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阴湿师兄殉情前: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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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干净了,裴不沉察觉到自己的掌间一片湿润,有水痕沿着掌根一路流到了小臂。

    他顿了一下,抬眼去看她。

    少女的泪眼汪汪,低着脑袋和他对视。

    裴不沉黑黝黝的眸里像是涌动的黑潮,慢慢地垂下眼睫,避开了她的目光。

    他慢慢将帕子抽出来,看着满手的水痕,发了一会呆,才哑声道:“念念,我爱你。”

    宁汐摁住胸口怦怦乱跳的心脏,好不容易才喘过气,就听见他有些哽咽地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好爱你”。

    该哭的应该是她吧?

    她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我知道啦……”

    “不,你根本不知道。”

    你不会知道我为了爱你都牺牲了什么。

    此时此刻,窗外血月明亮,

    照得跪在地上的人一身萧索。

    宁汐满脑的热血还没褪去,就迷迷瞪瞪地看见他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烟罗似的麻衣落下,少年袒露出赤-裸的胸膛,青玉似的半透的皮肤在月光下轻轻颤抖。

    “你会不会冷?”她坐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扶他,他却躲开了。

    扯掉了外袍,接着是玉腰带,玉扣落地时砸出好大一声。

    连烛光都心惊肉跳似的闪了一下,忽然暗下的红光中,少年半张脸影影绰绰,嘴角还是上翘着,却在这暧昧不明的光线中显出一种旁人不会有的偏执和疯狂。

    他不像是在脱掉新郎的喜袍,倒像是在活生生剥掉自己的血肉,摘掉生而为人本该固守的一部分,或是良心自尊,或是礼义廉耻。

    他摁着床沿,手背青筋爆起,踉跄着站了起来,继续抖着手去解宁汐的裙带。

    莹白的皮肉静静裹在艳红的嫁衣当中。

    只看第一眼他就用力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等晕眩悄然过去,他才重新睁开眼睛。

    俯下身,蓄势待发,贴近,再贴近。

    ……

    他猛地后退一步,一下子吐了出来。

    “子昭哥哥!”宁汐猛地弹跳起来,胡乱穿好衣裳,跳下床去看他到底怎么了。

    裴不沉像是再也站不住,沿着床沿就跪了下来。

    少年蜷曲着,光裸的脊背上一根单薄的脊背骨凸起,宛如拉满弓的弦,似乎随时都不堪重负,随时都要被折断。

    他跪在地上,双眼血红,直到一身狼藉,干呕不止。

    自始至终,他一直笑着说爱她,笑着笑着,忽然又哭了。

    第142章 午夜有人坐在床头

    *因果线在34章——

    宁汐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前半夜照顾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的新郎官,好不容易将人止住了吐,他却死活不肯和她同床而寝,自己踉踉跄跄地去了书房。

    她拦也拦不住,只好自己回了新房独寝,结果后半夜也在一直担心着裴不沉,硬生生在床上烙了无数个烧饼。

    熬到天刚蒙蒙亮,她就跳下床,迫不及待去看自己的新婚夫婿。

    还没推门,就已经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等推开门,看清血泊里躺着的人,宁汐一颗心差点停止跳动。

    果然半夜不该放裴不沉一人独寝。

    她往他的手腕伤口输入了许多灵力,才堪堪止住血。

    费了好多白玉生肌膏才养回来的手腕伤口再次前功尽弃,新出现的一道竖形伤口比以往任何一道还要深、还要狰狞。

    裴不沉对自己下手已经是轻车熟路、毫无怜惜,心里坚定存了死志,还用上了逐日剑,流出的血泊染红了好大一块地面。

    宁汐试了一下他的呼吸,确认把人救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自尽未果的人还昏迷着,像是睡着了一般无忧无虑,反而留下她这个活人不知如何是好。

    她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去外头找个郎中开点补血养气的灵药,但也不能把裴不沉就这么丢下不管,万一她不在的时候他又醒过来再次割腕,她救都来不及。

    于是她背着人去敲了隔壁圆娘家的门,门一开,圆娘被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浑身血差点没给吓晕过去。

    宁汐结结巴巴地解释说是他们做菜时不小心切到手了,圆娘才喘过气来,没多怀疑,连忙接过了裴不沉:“宁姐姐你放心去买药吧,我替你照顾裴公子,不会出差错的。”

    宁汐再三道谢,才往集市走去。

    忘忧乡人丁稀少,也只有一家药铺,还是和她小时候的记忆一样,开在老位置,只不过里头坐堂的郎中换了一个她不认识的。

    “姑娘想要点什么?”

    “我夫君受伤……流了很多血。”奇怪,第一眼见到他倒在血泊里、将血人包扎伤口、背着他去邻居家安置时都没有的后怕,此时突然涌了上来。

    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掉泪,便赶紧垂下脑袋,假装眼睛进沙子,重重揉了揉。

    坐堂的是个年迈的女郎中,闻言颔首,转身呼唤跑腿的学徒:“益气补血药一份!”

    宁汐接了药包,捏在手心里,却没有马上走,犹豫了片刻,才小声道:“我夫君,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有没有什么宁神解闷的方子?”

    “听起来像是心病,夫人能否详细说说您夫君的症状?”

    宁汐皱着眉,想了想,才道:“昨夜我们新婚洞房,他本来好好的,脱了衣裳后突然就不对了。”

    女郎中正提笔写药方的毛笔一顿,随即露出了过来人了然的表情:“敢问夫人,你们圆房已否?”

    宁汐想起自己与裴不沉说起此事时对方再三推拒的态度,坚定地摇了摇头,补充道:“我问过我夫君几回,他都不肯和我圆房。”

    女郎中叹了口气,又打量她一眼,心道这般貌美的女娘,怎的就遇上了个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我这里有一味药方,你回去炖给他喝,一日三次,今晚就能见效。”。

    忘忧乡乡野之地,当地从风寒头痛,到母猪的产后护理,乡民们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来找这一个赤脚郎中看病,女郎中也是荤素不忌,反正有人敢找她,她就敢开药。

    这貌美小娘子的夫君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举,所以生了心病。

    宁汐拿着药:“这,真的有用吗?”

    “牛鞭、鹿血……都是壮,啊不,培本固元的药材,就算你夫君没有隐疾,喝了也能强身健体。”

    宁汐讷讷地接过了药方,跟着小二去抓药了。

    她晕乎乎地出了药铺,不经意间抬眼,看见了一个十分眼熟的背影,正弯腰向卖糖人的摊主问价。

    “从周师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朝着那一身灰袍、头戴斗笠的男子追去。

    对方被她抓住肩膀,扭过头来,却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面孔。

    “施主找小僧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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