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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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解,他平日里并不是会这么咄咄逼人的人,今日却突然站出来指认贺岁愉,这本身已经足够奇怪。

    所以,卢二心中清楚,那支刘大师雕的牡丹花簪,恐怕就是朱四打碎的。

    卢二想要张口,看到朱四恳求的眼神,又迟疑起来,觉得有些无法开口了。

    他和朱四关系不错,所以知道朱四最近愁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他老娘得了病,媳妇又给他生了个儿子,一家老小都指着他这份工作活下去。

    要是被东家知道是朱四打碎了簪子,朱四要丢了这份活计不说,肯定还要赔钱,可是朱四哪儿赔得了那么多钱?把他一家老小骨头拆了都赔不起这根簪子!

    但是贺岁愉就不一样了,她义兄在刺史大人身边做亲卫,她又读书识字会算账,即便没了这份活计也能找到更好的,而且这支簪子的钱对她来说,即便有困难,也绝对没有朱四那么困难。

    卢二内心挣扎,良心与情分在他的心里不断拉扯,像是两股巨大的拉力,快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了。

    他没办法开口指认朱四,看见朱四可怜巴巴的希冀眼神,他只能顺着朱四的话说:“对,我们一起搬的东西,没有从放首饰那边经过。”

    贺岁愉“啪——”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失望,语气愤怒:“卢二,你讲话可得凭良心!”

    卢二下意识避开了贺岁愉那直直过来的,似乎要穿透他内心的目光。

    朱四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激动地指着贺岁愉说:“东家,我之前还听到她在背后偷偷骂你!那支簪子肯定是她故意摔了泄愤的!”

    卢二诧异地看向朱四。

    贺岁愉也有点儿惊讶,朱四竟然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之前卢二和她说话时,被他听到了。

    东家瞪大了眼睛,“竟有此事?”

    贺岁愉心里一咯噔。

    东家这么小气的人要知道她在背后骂他,那还得了?这件事她当然不能承认。

    贺岁愉连忙辩解:“东家,我没有……”

    “你闭嘴!”东家呵斥道,他现在怒气上头,根本听不得贺岁愉说话了。

    东家看向卢二,指着贺岁愉问:“卢二,你说!她是不是在背后骂过我?”

    卢二未曾料到朱四会把这件事也说出来,脸色也不大好看,“回东家,小的不知道。”

    朱四见卢二不站在自己这边了,怕东家不相信他的话,连忙火上浇油道:“东家,她不止骂您,小的还听见,她偷偷骂东家夫人呢!上次东家夫人不过就说了她两句,她一直怀恨在心,在背地里恶毒地咒骂你们二人!”

    贺岁愉敢确定,她骂那东家夫人,只是在心底里骂了两句,绝对没有真正骂出口。朱四从哪儿听到的?他绝不可能听到!

    朱四此言,纯粹是无中生有,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但是东家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听了朱四的话,东家已经怒不可遏,无论贺岁愉此刻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他也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东家气得面色铁青,站在二楼叉着腰骂:“老子不嫌弃你是个女人,把你招进来赏你一份工做,你还敢骂我?”

    他气得身体都矫健了,挺着肥胖的身子跑下楼来,把楼梯踩得咚咚响,跑到下面指着贺岁愉的鼻子骂:“你别以为仗着你义兄是刺史府的侍卫,老子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你耍老子说给我介绍生意也没介绍,真当老子是泥人脾气啊!”

    “你今天就给老子滚!”他大吼道。

    贺岁愉站在柜台后面,让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

    事情已经闹成这种局面了,他这儿又不是什么金窝银窝,她也不是非要赖在这儿不走。但是她这个月的工钱必须要拿到手,她不能白干活儿。

    贺岁愉冷笑一声,语气不屑:“走就走,你现在就把我这个月的工钱结了,我立马就走。”

    “你还敢问我要钱?”老板不可思议地看着贺岁愉,“你先把那只簪子的钱赔给老子!”

    她没打碎那支簪子就是没打碎,这个黑锅她不可能背。

    贺岁愉说:“那簪子不是我打碎的。”

    被朱四这么一搅和,老板根本不相信贺岁愉的话,“现在还要狡辩!”

    贺岁愉懒得与他争辩,“大不了咱们就报官,让官府的人来处理,铺子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我就不相信还抓不住打碎簪子的人。”

    现在铺子里除了贺岁愉和东家,卢二和朱四以外,就只剩下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走的儒雅中年男人。

    朱四听到贺岁愉说要报官,一下就慌了,还没有想好怎么阻止贺岁愉报官,就听到老板说:“不行,不能报官,你义兄跟在刺史大人身边做事,官府的人来了肯定也会偏向于你!”

    贺岁愉“呵”了一声,“多谢你如此高看我义兄,他倒也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今天如果不把簪子的钱赔给我,就别想走!”那东家凶神恶煞地说。

    那一身素白长衫的中年男人忽然开口:“那支牡丹簪子不是这位姑娘打碎的。”

    声音并不算特别大,但就是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众人的目光落到男人身上。

    被愤怒冲昏头的老板后知后觉自己怠慢了客人,脸上又挂起了对大客户的谄媚笑容,连忙要上前说些表达歉意的客套话,男人却不大给面子,抬手制止了他。

    “那支簪子我亲眼看见这位姑娘放回去的,她放回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男人说。

    贺岁愉抬眸看了他一眼。

    她放簪子回去的时候,男人分明去另一边木架子后面看其他玉雕了,根本没有看见她把簪子放回原处。

    男人如此说了以后,老板无话可说了,男人一口气买了这么多东西,他不能不给人家面子。

    朱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慌张的表情,他的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他完了。

    那么贵的簪子,他怎么可能赔得起?

    要是真的被发现了是他打碎的,他一家老小都要给跟着他一起受苦。

    果不其然,下一刻,老板就看向了他:“朱四,那支簪子到底是谁打碎的?”

    “东家,小的……小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亲眼看见是她打碎了啊!”朱四到现在这个时候仍然一口咬定是贺岁愉打碎的。

    除了坚持把脏水泼在贺岁愉身上以外,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了,所以他只能这样做。

    老板看了贺岁愉一眼,看贺岁愉毫无顾忌地翻了个白眼,虽然态度恶劣,但是脸上没有半分心虚,反倒是朱四今天好像是和往常不太一样。

    老板已经对朱四起了疑心,“朱四,真的不是你打碎的?”

    “东家,真的不是小的啊,您刚刚不是也听到了,卢二和小的一起上去的,小的根本就没有从首饰那边经过啊!”

    老板一时迟疑起来。

    门口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不过如此一桩小事,便处理得如此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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