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了个美穷惨: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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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如此,让我怀疑你只不过是想带些怨与怒做了这事儿而已。”

    阿吀舌头卷着他的手指,勾得顾涯尾椎骨都泛了痒。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儿,她居然还想着和别人,顾涯愈发用了力气,她是他的,如珍如宝的人谁也不能肖想觊觎。

    一遭又似不够,顾涯抱着人去了窗户边儿,从背后拥着她,拿捏着她。半下午的光景,外面一片明亮,不似夜里瞧不太清晰,此时此刻他是将她的模样尽数收入了眼中。

    每一寸,没入;每一次,抽离。

    顾涯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强迫阿吀以扭曲姿势别了脑袋与他亲吻,至生至死地抵缠,销魂又恍惚地恣意享受。

    阿吀飘飘然的时候道了句:“你和我一起做此的时候,你有没有幻想过别人啊?”

    顾涯在这句话里没克制住,他用了狠力气掐了她的心口,咬牙切齿问:“你是想过谁?”

    这下他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折磨得阿吀最后绷紧了身子一直讨饶。整个半日都在这荒唐里度过,两人身上印迹自是不少。

    以致于红叶登门想要去找阿吀尽快赶路之时,先瞧见的就是阿吀后脖颈处以及她耳后的吻痕。

    她视线一挪,就望见顾涯在后院温泉里洗着衣裳的顾涯。他手里的衣裳颜色,明显就是女子所着。

    当初顾涯因某人流泪,今又是为某人洗衣。

    桩桩件件都在突破她脑中寻常。

    红叶脸色发冷,再去看阿吀,她真的不明白凭什么这个人就能得了顾涯青睐?这个人凭什么毁了赤霞山庄还能这么逍遥的活着?她能去死吗?

    第80章 闹闹闹“你是狗来的吧。”

    时辰临近黄昏,暮色苍茫间,阿吀也不知怎的,望着站立在篱笆处的红叶,竟从她身上瞧出了孤寒来。

    那红都不热烈了似的。

    因着这份心绪,是以阿吀脸色好了些,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请了人到屋子里坐下,同时语调温和道:“故人莫名出现,前往幽嵯岭好歹要等他伤势差不多,我们才能出发。”

    红叶目不斜视,紧盯阿吀:“你骑马,受伤之人坐马车不就行了?早一日到,消失的江湖中人就少一份危险,蛊山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她其实更想说的是,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救命恩人的?

    阿吀还真的从来没担忧过蛊山上下安危,缘由也简单,她们身上有西丘想要的医术还是御虫之术,就同武当那位长老一样,有着大用处。

    她与顾涯不到还好,真凑到一起,反倒是送上门被敌人拿捏威胁,得不偿失。

    这才墨迹到今日都不着急。

    她也在等,等合适的时候。

    阿吀没将心里这番琢磨说出口,只言语回骂:“你搞搞清楚,现在是你有事儿找我办,你这么理所当然干嘛!你会不会客气点!”

    “江湖盛传,明媚姑娘一阻武林大会惨剧,二破御雷山庄机关,三翻顾寒舟冤案,四搅西丘大宁两国风云。”红叶语气没一点夸的意思:“可没人知晓你是个刁蛮无耻的小人,当年救你那颗九龙冰丹的帐,你是全然揭过丝毫不提。”

    “你现在和我说这个?”阿吀都被气笑了:“你搞搞清楚好哇!我之所以会差点儿死了,是因为你们赤霞山庄不干人事儿好不好!我不和你算账就不错了,放过你们山庄你还真当自己清白是吧?我就明着告诉你,江湖人失踪这事儿和你爹脱不了干系!红渊绝对没死!”

    “你胡扯!我爹不可能是异族!”红叶声量提高,拍了桌子起身:“如果我爹是异族!怎会有面具人拿我爹来威胁我!”

    阿吀一息就切中要害道:“那面具人说不定就是你爹!”

    红叶不干了,手一抓就扯了阿吀头发,扯得人啊了一声尖叫起来!

    “你有病啊!”阿吀反手就抓了回去。

    后院顾涯听到动静,暂管不上什么衣裳不衣裳。他手在衣袍处擦了一下袖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从后门进了屋里。

    红叶同阿吀撕扯打架,与苏凛冬那会儿完全不同,她手上用了内力,阿吀在其手下根本只有吃亏的份儿。

    眼见着她薅了一小撮儿阿吀的头发下来,薅得人都嗷嗷乱叫。

    顾涯闪身近前,一掌不过一成功力还不到,便逼得红叶后退倒地。

    她退得狼狈,不至于多严重,可也足够教人生恨。

    这已经是第二次顾涯为了阿吀伤到了她。面前他还紧张不安地替人检查发丝衣裳,生怕她伤到她一根汗毛的样子。

    红叶连呼痛都没有,迅速站起来,她眉眼低垂着没再看面前这两人,冷静道:“就等你们那所谓的故人伤势好些再走。”随即拾起一旁自己的配剑,绕过两人就出了屋子。

    没人知晓她在想什么。

    阿吀揉着自己头皮,揪着自己那一撮儿断发,气急败坏地冲红叶背影喊:“你个神经病不许再近我身!我欠你的啊!回回被你欺负!”

    “你非理她作甚?可怜见的。”

    顾涯这句让红叶步子阻滞了片刻,她身子僵硬着就这么穿过了篱笆。

    “烦死了,本来心情就不好,一个两个三个还都惹我!”阿吀拍开顾涯胳膊,自己坐到了梳妆台前扒着头发看看有没有伤到头皮,嘴里还问:“你去劝竹叶劝得如何?他怎么说?”

    “忘了,他现在不能说话了。”阿吀烦躁得梳着头发,刺激得脸都发红:“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就不能不找事儿吗!”

    她说是这么说,晚食过后还是准备亲自去竹叶屋子一趟。她倒没打算再劝,这种还需心药医的病,旁人再劝也无法。

    阿吀都没进去,只在窗户外头默默站了一会儿。她看桑甜在旁边喂药,竹叶虽躲着,但好歹是让人照顾了。那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好。

    顾涯在旁想去捏捏她手安慰她,阿吀阻了他的动作,自顾自地又回了自己那处。

    到了快安寝时候,顾涯要上床,阿吀拦着不让,更大放厥词:“你把那荷包烧了,我就让你上床睡。”

    “不可理喻,你能拦得住我?”顾涯睨着她,多少有些瞧不起她那点儿力气的意思:“你乖些,就能少了许多事。”

    “说这种狗屁话,我…”

    顾涯抿着笑意,伸了食指在她脸颊戳了一下。她再说,他就再戳,反复好几次,阿吀蹦起来自己下床就要去找出那荷包。

    人也由着她。

    阿吀边翻边喊:“你猥琐死了,搞这种东西…荷包呢!”

    “说你聪慧,在这种小事儿上你却犯傻,你明说了不喜,我怎么可能再放在原地?”顾涯先躺到了床铺上,还将里头给占了,身子一裹,被子被他占了个全。

    阿吀再趿拉软鞋往回,气得拿枕头就要捂死他。顾涯双手掐住了她腰身儿,就将人抬到了身前,坐到了自己身上。

    他是惯她,随便她怎么动手捂他也好,那拳头锤他也好,还是张口咬在他脖子肩颈处,都好,他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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