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阴湿师兄殉情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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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过多花哨的造型,只在剑柄的位置刻了一弯上弦月,宁汐左看右看,简直爱不释手。

    裴不沉见她一直在抚摸那轮小小的月亮,也跟着翘起嘴角。

    他的逐日剑柄上也刻着炎阳日纹,这还是他特意嘱咐裴信做的,为此还贿赂了他不少上好的炼器材料。

    “想给自己的本命剑取个名字吗?”

    师妹

    宁汐歪着脑袋,手指摸索那轮刻月:“想不出来,大师兄有什么建议吗?”

    他似乎很认真地想了片刻,才道:“其势如奔,其皎似月,不如叫‘奔月’,怎么样?”

    宁汐听得眼睛一亮,微微扬唇:“好啊。”

    而且和大师兄的逐日听起来很相似,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很乐意能沾逐日剑的光。

    若是她也能像大师兄这般炼成厉害的金丹修士就好了。

    可惜裴信长老闭关了,不然她还想问一问之前托他拜师寻访无情道的事情有无眉目。

    看了又看,宁汐才珍惜地将剑收起来,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大师兄一块去练剑了。

    回去花的时间只用了去时的一半,回到大师兄的院落,宁汐迫不及待就开始研究奔月剑。

    裴不沉就盘腿坐在屋檐下,身边放了个针线筐,一边做针线活缝补剑柄上挂着的晴天娃娃,一边抽空指点她的剑术。

    “剑修以剑入道,讲究的是人剑合一,剑随心意,杀伐无形。正如月有阴晴圆缺,人亦有千般姿态,每个人的道不同,体悟出的剑意也不同。虽然我也用剑,但只能教你一些基础的入门招式,再往后要精进,要靠你自己领会。”

    宁汐点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

    裴不沉又道:“剑道千变万化,都与出剑者天赋资质息息相关,尤其受灵根影响。我是天火灵根,所以逐日剑充沛灵气时会自燃火焰。”

    说着,他小心放下晴天娃娃,手中唤出长剑,凭空一挥,剑尖划过之处火花银树,犹如落星点点。

    “你是单水灵根,灵气也该是水属性的,试试看?”

    宁汐在他的引导下,尝试将体内灵气注入奔月剑。

    一种奇妙的感觉自握住剑柄的掌心传来,冰冷的铁剑仿佛有了温度,成了有血有肉的活物、成为她延展出去的手臂的一部分。

    剑身亮起淡蓝色的荧光,犹如水下波纹摇曳的日光。

    旋身做剑舞,白浪成水扇,淅淅沥沥雨丝闪亮如银针,尽数泼湿玉兰花丛,香花泣露,鲜艳欲滴。

    日光如虹,少女的发稍间全是晶莹的水珠,她站在原地,骄傲地朝坐在廊上的少年回眸一笑。

    清风穿堂而过,扑面而来。

    风中婉转莺啼,花影重叠,湿嫩黄裙,晶亮琥眸,全都在此刻安静下来,定格成绮丽明暗的幻梦。

    万籁俱静中,唯独裴不沉听见自己胸腔内某种节拍,一下一下,沉而嘹亮。

    ……

    日暮降临,洗漱完毕,宁汐这才想起来床铺分配的事情。

    昨晚她睡得太早,醒来便是在大师兄床上了,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这么迷糊。

    她宣布:“今天我打地铺。”

    裴不沉铺床的动作依旧毫不迟疑,没有回头看她:

    “为什么?”

    “这样公平。床你睡一天,我睡一天,轮流来。”

    他笑了:“在我这里,师妹从来都不需要和我讲公平。”

    宁汐坚持己见:“地上休息不安稳,大师兄还是睡床吧。”

    别以为她没看见,他不仅眼底的青黑越来越重,连唇色都开始发青了,再这么下去谁还分得清大师兄和男鬼?

    裴不沉沉吟片刻,估计知道她是个打定主意后不轻易被说动的倔强性子,倒是没再坚持。

    吹灭了蜡烛,宁汐钻进被窝,很快响起了均匀绵长的呼吸。

    她睡着了,裴不沉却没有。

    寂静深夜,一室黑暗,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合十交握腹前,一双柳叶眼静静地盯着头顶的床幔,幽幽发亮。

    过了一会,他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地面,悄无声息地走到宁汐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宛如一尊无悲无喜的艳丽神像。

    良久,他才轻轻将她抱起。

    人被重新塞回了床褥间,少年玉容微红,乌发散乱,衣襟未束,再次在她身边躺下。

    黑暗里,他的嘴角慢慢勾起,越咧越大,最后几乎抑制不住喉咙间滚出的低笑,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嘴,白皙如雪的手背上爆出一根根绀紫色青筋。

    怀疑他又怎样?

    发现了又怎样?

    现在还不是要乖乖的穿着他的寝衣,躺在他的床上,与他共枕而眠。

    他笑得全身战栗,眼角都沁出泪花,慢慢蜷缩起身子,然后贴着身下褥子侧身朝向宁汐。

    “好喜欢、好喜欢你……”他瓮动着嘴唇,几不可闻地嗫嚅,一边将脸孔深深埋进少女散乱的卷发,用力地嗅闻,一边无声地笑。

    少女依旧无知无觉地躺着,绵软的手被抓起来,放在他的头顶,他趴伏在床褥上,像只四脚着地的怪物,披头散发,用脑袋来回蹭少女的掌心,温热的肌肤贴上他冰凉的侧脸,大旱逢甘霖似的哆嗦了一下,整张脸都泛起瑰丽的潮红。

    突然喉间涌上一股剧烈的痒意,他猛地扭过头,趴在床榻边。

    “呃。”

    一滴鲜红的血液掉落在掌心,紧接着,大团大团的血从他的口腔和鼻间流出,在暗夜里浓稠到近乎发黑。

    裴不沉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抹了好几下,白玉般的面容一半是红红黑黑的血痕。

    乌发,雪肤,红唇,黑血,少年森然浓艳仿佛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幸好没被她发现。”他小声地嘀嘀咕咕,从床上爬起来。

    *

    好沉,好热……

    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她,宁汐想翻身都没办法,只能迷迷瞪瞪睁开眼。

    是大师兄放大的睡脸。

    什么啊,原来是做梦。

    宁汐安心地又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她再次睁开眼。

    大师兄睡在她面前。

    是她看错了吧。

    早晨起来也的确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容易看花眼。

    她闭眼,又睁开。

    闭眼,又睁开。

    闭眼,又睁开。

    ……

    啊?

    不是梦吗?

    她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大师兄的睡脸。

    似乎察觉到视线,面前人微微皱眉,那双蛾翅一样毛茸茸的黑睫轻轻颤动几下,缓缓睁开。

    清润如水银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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