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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春台濯雪(双重生)》 70-80(第11/18页)
此前倒是听说过一件事,老昱王曾在外有一相好,奈何是个江湖女子,二人终究是分道扬镳,至于这先昱王妃啊,一直便是留在京中的。”
“啊?”江容震惊,“所以,老昱王是在京中有着发妻的时候还在外有相好?!”
“小声点小声点!”任徵提醒,“哎呦,说不得。此前有人提过一嘴,这小昱王差点撕烂他嘴呢!”
萧显拾阶而下,双手将他扶起,从他手里接过血书,待他看完上面所述,面色凝重,“这书上所言可句句为真?”
褚二浑身颤栗,长久颠沛流离的身体骨瘦如柴,他身上脏兮兮的,但这封血书他保存的极好,没有半点污泥。
他哽咽的说不出话,只用力的点点头。
“好,这状纸我接了。”他带人直接去了大理寺。
那时的他满腔正义,背影坚定,围观的群众见状,山呼裕王千岁。
证据充足,案由很简单,萧显介入后,很快就查了个水落石出,还褚家清白,周七郎谋杀故意,奸/淫妇女,被判斩监后,褚家大郎也被放回家中。
时下裕王被百姓大赞,善良正直。
许是这时,他已经为夺位造势了。
第 76 章 止渴
江容软的像是一滩水般躺在他的怀里,已是累极,身上粘腻不舒服,强忍着困意,踹了他一脚,“我要沐浴!”
朝外喊来汀芷送水,热水填满浴桶,再搬来几桶备用,汀芷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站在一旁等着服侍娘子,却被萧显眼神示意出去。
男人将她从床榻上捞起来,披上外衫,她柔若无骨的倚着他的肩膀,软软糯糯的样子,他心都快化了,深呼吸几次,强忍住想继续的冲动,打横抱起进了浴房。
她半睁着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没什么力度的教训他,“你将汀芷关在门外,谁服侍我沐浴!”
在萧显眼中,她凶巴巴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没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不是还有我吗?”
温热水流包裹全身,瞬间洗去了不少,他拿起干净帕子,用热水打湿拧干,不疾不徐的在她身上擦拭着,一寸一寸擦得仔细。
他嗓音微哑,虽是意犹未尽,但到底是不敢继续了,只能望容止渴,“阿容,我服侍的可还满意?”
江容靠在桶壁上昏昏欲睡,任由他摆弄,脑中思绪空白,只想赶紧洗完舒舒服服的睡觉,“满意,满意。”
萧显看着她瓷白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红晕,纤长的睫毛撒下小片阴影,嗓音带着蛊惑的勾引,“那明日……可还想继续?”
她倏地睁开眼,有几分清醒,就算男色误人也不能贪多,偏头就看见他灼热的目光,泡在水里的手臂抬起,撑在他的锁骨上,拉开距离,“不想!”
累到极致,加之有孕后本就困倦,明日定是要在榻上睡一日了,若日日如此,她白日将没多少的清醒时间,还怎么谋划出逃?-
天光渐明。
当院中松针全然蒙上一层金光的时候,淡桃红绣枕上,江容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身边。“姐姐,我送你回去。”凌霄担忧地看着她。
和江容一样,凌霄也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五年前,十五岁的小姐从侯府出阁,随身有四个陪嫁丫鬟,两个是从小伴读的丫头,玉莺和江容,另两个便是小姐长大后,侯府老夫人挑出来一并伺候的人,紫薇与凌霄。算来,凌霄也已在小姐身边八年了。
能被选上来随身服侍的丫鬟,样貌自然是好的。凌霄便有一张春光秋晴般明丽的脸。可样貌生得再好,身为奴婢,主人不开恩,终身便亦只能付与奴仆。
凌霄今年十九。
江容记得,三年后,她会由小姐做主,嫁给姑爷自幼的小厮、康国公府的管事。
江容还记得,再三年,管事娘子凌霄来探望已是姨娘的她,对坐闲谈间,凌霄轻声感叹了一句:
“还是姨娘的日子好。”
凌霄的丈夫在奴仆里有权有势,国公府的管家,当家人的亲信,出门在外,谁不多给几分颜面,却不能算一个“好丈夫”。他读书识字,也赌钱酗酒;他生财有道,也宿妓票昌。姑爷比小姐大了五岁,凌霄的丈夫更比她大了十岁,可“年纪大会疼人”这句话,却与凌霄的丈夫并不相符。
她说这话的时候,江容心里在想什么?
是抱有认同,还是怀着不可言说的反驳?
江容来不及细细去回忆了。
厨上送来了早饭:三样细粥、四样点心、五碟小菜,比姨娘的分例还多两样。食盒打开的瞬间,粥点的香气和小菜的辛辣便瞬间蹿入了江容鼻腔,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动手抓饭。
她太久没见过正常的、新鲜的饭食了。她饿。
小姐让人把她拖走,她先是以莫须有的“嫉妒”,被送到了小姐的陪嫁田庄。在那,她还能一日有两餐饭,也能寻机和旁人说几句话,试着打探京中的消息。后来,她又获罪“盗窃”被送到另一处庄子,直接锁了起来,再没有一个人愿意同她说话。
但比惊惧、孤独更先来的,是饥饿。
一天只有一餐饭,凉粥咸菜。她想活着,所以,不管是冷的、冰的,还是馊的、坏的,她都咽下去了。无人的沉寂里,她有了大把时间思考。想小姐,想自己,想自己,想小姐。想她在小姐身边这二十九年,想她自己活的三十四年。
“姐姐,”凌霄拿走她手里的碗,“就吓着了,也别吃太多,小心伤胃。”
江容手中一空。她心里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出去了两寸,想把碗再抢回来。
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她霍地收回手。
凌霄正侧身把碗递给小丫头:“这都比平常多一碗了。”
“……好。”江容点头。
发现萧显已不在床帐里,先于她起身,而她却一无所知,安然睡到自己醒过来,她起身的动作缓了有一会,才试探着向帐外问:“殿下?”
“娘子醒了?”对萧显府……对姜侧妃,霍玥比她多了解多少?
这话终于说到霍玥心坎上。
她一面拭泪,一面忙低声道:“萧显府有什么人,我不说你也知道。如今王妃不在了,那姜侧妃也早没了,余下不过李侧妃、柳孺人、张孺人、袁孺人和两个娘子,本都不算有宠,又听说那件事后,萧显足有一年没见妃妾了,你才去,她们应观望一二,不会立刻对你如何。”
“就只怕你一时没了宠爱,或新王妃入府把你当眼中钉,那就难办了!”霍玥紧紧攥住了江容的手。
她嘴唇张张合合,说的大多是些江容早猜到的话,还有带着试探的,“萧显说没说会给你什么名位?……若只是娘子,你就有得熬了。那姜侧妃一介民女,一入府就封了孺人呢。还有袁孺人,因是王妃选进来的,也立刻就封了孺人。倒是从宫里就侍候的薛娘子和乔娘子,无宠又没身份,到现在还是娘子……总该有人帮你才行……”
江容分出三分精神应付着,着重看霍玥提起姜侧妃时的神色。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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