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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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照面

    “说完了吗?”霍景盛问。

    霍老啧道:“你着什么急。我这不是跟你分享点高兴的事情吗?”

    “没兴趣。”

    眼看霍景盛要挂电话的样子, 霍老慌忙又道:“所以让不让请你二叔?”

    “婉拒闲杂人等。”霍景盛挂断电话。

    霍老举着手机,对老秦摇头晃脑:“这孩子打小六亲不认。不像我,像他那无情的妈。”

    老秦哪敢附和, 只道:“我不知道像谁,老爷。”

    霍老也不是真想听人骂他儿子。

    手机搁到桌面,示意屏风前浓妆的男扮青衣收声。

    他站起来伸懒腰:“明天把沈月约来。近来天天打我电话。支吾不出所以然。短信隔三差五地轰, 内容像是见了鬼。”

    他嘴上不饶人,眼神却泄露慈爱:“还说什么千万不要野猎,要去的话就带上她,必要时她可以给我卖命。说着还哭了。笑话,我去当猎人, 又不是当靶子。何况我后来也没去。说点吉利话不行吗?她自己胡言乱语,我又没放重话。”

    霍老自顾自啧道:“我动向什么时候竟天下皆知了?真是气死我了。这就算了,还拿晦气话污我耳朵。我看她是被脏东西吃了脑子了。把她叫来,我带她去神观洗涤洗涤, 清醒清醒。”

    老秦问:“您电话里怎不直接让她来?”

    霍老不愿说是惹人哭了鼻子,因为不耐,所以放话让人太闲就去考个研。

    挂了电话后悔。又拉不下老脸。

    霍老是很爱早睡早起的人。

    但近日因为兴奋而持续失眠, 老秦只能跟他一起熬夜。

    霍老刚还在听那青衣唱“海岛冰轮初转腾”,这会儿终于安生下来。屏退了青衣, 靠在红木太师椅上,也不说话。

    只手里把玩着一串紫金流苏的桃木手串。珠形很小,同他的大手一点都不相称。更适合手腕纤细、骨形单薄的年轻人佩戴。

    老秦认得, 这是上次他陪霍老去道观请道长看日子时, 被那道长开过光的珠串。

    是霍老要送乔先生的礼物。

    老秦忽地想起了什么,道:“那天你跟道长密聊时,我看见少爷的特助了。”

    “抱着个剑袋。说是献宝, 更像送礼。”

    霍老警惕:“他要干嘛?”

    老秦摇头:“我不知道。少爷的特助在等道长。我听到他跟仆童对话,像是少爷派他来向道长约时间。要给一枚金锁开光。”

    霍老呆住:“送礼都跟老子争高低?”

    明月已上中天。

    霍老情绪起伏,仍无睡意。

    夜风吹落满地枯叶,从京郊,长长地吹彻到京城。

    京城一夜枫落如雨。

    乔宴在白天注意到窗外楼下的枫树时,枫树已经半红了,树下斑斓的落叶叠成厚厚的地毯。

    乔宴来了兴致,到属于他自己的房间支起网购的画架,调开颜料,开始画画。

    不画还好,一画起来跟血脉觉醒了似的。能废寝忘食。

    连续三天,王姨来提醒他该喝水了,他都没听见。

    王姨怕他闷出问题,不得不向霍景盛说明情况。

    那是个正午,霍景盛在乡下的鸡还没打鸣时,就起来辛勤上班,紧巴巴赶在饭点回了家。

    从前这个时候他回来,乔宴都是坐在大厅里,抱着抱枕,亮晶晶的眼睛从电视上挪过来,看他脱外套、解腕表。而现在,乔宴不在这儿等他下班,已经是第三天了。

    王姨说完乔宴的情况,关切道:“前几天还知道出去逛街。这天一冷,街也不逛了,也不去找朋友玩了。”

    “本来就不爱活动,这下更宅了…就这么把自己闷在一个画板前,会不会闷出问题啊?刚才我布好菜去叫他,他太投入了,竟是没听见。一直坐着会不会很累啊…”

    霍景盛若有所思:“再看看。”

    “太投入就多提醒几遍。”

    “别让他自己碰水。要麻烦你多盯着点。洗笔、换水,多代劳。”

    王姨“诶”了一声:“我会注意。”

    属于乔宴的房间,平时霍景盛都不能擅入。

    协议上写了,乔宴不想被人打扰,就关起门。乔宴愿意被人找到,就打开门。

    现在门是开着的。

    所以霍景盛走了进去。

    他没有立即开口,只是站在身后,看乔宴画什么。

    乔宴没有系统地学过绘画,风格有些抽象。

    上一世,也总爱胡乱地画些什么。

    那时候霍景盛没能看懂,也不解风情,会在背后把正画画的乔宴抱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问:“为什么大海要涂成褐色,为什么云朵的倒影还长着眼睛?地上这些黑色的,是鱼群吗?”

    乔宴的声音在他过于滚烫的亲吻里破碎不堪:“不,不是海…是草原…也不是云朵…是,是绵羊。”

    剩下的乔宴不说了。

    因为褐色的不是鱼群,是染污的血。

    他画的是荒原,荒原上有过羊的,但是它们都死了。

    那时候的霍景盛,只看见了乔宴。

    不知道乔宴画的小羊,是死掉的小羊。

    而现在的霍景盛…

    后知后觉地,忽然看懂了什么。

    他看见眼前乔宴的画纸上,着墨淡淡,像雨后的湿地,晦暗和光明交织成锦。

    可是,可是从前乔宴的画纸上,浓墨重彩,是一重一重压抑的黑色,和扭曲交织的——肮脏的灰霾。

    霍景盛喉头滚动。

    声音极轻:“乔宴。画的什么?”

    霍景盛的声音太轻了,所以容易受惊的乔宴一点儿都没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

    乔宴羞赧道:“霍先生,你回来了。是开饭了吗?抱歉,我最近似乎有些耳背。总是王姨来叫我的时候我听不清。”

    霍景盛走近,站在乔宴的身后:“没关系。”

    “乔宴。”

    “下边蓝色的,是海吗?”

    乔宴小声道:“不是海。是草原。”

    他奇怪于说出草原之后,霍景盛为什么浑身紧绷起来。

    他知道他画得很丑很吓人,没想到能把霍景盛都给吓到了。

    霍景盛道:“那这些…白色的,是…羊吗?”

    乔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枫树。我画得太矮了吗?还没涂色,涂上颜色就是绿色和红色相间啦!楼下的枫树红了,霍先生你上下班的时候看到了吗?”

    乔宴话没落音。

    霍景盛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乔宴没有防备,手里的画笔滑落了。

    调料盒也七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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