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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 20-30(第19/27页)
之后,已经有些红温了,气息都开始跌宕起伏。
陈鸣有些无话可说,他下意识摸出烟想来一根缓解一下心情,但估计着季蓝闻不了烟味只好作罢。
“那你就没考虑过谭秉桉吗?”陈鸣突然提出疑问。
“考虑他?”季蓝皱了皱眉道,“他用不着我照顾,他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季蓝思忖良久,发现谭秉桉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遇事只会自我消化,从没给他传播过负面情绪,这太不正常了,况且谭秉桉既要照顾他,还要上班,偶尔还要想起家里的糟心事,而自己真的没有考虑过他怎么想的。
陈鸣敲敲桌面,提醒道:“喂,你可别忘了,每个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是有限的”
季蓝被他一点,脑子开了四分之一的窍,打断道:“我知道,但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谁说你帮不上忙的,你是最能让他释放压力的好不好!”陈鸣说,“不然你以为谭秉桉为什么老暗示你?这不就是最好的释放压力的方式吗?”
“叮———”季蓝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阵门铃声,似乎发现了什么关窍,他偏过头看向陈鸣,似懂非懂地说:“所以是我误会他了吗?”
谭秉桉是因为压力太大才频繁骚扰他的吗?
陈鸣跟他说话说的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猛地吐了口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季蓝就是不开窍呢?明明拥有着最好的生活,衣食无忧,对方都暗示他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可他还跟个闷头苍蝇似的。
还有谭秉桉这个人,也古怪的很,明知道季蓝的脑回路那么奇葩,这么暗戳戳的提醒,他能懂吗?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拧巴呢?”
有吗?谭秉桉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
他认为在这段感情里已经付出诸多精力,至于为什么季蓝迟迟不肯接受两人的关系,他下意识认为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好,毕竟他偶尔不会惯着季蓝的小脾气,也会控制不住的恼火,所以不被认可。
但对于苏屿所说的“拧巴”二字,谭秉桉并不能将这两个字归咎于自己身上。
谭秉桉惜字如金道:“没有。”
“别装了,我还看不透你吗?装来装去不还是自己受伤?”苏屿没忍住笑出声,一口闷下酒杯里的盘尼西林,酸涩感猝然在口中迸发,他挑挑眉,看向若有所思的谭秉桉,说,“赶紧干了,这才多久不见酒力衰退成这样?”
不等他开口,苏屿又想到什么,用已经空了的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打趣着:“还有啊,要我说,你就放下身段,老吵架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难不成还想重蹈覆辙,到时候又给你的宝贝季蓝刺激到搞发病了有你受的。”
“啧。”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谭秉桉坐不住了,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迟迟不肯送到嘴边,冷冷道,“你不提没人拿你当哑巴。”
听他这么说苏屿就不乐意了:“兄弟,我好心提醒你你还不领情?你打算辞职也是为了这事吧?恐怕还有别的?苦了我一回国就得给你收拾烂摊子对了,你那公司待遇怎么样啊?工资能养活得起我吗?”
苏屿前几年出国做生意,家里也十分看好给了他一大笔资金,结果赔了个血本无归,又遇到家里逼婚,这才马不停蹄的回国,但他没工作,家里本想着让他继承家业,但他这人心气傲,怎么都不肯,就接盘了繁星总监的位置。
谭秉桉按照用工资来养季蓝的方式淡淡道:“花钱不大手大脚自然能养活你自己,要是天天这么喊我出来吃喝耍乐,估计不行。”
苏屿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感觉人生完了:“我靠!那我指定是活不了。”
谭秉桉:“那就下嫁当赘婿去结婚。”
话落,谭秉桉又开始思考苏屿刚刚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但确实是实话。
季蓝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医生了,并且也没有再发病,生活也步入正轨,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之前就是因为季蓝三天两头收到刺激精神才会崩溃,他觉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你倒是喝啊。”苏屿难得能有人陪着喝酒,见谭秉桉一直发愣,不由敲了敲木质桌面,“磨叽一会子了,一口未沾,怎么你酒精过敏啊?”
“一会得开车,喝不了。”谭秉桉晃着酒杯,脸色不太好看,但又不愿在外展露出来。
确实,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但还有些别的原因。
谭秉桉眼前忽然出现季蓝暴跳如雷的场景,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为什么要偷偷喝酒,估计又得不得安宁。
“哎,你不会是怕家里那位吧?”苏屿扑哧笑出声,揶揄道,“你妻管严啊?”
“你看我长得像吗?“谭秉桉脸色愈发阴翳,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有点破防。
苏屿跟谭秉桉认识小十年了,俗话说自身是什么样的人周围的朋友会是一个德行,这话一点不假。
苏屿端起调好的曼哈顿一口闷完,又用空了的酒杯在谭秉桉眼前晃了晃,有些纳闷:“你这结个婚变化也忒大了,酒也不喝了,烟也不抽了,图什么呢?这种生活有意思吗?”
“关你屁事,你没老婆没孩子,二十多年来只有被甩的份,自然不懂。”谭秉桉难得爆了粗口,但骂完心里舒畅多了。
苏屿从小到大看见长得漂亮的就想上去勾搭,明明自己长得也不错,但留不住任何一任的心,结局都是被甩收场,这还是比较好的,起码没有被一杯冰水泼在脸上。
谭秉桉则与他相反,从小冷着一张脸,跟面瘫一样,谁不都肯亲近,小时候上学因为太冷酷吓哭了好几个同桌,于是喜提单人桌,直到毕业都还是没有同桌。
苏屿脸色跟吃了屎一样,“我靠,戳人心窝子啊!”
他俩也算难兄难弟,没一个过的舒心的,苏屿把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忽悠道:“你还真戒酒了?就这一杯能有什么的,喝了都没感觉。”
“得开车。”
“你不会找代驾吗?”苏屿净出馊主意,不安好心道,“喝就喝了呗,你俩都吵架了,你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正好试探一下他到底在不在意你”
最终还是经不住这种诱惑,季蓝会不会很担心他呢?
谭秉桉迟疑片刻后,端起桌上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苏屿惊讶的比了个大拇指,脸上全是佩服,没想到他只是随口一忽悠,稍微提了一嘴季蓝的名字,谭秉桉就直接上道了。
果然,结了婚的男人最可怕。
“走了,记你账上。”谭秉桉忽然站起身,整理下西服,抬腿往外走,似乎有什么着急忙慌的事情在等着他。
“为毛记我账上啊?你干什么去?”
谭秉桉打开手机,准备找个代驾,边走边说:“你约我出来的,你不结账谁结账?”
“我靠!至于吗,这么抠门,你少了这点钱能怎么样啊?”
这点钱?
够季蓝连续吃半个月的小蛋糕,奶粉和尿不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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