伸出救助之手。
秦崇礼按下孙子,又把偷偷啃点心的小孙女提了起来:“还有你,数数都会了,该开蒙了。一会儿去书局买几本书,回头路上我们就开始学。”
小团子不知什么是开蒙,不过“学”这个字,直接触发了她的防御机制。
“祖母……”小团子眼珠一转,迅速改口,递上手中啃了一半的点心,“唔,祖父……给你吃,不学。”
秦崇礼不客气地一口咬走点心,然后无情摇头:“不行。我们家不能出目不识丁之人。”
小团子还没来得及再发挥一下,就听旁边哥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幸灾乐祸的笑声,顿时也不记得再与秦崇礼讨价还价,直接就扑了过去,给了秦浩阳一个好看。
两个孩子打成了一团。
秦崇礼目光一转又看向了旁边两人。
一个吃着瓜子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般,笑眯眯地看着孩子打架。
一个倒是没看热闹,就是那剥瓜子的手动得着实有些快,就怕没法及时给旁边续上一般。
“江芜,你也许久没读书了。一会儿去书局,选几本想学的,以后老师都教你。”秦崇礼和缓了声音,颇带了几分想补偿的心,只看向旁边另一人时,正了神色,“小杜姑娘,行走在外,还是得识字,明日开始你就与瑶瑶一同学习吧。”
“我识字啊!”杜引岁战术性后仰远离了些秦崇礼,试图拉出真的不熟的距离。
“识的半边字吗?”秦崇礼呵了一声,“你要不好好学,回头名字被挂剿匪告示上,你都读不明白。”
杜引岁:“……”
讨厌学习古代字!
手上的瓜子仁都不香了!
秦崇礼搞定一个,又看向江芜。
被秦崇礼的话击中的江芜此时也缓过些神来,点头应下:“都听老师的。”
“别听我的,咱们就去看看,你对什么感兴趣,咱们就学什么。要是我不会的,咱们就一起学习,揣摩。”秦崇礼是真恨自己因为皇权不敢深究的那些年。
以后,不再是皇帝让江芜学什么就学什么,而是江芜想学什么,就能学什么!
秦崇礼此言说得真诚又谦虚,江芜自是再次点头。
见此,秦崇礼十分满意,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比那三个抗拒学习的家伙强多了。
心里一高兴,秦崇礼习惯性地就想捋一捋胡须,只伸手捋了个空,方才记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只不待他做个假动作掩饰一下,就听着旁边噗嗤噗嗤好几声偷笑声起。
哎呀,好气,突然能理解刚才小孙女想打人的心情了。
秦崇礼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哼哼!
第62章 像是故意……故意撩动她一般,做些奇怪的事。
都城,好一段时间没入后宫的皇帝,在去了一回冷宫后,便连着去了宁妃的永乐宫好几日。
有时是御辇直接去的,有时是通过密道过去的,总归大有一副要在永乐宫驻扎的模样。
如此日日父慈母爱,一家和乐的日子,七皇子江梓烨过得很烦。
又一日的夕食后,江梓烨与江玉衡被父皇母妃打发出主殿。江梓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在出院子没几步,刚远了院里的耳目,便给旁边的树重重来了一脚,吓得江玉衡从快走变成小跑,一下子窜没了影子。
废物。
江梓烨瞧着那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刚想对江玉衡发泄几句火气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一张脸更黑了。
待他回了自己的院子,终于有暗卫来回禀前几日冷宫里的事。
那日皇帝去了冷宫,将废太子江芜可能已丧于岱州流民之口的消息告诉了废后刘宝珠。而后刘宝珠沉默片刻,开口便是“她也算以身赎罪了。”
废后当时没瞧着皇帝的面色,他们插在冷宫的桩子却是瞧见了,皇帝面上一下子就不满了。后头废后再软了话语,与皇帝说什么胎动之类的话,皇帝也不似前几回去冷宫时那般耐心,只寥寥说了几句,便挪了御辇走了。
都是废物!
江梓烨也是好笑,皇帝之前以江芜做棋十八年,最后又同意将人送去韩家驻扎的凛州,不就是没准备给江芜活路么。这会儿人死了,又来装什么慈父,还嫌弃刘宝珠不够慈母,笑死个人。哦,也可能不是慈父,只是觉得皇帝的尊严被那些流民挑战了也说不定。
刘宝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肚子里揣了个金疙瘩,就把之前的女儿当罪人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要江芜“女扮男装”,难道是刚出生还是小婴儿的江芜吗?
皇帝之前去过几回冷宫,如今冷宫里也没人敢怠慢刘宝珠。之前十八年刘宝珠为皇帝压制韩玉,平定后宫的功劳,明显皇帝还是记得的,还是念旧情的。刘宝珠要是好好保持,说不准日后还真能靠那肚里的孩子离开后宫。现在好了,皇帝明显对她不满了。
即便是个获罪的女儿,死都死了,她装一装慈母很难吗?废物!
江梓烨算是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皇帝又频频出现在永乐宫了。感情是在刘宝珠那儿再次见识了女人的“无情”,又来母妃这边找安慰了。
皇帝真是,讨厌啊!
怎么提前揭穿了太子,江守川的猖狂也远超了控制,诚王世子死了益州难掌,岱州又遭了灾,还不够皇帝忙的?
江梓烨黑着脸,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案上的纸张。
他还能做些什么,来拉走那个老家伙的视线呢。
哎,宁家真是不行,当初外祖父遇匪,宁家失了顶梁柱,退回琼州老家之后,在都城就没点儿能用的人了。
等到他手上,也就那么几个有点儿功夫的侍卫,还是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的。
就算他这两年努力经营,手底下能办事的人还是太少了。
永乐宫主殿,还在与宁善茹畅想日后卸了担子,如何一同畅游山水之间的皇帝,怎么都想不到他心心念念想捧上皇位的儿子,根本不想尽快顺利继承皇位,还正在想着怎么给他找点新的麻烦。
人生么,就是这样,总有很多想不到的事。
就像在定川城补给整理一番后继续向西南行的杜引岁,也没想到正式开蒙的小团子闻起来……都快成了生化武器。
朔州重银县的客栈上房里,杜引岁无情地和小团子坐了一张长桌的两端,并且在小东西偷偷摸摸想换位置坐近些时,无情地后仰拒绝。
虽说吧,以她的嗅觉,一条桌的距离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好歹心理上能好点啊!
原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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