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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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占了道,可也没有这么豪横的道理啊!

    气得跺脚。

    “王爷,回头怕是王爷朝中又要被人参一本了。”

    马车重归平缓,里头人却是桀骜:“本王少这一本了?”

    “小姐肤白,自是好看的,只是还不够亮眼。”

    江容却很满意:“这就最好了。”

    芳菲懵懂点头,个中道理那日拿到新衣的时候小姐就说过了,虽是不能完全明白,但秉着小姐说的准没错的准则,这会儿她赶紧就在妆台上拣寻起发饰来。

    江家珠宝生意做得好,自是不会缺了小姐的首饰,可依着小姐的意思,一时间还真不好找出最合适的,太珠光宝气的肯定不行,太简单的又与这一身衣裳不搭。

    江容跟着瞧去,最后点上一根银镶琥珀双蝶簪:“这支吧。”

    蝴蝶振翅,江容歪头端详片刻。

    “挺好。”她说。

    府门前,任徵早早就等在马车边。

    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好看的,这会儿多半是因为随了她母亲,只是也不知为何,打从见她第一面,他便发现这孩子总穿着深沉,平白将人压得就少了些朝气。

    今日她虽是着色也未见鲜亮,可丁香色却不是谁都能穿出彩的,很容易就被衬得暗黄老气,是以在年轻女眷中甚是少有。任徵此番瞧过去只觉眼前一亮。也说不上哪里好,就是叫人瞧着容服极了。

    约莫是出于一种“与有荣焉”般的自豪,他扬声招手:“这边!”

    江容有些意外,听说今日一早任徵就临时入了宫,没想到竟是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似乎他身后的马车也不似寻常侯府用的。

    约是瞧出她的疑惑,任徵乐呵呵上前:“皇后娘娘有要事处理,这不,方才特意将太子殿下托于我一并先带去万春别院。”????

    江容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便见那马车帘被人从里头掀起。

    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探出头来:“太傅?”

    “……”

    韶华宫中,六岁的小太子正在习字,忽听得身侧的太子太师打了个喷嚏。

    不等他扭头,一道凉凉的声音便接踵而至:“停下作甚?”

    小太子肩膀一耸,立刻就端正又落了几笔,而后将刚刚练好的字捧起:“太师请过目。”

    “本王几日没来,你那莽夫太傅就教了你怎么一落千丈?”男人的玉扇虚虚点过去,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太子,下坡路滑得容坦么?”

    寒崇觉得他这个太子做得实在憋屈,谁叫他摊上这么个嘴巴淬了毒的太子太师呢?太师真是逮谁都骂啊,这不,劳太傅也跟着他一道被问候了。

    “学生知错了,”寒祟恭顺道,“任凭太师责罚。”

    “责罚……”坐着的人似乎是在思索。

    寒崇等在边上,心里头苦。“……”江容噎住。

    待她开口应允,青轩便转身准备回铺子,临走想起来又从怀里抽了张纸条来:“这是书斋老板拿过来的,怕是小姐信不过他,说这是琼林先生写的。”

    是一张皱巴巴的纸。

    “这琼林先生怎么这般邋遢,竟是拿包点心的油纸给小姐回话?!”芳菲凑过来。

    江容也发现了,不仅如此,甚至“不同意”三个字都只是模模糊糊的轮廓,她细看之下才发现是用的烧过的炭棍写的。

    “小姐,他莫不是吃着点心,想起来问店家去灶间讨了烧火棍写的吧!”

    “……恐怕……还真的是。”

    失笑间,江容却是又叹了口气。

    芳菲抱怨了两句见得主子面色,赶紧就又安慰:“小姐别担心,不是说此人古怪么,那恐怕是咱们没打动他。我们再去问问书斋,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小姐不是说过,谈生意就要投其所好么!”

    “书斋老板若是知道他喜欢什么,倒也不必这般费劲同他沟通了,”江容将纸折好收起,“也罢,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小姐去哪里?”

    “去昱王府。”

    擢考既是已经过去,那玉扇自然也该是要还了。

    免得总觉得心里挂着个事情。

    街市似乎永远都不缺人声,马车驶过,到处都热闹着,相对的两家饼铺更是对着吆喝,一声更比一声高,锣敲得响亮。

    江容揭了帘子瞧出去,只见两家门口都站着小厮招揽客人,街市本就是南来北往的人潮聚集的地方,加上学子们如今还在京中等放榜,这会儿阵仗一闹,可不是引得人多少瞧一眼。

    马车一路过去,渐渐地将人声丢下。

    眼看就要到昱王府,江容忽得拍了拍车框:“换道!去铺子上!“

    芳菲被这声一振:“小姐怎么了?”

    “我想到办法了!!”江容欣喜瞧她,“就算没有琼林先生,咱们也能造势!”

    “啊?”

    “吁——”玄枵勒马,回头,“王爷,前头是镇国侯府的马车,往昱王府去的。”

    车内,男人掀眼。

    寒崇动作快,他打了帘子凑出去远远望了一眼:“太师,那是江容姐姐的马车!我认得的,她定是要还你玉扇。”

    见人没说话,他才放下帘子正了身姿坐好,一本正经端庄复道:“所以,太师今日可打算见她?”

    不等回答,外头玄枵声音又起:“王爷,殿下,他们调头又走了。”

    “……”

    沉默的师徒俩。

    寒崇其实是很想见见江容的,身边人就她还怪好玩的,还知道不少他不晓得的事情,原本还想着如果太师不见,他就加把劲帮她再劝劝身边这尊大佛,没想到他心里这小算盘还没打就结束了。

    一时间,小太子眉头都抓了起来。

    “太师,定是你先前吓到人,如今江容姐姐不敢见你了。”

    话是脱口而出的,人是下一刻僵住的。

    果然,只听对面轻轻一哂:“是吗?”

    寒崇霎时抿唇。

    糟,怎么还真的说出来了——

    “殿下,”萧显好整以暇瞧着已经突然瘪下的小太子,“你是不是对你的江容姐姐有什么误解?”

    “太师何意?”小太子努力面不改色。

    “自己胆子小,就练。”太师未答,声音却是悠悠闲闲传来,“以己度人算什么男人?”

    父皇子嗣单薄,至今只他这一个独苗,所以他一出生便就被封为太子。

    能为储君授课的自然也不是凡夫俗子。

    所以寒崇身边,除了自打将他与母后救下起就成了太傅的镇国侯以外,还有三年前归朝的太师昱王,这还不够,父皇说,今年七司擢考的状元将会是他的少师。

    那镇国侯还好说,这昱王可真的是对他从不留情,这三年他没少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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