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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救赎了个美穷惨》 70-80(第3/14页)
出了京城。
可怜陆家陆裴这一脉,从上到下尽数入狱。
陆家老太太,急病暴毙而亡。
百年世家,真要崩塌也不过一朝一夕。
朝堂掀起腥风血雨,江湖也不太平。
大理寺与继任九格司的冯斯年冯大人一层一层梳理案件之后,发现凌云阁在与陆家关系密切的这十几年里,所抓所有恶徒皆被秘密转送到了西丘。
财,凌云阁宝库与好几家富商被洗劫而空。
人,蛊山上下与御雷山庄不知所踪,还有大批量恶徒消失得蹊跷。
物,粮草,炸药,竟也被囤积了不少秘密转移了出去。
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朝堂为了战与不战激烈争吵;江湖几大门派却是迅速聚集了大批高手,准备前往西丘救人。
半个月后。
秋水宫以青羽为首,在腊月二十五这天启程西丘,她要为死去那两个师妹报仇。
同行的自然还有夏时月、桑甜、不尘、孟青榕、林雀、以及顾涯。
唯有阿吀,一蹶不振。
她整日待在马车里,根本不露面。好不容易养好的精气神儿,都显了灰白。
她甚至不见除了顾涯以外的任何人,像是回到了当初顾涯刚救下她那时一样,本能地抗拒所有人事物。
这天夜里,顾涯端着林雀做好的吃食,端进了马车里去喂她。
阿吀披头散发地窝在角落里,双目无神,听到动静才木木地侧了头。
顾涯摸了摸她的脸,先道了句:“林雀今儿做了酸口的鱼,你胃口不好,瞧瞧吃这味道的可能多用些。”
他面上忍着苦楚,语气也忍着心疼,故作从容:“多少用些,不欢喜明日再教林雀做其他的。”
阿吀没有拒绝,乖乖用了半碗。
等顾涯又拎了水壶,给她擦脸擦手游擦身后要下马车,阿吀拽着他袖子,不安道:“你会走吗?”
自打她醒来之后,她问过许多遍这种话。
顾涯当作鼻尖的酸意是被晚食酸到,他还笑:“我能去哪?你若怕我走,可要同我一起?”
阿吀这才松开他。
于是在外的众人便见着顾涯跟后面有老虎追似的,竟用了轻功来回,铜盆都放不好,就又飞进了马车里。
车内四壁被包裹得很好,黑狐褥子被阿吀裹在身上,还有两个汤婆子偎在她脚边儿,冷是丝毫不冷,可她露出来的手还是冰冰凉。
顾涯摸到那凉以后,将她手塞进了自己胸膛处。他做这动作做得习惯又理所当然。
阿吀眼眶发红地往他怀里钻,语气很是仓皇失措:“你真的不怪我吗?你不会丢下我吗?我没做好,我没能帮你报仇,你不会不爱我吗?”
她像个被人抛弃过好几次的小兽,生怕失去了捕猎的本事就被驱逐。像是不能给谁带来利益,她就不值得被在意,不值得被人珍惜,就该被人弃如敝履。
顾涯搂着她,五指穿过她的青丝,他心有不忍,却也不得不挑破她的脓疮:“我是将你视作比我性命还重要的顾涯。我不是那个不在意你,还因为明煦之死杀了你的娘亲。”
他早已从阿吀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了她的过往,他不觉荒诞不经,也不觉如何匪夷所思。借尸还魂也好,还是什么妖精鬼怪也好,他不管她这幅躯壳之下到底是什么,他只明白,她是明媚,这便足够。
阿吀愣住,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出来。她哭着攀附到了顾涯脖颈处,咬在了他肩膀上。是发泄还是什么她说不清楚,当她难以接受的事实轻易被人这么说出来,她就想让他体会跟自己一样的痛。
顾涯扶着她的后脑勺,怕她力气不足,还帮她续上了内力真气。
直至肩头都渗血,阿吀才低声地哭了出来。
顾涯去吻她的眼泪,面对面躺下来后,他又箍住了她的脑袋去亲吻她。
唇舌交缠里他没有掩饰他对她的渴求。
一遍一遍地重复去安抚。
“不要害怕,你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剩下的都交给我。”顾涯说出这句,又去哄她:“将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也不只有我一个,还有桑甜,还有林雀。”
“阿吀,你太好了,好到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再寻不出第二个如你一般的人。”顾涯吻遍她,将她含在嘴里,用欲望去驱逐她的惶恐。
他又在她动情时去勾了她的舌头,将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的那点意思都消磨在这缱绻一吻里。
阿吀哭泣不止,身子都发出震颤。她才发觉自己太匮乏了,匮乏到只会献祭自己,用此去表达自己很在意对方这件事。匮乏到很多事情她都不会做,连此时此刻被顾涯温柔对待,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这个好终究是会消散。
外间人太多,顾涯没办法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在想什么,他本想用别的办法安抚她,阿吀却起身坐到了他身上。
阿吀一双眼流着泪望着顾涯,她什么也不说,一双大眼睛含泪带怯地就那么望着你。
道是可怜又可人。
顾涯被她柔软细腻绞得心都似碎,他紧紧地拥抱住她,再顾不得什么体面地凑到她耳边道:“不要害怕,有我爱你。”
恍惚间,阿吀觉得或许她求而不得的母爱父爱与顾涯给她的陪伴,从来都不是两个维度的东西。
顾涯体会到她的走神,他俯身吻住她,又重复:“往后,都交给我,你只管做你自己就好。”
破天荒头一次,阿吀脑子里冒出了可以试试原谅顾涯的念头。试着原谅他当初在锦城对自己的那些所作所为。
第73章 除夕散“那你跟他走。”
阿吀用作休憩的马车离众人生火堆的地方并不近,可也绝对算不上远。若有心,还是能注意到那微微晃动的弧度以及细微声响。
孟青榕便注意到了,以致于身旁桑甜要给他换了药膏都没听到。
桑甜又推了他一下:“孟大哥,你左臂要小心着更换的,次次耽误不得,这样才能恢复如初。”
孟青榕回神,嗯了一声,抬了胳膊由着桑甜给他处理。
好在那日桑甜被夏时月带着及时赶到,有她的医术在,孟青榕这左臂才得以保全。
青羽坐在一侧烤火,视线在马车那处和孟青榕身上游移。待顾涯从马车里下来,又拿着铜盆铜壶要来烧了热水,青羽才收回了视线。
顾涯衣领有些凌乱,高马尾都不齐整。他鼻尖上不知是热还是如何,冒了细密汗珠,盯着那铜壶眼神坚定得教人都发笑。
孟青榕侧了头,开口语气古怪得很:“明媚姑娘可好些了?她连着数日都不出来透个气,你也不劝着?”
顾涯蹙眉,他不想理会他言语,并不回了这话。
“她本就心神不稳,此行去西丘,你不该带她。”孟青榕放下衣袖盖住被包扎好的胳膊,又道:“你身上冤案已了,已是为父正名。接下来路太凶险,如果我是你,我会将其送回逍遥山,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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