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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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迫意味,太过分明

    惠香哭道:“他是想要我们死?那,何不给个痛快的!”

    春喜、茹翠也跟着抽抽噎噎。

    与她三人恰恰相反,江容一动未动,亦是一言未发,潋滟秋眸中有泪,但却一直也没让那眼泪落下,心口狂跳,无法平静,良久良久,娇糯的声音如若蚊吟,终是缓缓响起:“你去,让安福,去玄德门看看”

    江容二人皆魂不守舍,很是匆忙,脸色甚差,旁人自然一眼就能瞧出。

    “太子妃,惠香,怎么了?”

    惠香打住了她二人的询问。

    “让太子妃缓一会儿。”

    茹翠、春喜这才注意到自家小姐的腿都是抖的。

    三人急忙将江容扶到矮榻上休息,为她脱去披风,端来温水。

    许久,江容方才渐渐平静。江容什么都未说,只接过宫女递来的巾帕,为萧知砚轻轻擦了擦额际。

    小姑娘询问了东宫旁的事宜。

    陈公公答着:“粮食和过冬的东西都送来了,虽与从前无法相提并论,但东宫上下已不至于挨饿。”

    江容知晓。“朕送你的药如何,还疼不疼了,嗯?”

    “朕看你是,多日没见到朕,想朕了。”

    话语说完,腰封已经解下,龙袍敞开,继而神色疏离,态度冷淡,声音中带着骨子极度的压迫之感,寒声勒令:“脱了。”

    江容的脸早已烧了个透,自然知晓他是让她做什么,但她的手如何也不停使唤,半晌都未抬起。

    萧显再度捏起她的脸,语声略温:“你要朕动手?”

    江容摇头,不住地摇头。“是江泽安的消息,微臣得来可靠消息,江泽安还在上京,千真万确,微臣已在他母亲住处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他敢去,便必然插翅难飞!”

    萧显的眼睛缓缓朝下而去,慵懒地落到了脚下的小姑娘身上。

    他朝着她唇角缓动,向着上边之人只道了两个字。

    “滚吧。”

    江令远当即躬身谢恩,而后弯着身子,快步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萧显便俯身捏住了江容的脸,缓缓挑眉。

    “朕登基的第二天,他就献了投名状,大义灭亲,揭发了你爹”

    江容与他眸光对着,瞧着他那讥讽的笑。

    江容料到了。

    从他登基的第三日,得来父亲下狱,而江令远毫发无损的消息时就料到了。

    小姑娘面无表情,瞧似无动于衷,心中却早已翻起了千层波浪。

    不是因为江令远。

    恰恰是因为他萧显。

    他好生狠辣,这就杀了宁元。

    因为他眼中容不得沙子,因为宁元背叛了皇权,给她传了消息。

    他也好深的城府,好重的疑心。

    故意试探她到底有无真正地屈服于他。

    好在她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反抗他的事;好在她真的只是想给母亲送些钱财而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死无葬身之地!

    他更好狠毒的心,杀人诛心,想她亲耳去听那消息。

    害她父母兄长的是她自己的亲人,是她的二叔。

    但他也间接告诉了她另一个讯息。

    原来,她哥跑了

    萧显收起了那股子假意的温和,再度冷声勒令:“脱了。”

    江容浑身发抖,颤巍巍的柔荑终是一点点地摸到了身上的镶裘披风,慢慢解开,将那披风脱了下去。

    这里比冷宫好不了多少,为今之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江容最后一问:“可有外边的消息?”

    陈公公压低了声音:“有。”

    江容身子微微一颤,美目含水,瞧向那公公。

    人却没说下去,道了旁的。

    “太子妃是殿下的恩人,亦是老奴与整个东宫的恩人”

    他略微浑浊的眼中闪现朦胧泪光,仅仅点到为止。

    江容目光闪躲了一下,别开视线,没再问话,亦没再说些什么。

    她知晓,陈公公已经猜到,她是用什么,换来了东宫的短暂安宁。

    江容起了身:“照顾好殿下。”

    言毕,带着宫女离开。

    陈公公缓缓应声,躬下腰肢,良久良久。

    惠香将适才的事说了出来。

    茹翠、春喜听罢,无疑脸色皆变,人人惶惶。

    茹翠道:“那他是何意思?”

    没人回答,也没人知道,唯知此番是徒劳,希冀破灭。

    更甚,东宫之中现在所有人,必须老老实实,不可有半分不恰之举,以免触了那人逆鳞。

    惠香三人俱不再做声,但心中皆有所想。

    小姐受了委屈。

    从小到大,她从未被人那般对待过。

    还有便是那香气。

    她香香的,旁人喜欢还来不及,不求他也喜欢,但怎么就讨人厌了?

    江容这许久皆一言未发,抱膝,捧着杯盏,缩在矮榻上一动未动,只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时而缓缓轻转。

    她心中有着一种极其极其不好的预感。

    这时,茹翠想起了什么,再度开口。

    “太子妃,您刚出去不久后陈公公来过,说太子醒了,想见太子妃,不过这会子,应该已经又睡下了。”

    江容轻轻地点了下头:“我明早再去看他。”

    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萧知砚大抵是熬不住的。

    这半个多月来,他每日加到一起也不过就能清醒一两个时辰,有时甚至一两天都浑浑噩噩的。

    何况,江容现在腿软的很,哪也去不了了。

    她将手中的杯盏握得更紧了几分,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王元济刚到曲江楼时,恰逢楼内大乱,京兆府派人将楼整体围住,不放任何人进出,裕王身为目击者,从旁协助调查,他只与江娘子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裕王带走充做人证。

    他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啊!

    江容当场接受完京兆尹的问询,口供记录在册,结束时早就没了观景游玩的心情,神情厌厌,黑眸失去往日光彩,她让店小二将已经做好的糕点打包,带回家去。

    马车停在左相府门口,汀兰搬来梯子,她拾阶而下,一抬头就见府内好大阵仗,全家老小都站在门口等候着,父母亲的脸色看着不大好。

    江容不明所以,难不成是听说她在曲江楼遇刺,所以在门口等她?

    站在中间的锦袍太监,手里握着一柄拂尘,嗓音纤细有些埋怨道:“江娘子你可回来了,叫老奴好等!”

    这是明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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