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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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早早就睡过去了。

    赵九重仍然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

    贺岁愉踢了踢他为数不多没有流血的地方。

    赵九重没什么反应。

    就在贺岁愉准备用点力气再踢两脚时,赵九重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贺岁愉及时收住了快要挨到他的脚。

    “咱们去找点儿吃的。”贺岁愉说。

    赵九重点点头,两手撑着地,侧过身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新伤垒旧伤,他的动作不免因此变得缓慢和笨重。

    贺岁愉和赵九重走出巷子,走了没多远,发现了一小片田地,田地里种着绿油油的一片,不知道是什么。

    贺岁愉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地密密麻麻的莴苣,她当即从田坎上跳下去,两手一起拔出来一根又大又粗的莴苣。

    她三两下剥了莴苣表皮,张大嘴啃了一口,清甜丰盈的汁水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缓解了她的口干舌燥,也滋润了火辣辣的喉咙。他们赶了巧,这个时节,莴苣刚到能吃的时候,味道鲜美极了。

    “好甜、好脆!”贺岁愉一边啃着莴苣,一边满脸幸福地感叹道。

    赵九重见她吃得香,也连忙拔了一根。

    贺岁愉坐在田坎上,没几口就吃完了一根,又从地里拔了一根出来。赵九重拿着一根剥了外皮的莴苣,一边啃一边在她旁边坐下。

    二人像饿鬼下山一样,一连吃了数十根莴苣,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这才慢下来。

    “师兄!有人偷莴苣!”忽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道声音。

    贺岁愉一激灵,连忙抬起头,正好看见对面田坎上有一个光脑袋的小和尚面色不善,正用手指着他们,约莫是在给什么人指方向。

    贺岁愉站起来,转过身拔腿就跑。赵九重也反应过来,站起来就逃。

    结果,两人没跑几步,就被一群面无表情的和尚拦住了去路。

    对方人多势众,

    来势汹汹,以她和重伤的赵九重二人绝不是对手。

    贺岁愉看着面前这群高矮胖瘦各不一样的和尚,情急之下,指着赵九重说:“都是他偷的,跟我没关系。”

    赵九重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我刚刚拦你都没拦住,你说你真是,就算是饿死也不能偷人家的莴苣啊!真是!”贺岁愉假装没看见他脸上的惊愕,一边指责赵九重,一边就要绕开僧人们继续往前走。

    赵九重可别怨她,他们两个人必须得保下来一个,否则两个人要是都再挨一顿打,都重伤不起,还怎么活下去?身边连个照管的人都没有,只能躺在原地等死。

    “施主留步。”贺岁愉刚走两步,一个声音自后方传来。

    贺岁愉心猛地一跳。

    她不跑她是傻子,贺岁愉拔腿便想狂奔,结果腿刚迈出去,就被人提住了衣领,“嘿你!我师兄叫你站住你听不见吗?”

    贺岁愉回过头来,是那个个子最高最壮的黑脸大和尚。

    这和尚壮得感觉能一拳打死人。

    贺岁愉抖了下。

    刚刚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和尚说:“慧空,不得无礼。”

    那黑脸大和尚这才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贺岁愉。

    被黑脸大和尚叫做师兄的瘦和尚轻声细语地说:“施主不必惊慌,我叫施主留步是因为,我看二位施主身上俱负重伤,贫僧略通医术,二位施主如果有需要,可以随贫僧回去,让贫僧为二位诊治一番。”

    贺岁愉警惕地看着他,“可是我们刚刚偷了……不,是我的同伴偷了你的莴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赵九重无奈扶额,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严谨地把锅甩给他。

    “阿弥陀佛。”那和尚又先念了一声佛,“众生皆苦,小僧力微,但能渡一个就算一个。”

    这实在是一个很难让人相信的回答,乱世中的好人比黄金还稀有和可贵。

    贺岁愉看向赵九重。

    她虽然有点儿担心这是什么陷阱,但是赵九重的伤再不处理,没命是迟早的事。

    “嘿你这小贼!我师兄好心救你们,你还犹犹豫豫怀疑我师兄!”那黑脸的和尚看出贺岁愉脸上的迟疑,面色不虞地说。

    “先前我二人因为错信险些为人所害,所以现在不免对生人多有堤防,几位师傅勿怪。”赵九重解释说。

    被黑脸和尚叫做师兄的瘦和尚点点头,“能理解,如今世道乱,二位施主有防人之心是好事,但这位施主你身上的伤再不诊治,恐有性命之忧,不如且信贫僧这一回。”

    赵九重和贺岁愉跟着和尚去了寺庙。

    寺庙离莴苣地不远,名叫灵霄寺。并不是什么大庙,寺里约莫有二十几个和尚,老的已经腰背佝偻,眉毛雪白了,而小的大概只有五六岁,拿着扫把扫院子时,还没有扫把高。

    刚刚拦住他们的一群和尚,基本上是这座寺庙里所有的青壮了。

    不计较他们偷莴苣还愿意救治他们的那个瘦和尚,法号慧明,是寺里这群和尚的大师兄。

    贺岁愉和赵九重偷莴苣时,他们正在不远处的高粱地里劳作,所以这才能那么快地就逮住他们。但他俩饿疯了,压根没有注意到附近的人,见到吃的以后,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关注附近田地里的人。

    尤其是天刚麻麻亮,光线不大好,高粱又长得那么高,密密麻麻,挡住了和尚们的身影,贺岁愉和赵九重一心拔莴苣填饱肚子,所以没有发现。

    慧明说略通医术只是谦词,贺岁愉瞧着,他替赵九重把脉和上药的动作分明很熟练。这寺庙里的和尚生了病,有个头疼脑热的,想必都是这位叫做慧明的大师兄给看好的。

    那慧明替赵九重看完诊以后,又准备替贺岁愉把脉。

    贺岁愉站在原地却没有伸手,“我就不必把脉了,没什么大伤,你把刚刚给他涂的那个药给我点儿就行,我自己涂。”

    慧明给贺岁愉拿了一瓶药。

    慧明替赵九重刚看完伤,寺庙里的和尚有事找慧明,慧明便离开了。

    赵九重上过了药以后,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将伤口晾着,不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约莫是睡了过去。

    小寺庙房间紧张,没有多余的禅房,慧明将赵九重和贺岁愉安排在了一间房间里。

    贺岁愉锁了门,见赵九重睡了,用赵九重的衣裳将他的脸盖住,拿着手里的药,坐到桌边,解开了外衣的系带,将里衣扒到肩膀下面。

    她左边肩膀上一片淤青,被衣裳遮住常年不见光的肩膀部位雪白细腻,犹如上好的白瓷,现下这一片乌青看起来便格外骇人,几乎蔓延到胸口,可以想见这一拳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气。

    贺岁愉刚给肩膀上完了药,赵九重忽然说了句什么,她吓得手一抖,差点儿把手里的药瓶摔在地上。

    她一把将衣裳拉起来,“唰——”地抬起头朝床上看去。

    赵九重没醒,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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